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回来大概过了能有一个礼拜的时间,这段时间我没有任何的业务,生活上的开销都是从残那边支出的。不过这女人倒也是真有钱,她借给我的那张卡里的存款就有七位数,我都开始不敢猜想她手里那张卡里的存款到底是多少。
而残并没有想要搬走的意思,她基本长在了我家的沙发上,除了上厕所会挪到厕所之外,其他时间基本都是穿着我的t恤披着棉被窝在那里看我已经看腻的碟片。无论是什么题材她都看的面无表情,不知道是喜欢还是讨厌。有的时候我无聊和她说话她也只是点头摇头或者嗯一声并没有其他多余的话语。
一天下午我接到了村长的电话,果然,狗子死了。他是上吊死的,肚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剖开,肠子和其他内脏洒了一地。他的情况和王大妈一样,也是突然间失踪不见,怎么找也找不到,等回家的时候就发现吊死在自己家里了。村长说狗子死的时候表情和王大妈的一模一样。
撂下电话我看着抱着葱毛在沙发里窝成一团的残,果然被她说中了,狗子真的死了,而且比王大妈要惨得多。
我突然想起了我从村里拿回来的那本书,上面满是小篆我根本看不懂,虽然后来我也去网吧用翻译软件试过,但是进度还是太慢就搁起来了。事不宜迟,我立马把那本书从背包里翻出来,走到沙发旁边想要把残摇醒。
残睡得并不沉,或者说他们这种人时刻要保持高度的警惕不能进入深度睡眠,我才走到她旁边她就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我的手只是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之中,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她没有问我,只是直接把我手里的书拿过去,看了一眼书皮她的目光猛然一变,接着开始飞速的翻书看着书里的内容,我看她看的这么起劲也不好打扰,干脆就去厨房切了个果盘端到她面前,我刚咬了口苹果她啊了一声给我吓得差点就去找狗子他们了。
“怎么了?”我尽量稳住我自己的情绪,这些天她基本不说话我已经习惯了安静的日子,她突然这么一下子我的心脏真的受不了。
“你这东西是天字张留下来的吧?”她问道我点点头,随后问道:“这书是讲什么的?”
“你看不懂?”没想到对于我的提问残居然一脸的疑惑,我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她叹了口气继续道:“这是太极!”
“太极?这东西还这么宝贝?我舅舅难道老年痴呆提前发作了?”我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残笑着打了我一巴掌,好像意识到了她的失态,立马又摆出了一副扑克脸。
“这可不是普通的太极,是你舅舅根据倒斗可能遇到的情况改的一种防身术,不过封面写的是太极,我看了一眼也不是特别难,你去练练还是有好处的!”说着瞄了一眼我的肚子。
自从上次回来我也没什么正经事,一天天除了吃就是睡。而且伙食费都是残供应的,伙食上来了运动量没跟上去,肚子已经鼓起来不少。
“这书我明天把译文给你,还有你脖子上的坠子指示了第二个古墓,具体行动要等到年后!”
我摸着脖子上的坠子,它比之前更加重了,不知道下次的古墓又有着什么样的事情等着我,也罢了,反正已经踏进来了,不如硬着头皮就这样走到黑好了。
“那个,残......”我想要问她一件事情,一时却不好意思开口了,后者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我支支吾吾的,看她的表情还算和善就问道:“你,当初到底看到什么了?”
“真正的我。”
“那是什——”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呼咚的一下就倒在沙发上,显然是不想针对这件事情和我做过多的交涉,我只是感觉心里空空的并没有在说什么,因为我知道,无论我在说什么事情她都不会再回应我的。
就在这节骨眼上,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看了一眼是我毕业实习的那家公司。我心说给我打电话干嘛,想要挂掉,但是犹豫了一会儿我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请问是莫云么?”电话那头是个温柔的女声,我急忙吞了口吐沫。自从上次的假冒大学生事件我就对女人打来的电话非常的害怕,生怕我在遇到那样一个主。
“喂,莫云先生,你在吗?”可能是看我没说话电话那头又是一阵催促。
我急忙的回应道:“我在我在,找我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