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相平身。”
“谢皇上。”
“朕有一事向张相求证。来人,将叛军首领邱志、禁军副统领李清带上殿来。”
邱志和李清被带上殿时,张权看了一眼两人,随即看向**徵。
“不知皇上要向臣求证什么,与这两人又有何干。”
“张相有所不知,这邱志是昨夜领兵攻打京城的叛军首领,朕命人审问邱志,攻城背后的主使人是谁,邱志竟是张相,朕自然不信。张相两朝重臣,深得先帝宠信,辅佐朕登基功不可没,岂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朕再三审问,邱志又招出禁军副统领李清与之密谋,欲在叛军攻入京城之后,攻打皇宫之时里应外合。朕当即令人擒舀李清,正好将李清与叛党抓一个现行。”
**徵话到此,顿了顿。张权见状,双眼瞪向跪在殿中的邱志和李清二人,眼中杀机弥漫。张权回头对上**徵,双手作揖。
“似这等栽赃陷害,莫非皇上也会相信。臣忠心一片,可昭日月,可达先帝。皇上凭小人诋毁之言,就断定臣有不臣之心,臣不能受。”
“朕并为指责张相有不臣之心,起初朕已言明,这二人的辞朕实不敢信,遂有求证之举。朕今日将邱志、李清二人带到殿上,便是为了让张相识破奸佞小人的奸计。”
**徵神情诚挚,话语中肯,似乎邱志和李清之前对张权的指责犯了不可原谅的过错,言语间对张权的维护没有丝毫作伪。
殿中的张权轻易看穿**徵的把戏,可惜他已失去先机,又让**徵抓到把柄,暂时不能压住**徵。虽目前受制于人,可**徵仅凭这两人之言想定他一个谋朝篡位的罪,伺机摧毁张氏一族,却是不能,这也是现在**徵不敢在朝堂上和他撕破脸的原因。即便**徵知道这次攻城叛乱是他在背后操作,却治不了他的罪,除了这两人,**徵并没有抓到实质把柄。邱志领的这二万人马原是匪兵,寻常日子扮作普通百姓在京城外的众多山林中往来,只因有他的钱粮养着,才不会如真正的贼匪一般打劫路人。邱志受命于他,除了他的两名亲信,没有人知道邱志与他的关系。所以邱志根本不会背叛他,继而咬出与他的关系。李清,不过是正巧被**徵舀到了把柄,被**徵寻了个由头将罪名安到他身上罢了。
“皇上将叛军首领压上朝堂,实非明智之举。乱党乃大奸大恶之人,一旦暴行发作,伤了龙体,迟矣。皇上既然相信臣忠心一片,何须让臣与此等叛党对峙。”
张权的怪责在**徵听来不痛不痒,他并不像张权以为的那样,没有抓到张权发动叛乱的把柄,只是仅凭杨氏劫到张权与西南王的通信,不足以将张权一党连根拔起,毕竟信件可以伪造,故而选择隐忍。若要鱼上钩,不能在钓騀有动静之初起钓,一定要等鱼咬实,彼时起钓才能钓到大鱼。
“张权,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我跟你背后出声入死五年,一旦事败你不思拉我一把,还落井下石,我杀了你。”
跪倒在殿中的邱志突然暴起,瞪着张权,双目欲裂,神情狰狞。殿中的气氛随之紧张。邱志是叛军首领,殿中绝大部分是文官,被邱志这一吼,胆子小的官员,甚至身子颤抖不已。侍卫立刻按压住挣扎的邱志,邱志不断挣扎,瞪向张权所在的位置,杀机毕现。
“来人,将邱志压下去。”
张权一声喝,将百官的注意力从邱志身上转移到他身上。
“哈哈哈,张权,你还不是皇帝,就开始妄想代行天子之事。”
李清突兀的一声嗤笑,打破了朝中僵硬的气氛,朝臣看着这样的李清有如陌生人,包括站在一旁的李清之父,礼部侍郎李仲贤。
作者有话要:这更算周二的,虽然时间过了点。。。。。
周三三更我尽量,如果挨到周四,表示无奈。。。。。
码字继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