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高汉瘫软在地,杨敬飞身抱住了他,钱老的攻势只为高汉而发,对她却无影响。
“这可怎么办?”杨敬暗暗叫苦,没想到为了高汉反而让他遭到了如此劫难。
钱老见她如此,不禁长叹道:“哎,这个年轻人自己都没查觉到他现在已经深受杂气所害导致神智渐乱,否则他应该能听出我的意思。敬儿,你也是关心则乱,没听出来。”
杨敬一震,“义父,是那句‘如果不按我说的做’么?高汉还有救对不对?”
“我可以帮他继续压制,延长元气发作的时间,救他的另有其人,也是当世唯一一个能救的人。”
杨敬大喜:“是谁,在哪里?”
“此人游戏人间,行踪不定,擅以各种面目、身份捉弄于人,想找他不容易,我与他是神交,只从故友处知其人不知其名、其居。”
“啊?”杨敬心滑落到了谷底,这上哪找去?
“不过他是顽童品性,也专克修界疑难。你们一旦见到他不用求,他也必会见猎心喜,出手相救,能不能遇到他就看这小子有没有这个造化了。”
杨敬想了想,“义父,你能帮高汉压制多久?”
“这得看他配不配合了。”钱老神色凝重地说到,“你替我给玄女送个口信,如果这小子没遇上那异人,又不配合,到时玄女要不出手控制住这小子,我会亲自把他拿下。”
杨敬很清楚,真到高汉神智大变之时无论是玄女还是钱老都一定会出手,虽不一定会让高汉丧命,但一定会把高汉锁于深山,直到终老。真到那时,疯癫的高汉不会、也不可能在意这些,可杨敬绝对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还请义父受累施法,在这之后,不管是天涯海角,我一定会陪着高汉找到那位异人。如果找不到,我会提前杀了他,然后自尽,到时还请义父把我们葬在一起。”
看到杨敬一脸坚毅,说的决绝,钱老暗叹却也无法。
“不用施法,等他醒来,我会传他《养性经》,让他先在采气场修炼至全部掌握精髓,以后的事儿就看你们自己了。”
听得此话,杨敬脸上浮现了一抹飞红,“义父的意思是不是说让我们行阴阳互补之术?”
“嗯,此子先天阴盛阳衰,不知玄女用何灵物使他阴阳暂平。后来好象又有奇遇,致使阴阳两盈,非但先天已补,甚至强于他人。但是他接连吸纳阳性元气,又使得阳气过剩,再破天衡。这一破却是大破,怕是只得长期补阴才可维持肌体如常。如若不然,则有疯癫之危,或许那异人方有办法解之。”
同样习过《养性经》的杨敬听明白了,这意思是说高汉如果不想时时金枪不倒,那就离不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