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很沉,我没有做任何的梦,等我起来的时候浑身都酥了,残仍旧在客厅里看电视,茶几上放着两份外卖,看我醒过来她也没说什么,直接把饭朝旁边推了过去给我倒了个地方。
外卖的味道不是特别好,估计残是订了最难吃的那家了,不过看她吃的还算开心我也没多说什么。
吃饭间我把我在村里经历过的事情和残大概的讲了一遍,她时不时地点点头向我表示她在听我说话。当我说道王大妈死因的时候,她楞了一下,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
吃完饭后,我正收拾的当残冷不丁来了一句:“她儿子也会死的。”
“什么?”我诧异道,谁儿子会死。
“那个大妈的儿子也会死的。”
我听到之后整个人都快窜起来了,我立马放下手里的活计,目不转睛的看着残:“你是说狗子哥,也会死?”
“不仅会死,而且会更惨?”残平静的说到,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电视机的屏幕,电视上放的是我从网上买的电影碟片。
我听到这话立马拿出了手机,残看我的反应也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说到:“放弃吧,你去没用的。”她平静的就像午后的湖水一样,不带任何的波澜,半晌她撕开了一包薯片,放在嘴里嚼啊嚼的。
狗子哥也会死,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我?还是那老房子里有什么吃人的东西?我一把拽着残,后者好像镶嵌在沙发里一样纹丝不动。
“跟我回去,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你说的那些事情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说过,他媳妇非常奇怪吧!”残平静道,我点点头放开了她的手,她继续说道:“村长和你说过村里淹死过一个和她非常相似的女人,当时已经面目全非了,那么狗子的媳妇为什么一口咬定那就是她的妹妹。”我听她说的在理就索性坐下来,我回去确实是没什么用,如果这事件非常的紧迫,就算是绑架我也得把残绑回去,毕竟能解决这类问题的人除了她我再也不认识第二个了。
残往嘴里塞了几片薯片:“所以这件事就有一个解释,死掉的那个才是真正的狗子媳妇,他现在的那个媳妇是假的。”
“狗子家也没什么东西,她冒充狗子媳妇干什么?”我不解的问,王大妈家也不算是村儿里的富人家,冒充狗子媳妇也没有什么甜头可捞,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干这事儿干什么?
“她有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不过你说过她出现在你家的院子里,这件事说不定就和你有关系。”
“和我?”难道那个女人是看上了我舅舅给我留的东西?那事情舅舅连我都没有告诉,她一个外人,舅舅是绝对不可能吧这件事和外人说的。
“没错,要不然你们村不可能在你回来之前和回来后都出事情,你之前打电话说的事情我也跟你说过了,是你舅舅摆下的道,不过这个道绝对不至于死人,要不然你也不可能健健康康的活这么大。”
“你的意思是?”
“有人,在你的舅舅的设计下做了手脚。”
听残这么一分析我更加不明白了,在老房子做手脚想要干什么?
“恐怕......”残吞掉了一个果冻含糊不清的跟我说:“她应该是断定你家的房子那有好东西了。”
“应该不会啊,这件事情我舅舅连我都没有告诉,一个外人......”
残又剥开了一个果冻,应该是薯片太咸了,她嚼了嚼吞下去语气平缓的说道:“要说天字张死的时候两手空空,我才不信!”
我这才回忆起来我舅舅去世的时候,他的遗嘱是提前写好的,他并没有交代要带走任何东西,只是在那上头写了银行卡和存折的密码,还有一些要对我嘱托的事情。像他这样的盗墓人,死后不用什么东西陪葬在旁人看起来确实是有些奇怪,但是当时我完全陷入了悲痛之中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也十分正常。
残分析完之后,就没有在说话,她现在除了会给我解释问题或者有什么比较重要的事情才会和我说话,其他时间就像是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只是吃零食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