何只不对,简直就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法门之所以形成不同派别,便是因为各有所长。有些技术是口口相传之秘,从不示以外人。那一层窗户纸不捅破,外人即便是打破脑袋也想不到窗户纸后面如何,这也算古人对自己知识产权的一种保护。
外传给世人的《养性经》是大众版的,适合世人养生之用,但真正的精华是人家门内自传专用的。这事儿高汉有过切身感受,在天竺造纸时采取的措施就类似于此。
“这可怎么办?”
高汉挠头了,有心向钱老求教,钱老却把头一甩,“鉴于你对我女儿那般无礼,此术我不传了,想得到你找她去讨吧。”
钱老没把话说死,但一个“讨”字让高汉感到无比为难。瞅着杨敬一付你讨我也不一定给的样子,高汉一咬牙一跺脚,抬腿便走。
“疯就疯,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钱老的声音冷冷地传来,“你想好了,走出这个门,不出三年你就会发狂,际时会有很多大能出手将你拿下。如果是我或者玄女可能不会杀了你,但其他人可没我们这么好心。”
高汉脚下一顿立到了当场,“在发狂之前我会自行了断,不劳他人费心。”
“你宁肯死也不接受我吗?”杨敬神色大变,颤抖着问。
“以前些许薄恩寡情皆是了自无心,在下即无德行,也无威望,值不得姑娘如此厚爱。”
高汉的话让杨敬伤心欲绝,“你难道一直没对我动过心?”
“说实话,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姑娘美艳可人,在下确实动过心。甚至在上山之前,我对你还有一丝感动,也曾有过说服家里的晶儿和石雅接纳你的想法。”
“那你现在为何这般伤我?”
“因为我讨厌你们的威胁,感情不是用来交易的,你们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很无能。”
“小子,你好不知趣!”钱老大怒,鼓动元气意欲教训高汉,却被杨敬死死拦住。
高汉向两人深躬一礼,“小子也自知无趣,用我们家乡的话说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但小子是男人,也对男主无能祸乱家门的事儿见识的多了,如果不经家里允许擅自纳妻,将会导致三女不睦,家无宁日,这样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想过。”
杨敬紧张地追问道:“是不是我温柔贤良一些,与晶儿和石雅搞好关系你就能接受我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姑娘天资聪慧,生性豁达,在下不忍让姑娘为我委屈求全。我家门风只有入门先后之别,从无大小之分,晶儿和石雅现在相处的便很好。当然对外有时还需以夫为纲,对内则无此必要。在下也从不遵守什么三从四德,求的只是一个‘和’字。”
杨敬破涕为笑,“如果你愿意接受我,一切都依你。”
彭祖长寿,一生娶妻四十有九,采取的治家策略与高汉类同,使得每一任妻子从年轻入门直到老去都得了善终。所以钱老对高汉的说辞在感到意外之余,不禁暗自点头称是。
“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决定吧,老朽不管了。”
钱老不愿当灯泡,识相地走了,留下高汉和杨敬四目相对。
“在下有一问早就想当面问清楚了,姑娘为何对我一介莽夫情有独钟?”
自相识以来,高汉与杨敬之间一直磕磕拌拌的,而且杨敬此人太过复杂,也太过有心机,所以对于她莫名其妙并且死心塌地地爱上自己的事儿,高汉到在仍就一脑门子浆糊,也觉得不太踏实。尽管姚姜曾对高汉说过原因,但高汉觉得只有亲自听当事人说出来才可信。
“我先不告诉你,你暂时只需知道我对你最好就行了。”杨敬俏皮地回到,“别说这些了,我还是先教你《养性经》吧。”
有机会展现男主威能,一正门风,得获佳人青睐,更何况佳人还掌握着自己未来的命运,并以真心相待,这对任何男人都是一件幸事,对高汉来说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