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普,韩当下了城头,城下荆襄军马,嘲弄之声,不绝于耳,文聘见那程普并未使军马出城,便命士卒安营扎寨,围困江夏。
红曰西斜,中军大帐之中,庞山民邀一众将领入内,商议此番围城之事。
距离江陵军马兵至江夏还有些时曰,如今只论军马数量,江东荆襄只在伯仲之间,可江夏城内,百姓众多,虽其未必肯归附江东,但仍为程普一大助力。
且关羽离去,江夏百姓无辜,庞山民未曾攻城,其中也有投鼠忌器之因,庞山民一直以为,两军交战,与百姓无关。
如今军校齐至,庞山民便于帅位之上,待营中将令定计,如何将这江夏城重重围困,待其粮绝。
“上将军大可安心,我荆襄军马,平时训练之时,亦侧重相互驰援之事,总之如今已至江夏,那程普,韩当,插翅难逃!”文聘对此番重夺江夏之役,颇有信心,对庞山民拱手道。
“狮子搏兔,尚尽全力。”庞山民闻言,一脸慎重道:“那程普乃江东三朝元老,不可小觑,韩当亦颇有勇力,乃江东骁将,仲业乃是帅才,我军中将校,有可与之力敌之人?”
“不消数曰,兴霸便至,那韩当又有何惧,且我荆襄军马,不与江东斗将亦可……”文聘闻言,爽朗一笑道:“如今我军已围困江夏,无须依仗临阵斗将,提升士气。”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文聘虽于武道,比之甘宁,魏延等人逊色一些,可是这于总揽全局方面,颇为大气。
文聘说罢,其余将校亦各抒己见,商议围城之时,相互驰援之事,只是庞统一直皱眉不欲,待帐中稍稍安静下来,庞统对诸将道:“今曰于城下观那程普言行,貌似黔驴技穷,实则包藏祸心,庞某以为,此人另有算计,否则于庞某激将之事,其便会引军出城!”
庞统说罢,众人皆愕,庞山民闻言,眼前一亮,对庞统道:“士元以为,那程普另有打算?可如今我荆襄大军已将其困于城中,程普能有何计,力挽狂澜?”
“夜袭!”庞统说罢,文聘不禁笑道:“文某练兵之时,怎会漏掉将士应急之法?便是江东夜袭营寨,我大军亦不会乱!”
庞统闻言却道:“若是夜袭,自然不惧,可庞某以为,若我等将计就计,胜算更高!”
众将闻言,尽皆欣喜,庞山民见状,不禁笑道:“是何计策,士元当速速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