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色不动,坐怀不乱,难道你是太监吗?”
她边说,边冷不防的把手伸进他的身底,夏衣单薄,手很容易打进去……天,她握到了一根足以令女人终生为之癫狂的“擀.面.杖”!
不但不是太监,还是个猛男,她颠着白白的nai子,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扳着他的头,把舌伸进了他的嘴。
黄小禅急了,一把推开她,欲转身离去。
“站住,黄小禅,再挪动半步,我就喊人啦。”
身后,传来那女人冷冷的声音:“别忘了,是你有意扯下我睡裙的。”
黄小禅站在那里,真的不敢挪动脚步了。
的确,是他伸手摸她腹部问诊的时候,无意间碰掉了她的一袭睡裙,可他万万没想到,善于心机的她,会有意将裙带系得那么松,一触即掉。
他满腹委屈的苦笑着,真怕她喊人,到时候,自己落个借医病之机性侵第一夫人的罪名,岂不要把李家寨的大牢坐穿。
对那个飞鸟不进的“回”字天牢,他至今心有余悸。
见他害怕了,她的手,又重新搭在了他的肩上,贪婪的摸着他凸起的肌腱:“我想要的男人,没有得不到的,你,是第一份。”
面对她的百般勾.引,黄小禅只觉得头脑涨大,浑身无力,裆间反应强烈。
糟了,自己好象是中了情迷散!
他回味着她的体香,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回忆着刚才她故意把大白兔猛贴到他脸上的一幕……
难怪,她的体香会那么敏感,原来是在**上涂了一层情迷散,刚才在他脸贴她酥胸的那一瞬,已经浸入了他的呼吸。
他听说过,情迷散,是当时大唐最霸道的一种春药,浸入呼吸者,就象毒鼠强,三步倒,片刻间,就会叫男人动弹不得,而后变成情痴,纵淫不止。
歹毒的南宫氏,原来平时都是这么把喜欢的男人搞到手的。
“南宫氏,放过我吧,寨上寨兵有的是,干嘛要来算计我。我,可是答应要娶大小姐李美希的。”
听他提及李美希,南宫氏一脸醋意,更加欲罢不能:“哼哼,就是因为你是她的,我才偏偏要睡。”
“原来,你是在报复大小姐,对吗?”
“是,也不尽是。”南宫氏淡淡道:“实言相告,我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就是要在我有生之年,睡遍百家姓,以男养功。”
以男养功?
黄小禅一惊。
巧了,自己修炼黄氏十八摸,需要“万女养功”,这南宫氏到底在修炼什么,居然需要“以男养功”?
她火辣辣的目光,痴痴的盯着眼前这个棱角分明的小白脸,告诉他说,黄小禅是她有生以来见到的第一个黄姓,所以按顺序,她理该睡他姓黄的了。
黄小禅咧咧嘴,原来就因姓黄,刚才就差点被女人按倒在床。
她还告诉他,你来大唐寻找女儿国,企图万女养功,我来大唐,是要睡遍百家姓,修炼自己的南gong玄.阴功。
“这么说,你也和我一样,来自都市?”黄小禅好奇的追问
南gong氏点点头:“所以说,你要的是万女养功,我要的是以男养功,我们彼此上床睡睡,岂不是优势互补?”
黄小禅连连摇头。
她有些不耐烦了:“你已经看了我的女身,如若不从,我就喊人了。”
见她威胁,黄小禅也不示弱:“南gong夫人,你若喊人,别说我也翻脸不认人——刚才,给你摸脉,发现你已经有了身孕,要不要我把这喜事告知寨主?”
黄小禅说得一字一板。
南gong夫人一惊:糟了,自己竟然怀孕了?
她害怕了,自己心里最清楚,心知肚明,因为这段时间,寨主事务繁忙,根本没碰过她的女身。
寨主没碰,她破天荒的有了身孕,这,岂不昭示着她与手下寨兵间的激an情败露?
见这招镇住了她,他挎上药箱子,准备大模大样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只听身后南宫氏又冷冷的笑了:“想一走了之?黄小禅,你,还走得了吗?”
她话音未落,黄小禅只觉头迷加剧,脚底如棉,情迷散发作,充斥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噗通”一下,偌大的男身,栽倒在她的床上……</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