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到名字的傻子眼睛一亮,不管不顾地贴了上来:“西西……摸摸……”
他拉住景曦并没有在忙活的另一只手,往自己身-下探去,强势地握住那只白玉无暇的手抵住自己渐渐抬头的地方,嘴里嘟囔道:“像上次那样摸摸……”
指尖碰触到一根硬-挺的东西,景曦迷迷糊糊中主动捂住捏了捏,换来几声明显变粗变重的呼吸。两只手都在忙活的他脑子里就跟塞了团棉花似得,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年,欲-望被纾解爽翻之余,只有一股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一晌贪欢。
他中的药性余韵绵长,在叶从安来之前已经自己纾-解过两次,然而灼热的根源依然不知疲惫地抬头,终于在第三次身寸出来后,登顶极乐。
眼前如同盛世烟火炸开,又仿佛身处云端,轻飘飘地、炫目而又令人沉沦。
精疲力尽的景曦缓了一缓,意识到药性终于没有再发作时,昏沉的脑子这才勉强清醒过来。
然后他便感受到了另一只手心里的灼热,继而才是另一尊紧紧扒主他的温热身躯。
景曦:“……”草,自摸地太嗨了,连儿子的叽叽都没放过。
早被抛到十万八千里远的羞耻心以乘坐火箭的速度回归,他痛心疾首地想,老子真是个禽-兽啊!
这么一打岔,景曦手里的动作便慢了下来,于是叶从安不满了,他主动挺腰在他手心蹭了起来:“……西西,动。”
景曦一边头皮发麻一边又很心虚:“……你自己来好不好?”
他趴在他身上,脸埋在他颈窝,彼此凌乱的衣衫相互纠缠,不可描述地部位也与他的手亲密接触着,这画面不用看都知道是不堪入目的。
叶从安舒服地哼哼唧唧,含糊道:“……西西帮我。”
景曦实在不明白,明明中了x药的人只有他自己,为毛这傻子也一副谷欠火焚-身的模样?难道老子中个x药还能传染?
景曦望着房顶,忽然问道:“是你大哥送你回来的吗?”
“唔……嗯……是……”
他吞了口口水,不抱希望地继续问道:“那他人……走了吗?”
某个傻子全然不懂景曦的心情,声音低哑、委屈兮兮地跟他告状:“大哥就在外面,他可坏了,不准我进来找西西,我打了他一掌才跑进来的……”
景曦眉心一跳,皱紧了眉头:“你是说,你大哥现在就在房间外面?”
这么一说,他第二次发泄完又硬了的时候,好像是听到傻子大声咋呼着说他回来了的声音,然后……他好像推开了房门???
景曦:“……”天要亡我〒▽〒
房间外,叶从容等了又等,一直没等到弟弟出来。
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的他把事情从头至尾回想了一遍,等意识到弟弟在人家办事的时候硬闯进去还一直不出来可能引发的后果时,他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护弟心切的他这下也顾不得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了,上前直接拍门:“小安!二少!”
房间里景曦一个哆嗦,不小心蹭到了小安安最敏感的某处,导致它整个一抖,闷哼着喷发出来。
来不及多说其他,景曦手忙脚乱地快速把傻子和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撑着发软的双手滚动轮椅去开了门,放门外誓不罢休的人进来。
景曦一脸坦然地叫道:“叶大哥。”
叶从容别过脸,视线也不乱看,低垂着望向地面:“小安呢?”
不等景曦回答叶从安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却不是为了他大哥,而是紧巴巴地粘在景曦身边。
景曦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听见了叶从容心里直线下降的好感度。
不给他继续发问的时间,景曦主动请求道:“叶大哥,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闻言叶从容瞬间恢复商人本色,目光重新对上景曦的视线:“你先说说看。”
景曦简单解释了一下他失态的原因,然后说道:“我不想打草惊蛇,所以想让叶大哥帮忙找一个人,代替我和丫鬟圆房。”
他说的分外平静,完全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对一个未出嫁的女子来说有多恶毒。
既然阿碧选择背叛他,那么她就该承担可能造成的任何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