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大小声了一次,萧潜也不气,而是认真解释道:“我知道你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我之前有找过人制,专业的,他说这东西应该和药更接近一些,所以我想你或许会……”
“那你就尽管找个制药的啊!找我干嘛?制药的人应该很多吧?”
“可我相信你的水平!”这一次,萧潜努力做出一副我对你另眼相看的表情,然而却没有什么说服力。
就在他自己也准备放弃的时候,谢昭琳却忽然让步了:“既然这样,那我就试试看好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不成功的话也不要怪我,毕竟我学艺也不精。”
萧潜有些意外,这些日子谢昭琳一直在和自己唱反调,没想到今日却忽然服了软,不过左右她也和自己没什么利益冲突,能帮忙自然是最好的。
“嗯,那你也不要太勉强了。”
“好,我先回去了。”谢昭琳收了那瓶子到袖子里,转身下楼而去,只留萧潜独自一人看着那桌子上的黑水若有所思。
……
秦启翔的寝宫外,一个宫女端着一碗药正匆匆地往里面赶,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宫女。
张培德正从里面出来,看到这三个宫女端药进来,本来也没有多想什么,但忽然觉得今日端来的药有些晚了,故而停下来问道:“今日怎么那么晚呢?还有,进去一个人就得了,别都进去了,皇上正在召见太子和太子妃呢!”
“是,公公。”其中那个端着药的明显是大宫女的便朝身后的两人使了个眼色,自己一人进去了。
进了殿门,她毫无意外地看到太子妃陈初雪正坐于外侧等着,只是不见太子秦焱。
“奴婢见过太子妃娘娘。”宫女给陈初雪行了礼,然后就要把汤药往内室里端。
“等等,太子与皇上有事商议,你先别进去。”陈初雪见她二话不说就要进去,唯恐被连累,连忙阻止道。
然后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试探道:“你是……”
宫女松了一口气,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微微点了点头,于是陈初雪也笑了。
“多加小心。”她嘱咐道。
宫女领命进去,又在内室屏风外停下,屏住呼吸,凝神细听里面的对话。
内室里,秦启翔一边咳嗽,一边把一样东西塞入秦焱手里道:“除了圣旨外,这个东西你一定要藏好,必要时可以拿出来用。朕保证再无人能撼动你的地位。”
秦焱的表情这才有了一丝松动,摩挲了一下手里的东西,不解道:“这是什么?”
“可以调兵遣将。”
“调兵遣将?可这好像不是兵符呀,如今朝中的兵权不是大部分都掌握在陈将军手里吗?”秦焱说的陈将军便是他的岳父,陈初雪的父亲。
“没错,即使他把女儿嫁给了你,朕也不放心,这是能够号令北部的令牌,定北王还是信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