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礼插口道:“师姐,你有甚么事要与大师兄说,何不等新人礼成?此刻是门主和新夫人参拜天地的良辰吉时,别事暂且搁在一旁,请勿多言阻挠。毕竟奇峰脸面丧尽,师姐难道面上有光?”说到后来,口气已颇为严厉。花晚却是神se自若,竟似没将这位威霸天下的“剑夫子”放在心上,见易礼近乎声se俱厉,甚至噗嗤一笑。懒洋洋的道:“我这件事可更加要紧,片刻也延搁不得。”突然走上几步,到了季司南身前,提高脚跟,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且看这是何物?”张开右手,伸到他面前。季司南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全身发抖,颤声道:“这……这是我……”花晚迅速合拢手掌,将那物揣入了怀里,说道:“我这便去解救那龙王,你究竟是否不忠不孝,全由得你。”说着转身便向大门外走去。
她掌中有甚么东西,何以令季司南一见之下竟这等惊惶失措,谁也无法瞧见。袁轻岁双目被红巾遮住了,只听得季司南和花晚的对答,更丝毫见不到外间的物事。季司南急道:“小晚,你快停下。”花晚道:“你要就随我来,不要就快些和新娘子拜堂成亲。男儿汉狐疑不决,别遗终身之恨。”她口中朗声说着这几句话,脚下并不停留,直向大门外走去。季司南急叫:“小晚且慢,一切从长计议。”眼见她反而加快脚步,忙抢上前去,叫道:“好,就依你,今ri便不成婚。”花晚停步道:“那你跟我来。”季司南回过头来,见袁轻岁亭亭而立,心中歉仄无已,待要向她解释几句,却见花晚又在向外走去,眼前之事紧急万分,须得当机立断,一咬牙,便追向花晚身后。季司南刚追到大门边,突然身边红影闪动,原来是袁轻岁。
袁轻岁早已摘下头上红巾,一双妙目正死死盯着花晚,花晚红se宫装如故,恰与袁轻岁的嫁衣相映成趣,诚如袁轻岁自己所言,不论容貌气度,修为才情,花晚如何不胜了她十倍?袁轻岁见两人俱着红衣,却偏偏是戴着凤冠霞帔的自己犹如陪嫁之人一般黯然失se,花晚宫装不见如何奢华艳丽,只淡淡的一抹红se,已然盖过了袁轻岁的千般风华。再看两人神情,花晚浅笑嫣嫣,说不出的万种风流,而自己的脸se不想自知。“果然不愧是师姐。”袁轻岁不由自嘲,然后,在这样的刺激之下突然仿佛脑子开窍的袁轻岁终于找到了自己该干的事——“等等……这剧情不对我说!为什么从上一章开始不止剧情诡异了根本连画风,不对,文风都变了好吗!那种仿佛上个世纪武侠小说的文字处理……而且这个剧情怎么颇有一种诡异的既视感呢!根本就是上个世纪的武侠小说喂!等等!现在也不是二十一世纪好吗?我为什么会知道金啊!二师姐手里拿的难道是某个金头发还是和外国金头发颜se不一样到一眼就能认出来的瞎眼老爷子的头发吗?话说为什么才过了一章我的婉约形象就又不见了啊!让女主角负责全篇的吐槽工作这真的合适吗?”
没错,花晚手中的正是季司南义父金木龙王的一片龙鳞,老龙本是金龙,却因久在封印之中一身金鳞早已黯淡无光,偏又与寻常白蛟白龙之鳞不同,隐隐透出一股皇道金光,故此季司南一见之下,不由一惊,更听闻花晚口中言道“解救”,不由心神一乱……
“都说了不要再学倚天屠〇记了啊!”袁轻岁一边吐槽一边抽出了长剑——剑是前几天季司南送给她的,名字就叫“清泉”,她却从没想过,自己的剑锋指向的第一个人,居然会是自己相处二十年的二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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