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不许调皮,在你爷爷面前要听话,”夜月点头示意,跟着夜华走了。
“母亲,我把夜阳揍了一顿。”
“母亲,我让夜彪自断一臂。”
“母亲,我杀了三个筑基期仆人。”
这一刻,夜月的这些话语似闪电般一一闪过,万思颖这才意识到夜月说的话恐怕没那么简单,“不行,我得叫他父亲才行,可他父亲还在闭关,怎么办才好,我该怎么办。”万思颖慌张了起来,此刻哪有一丝一毫金丹期强者的沉着冷静,有的只是担心犯错小孩受惩罚的母亲。
“父亲,夜月这小崽子太无法无天了,打伤了夜阳,还杀了他的仆从桐华。”夜海恨恨的道,只是夜**本不敢露脸,一直看着地面,甚至连眼光都不看夜月,任凭夜海怎么示意他就是不动,他是铁了心不和夜月作对。
“父亲,你看我儿夜彪,夜月这小崽子竟然有胆让他自断一臂,连同两个筑基期仆人都被他偷袭杀死,这么小,杀心就这么大,以后一定是个混世魔王,不如现在就先废去他的修为,以免他将来为害。”
夜山插口道,夜彪在一旁静静站立,眼中难掩得色,再没有自断一臂,慌忙离开的狼狈,有的只是睥睨天下的高高在上。
“夜月,你怎么想的,放心说出来,没人可以难为你”,夜凡丝毫没有被夜山夜海左右,充满了好奇,想知道跟前仅仅练气期三层的夜月是如何杀掉筑基期的仆人的。
“他们该杀,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样不会手软。”夜月的声音没有一丝暖意,很难想象为什么年仅六岁的夜月竟然这般强势。
夜凡眼睛一缩,“那你说说,他们为什么该杀”。
“奴欺主,该杀”
“心怀不轨,该杀”
“僭越行事,该杀”
“动我的人该杀”
“爷爷你告诉我他们哪里不该杀?夜阳他带人来我灵山,欲毁我灵兽,谁人给他的胆量,我若不立威,以后随便一只阿猫阿狗岂不是都可以在我面前作威作福,我能杀掉筑基期的仆人,杀他练气五层如屠狗,我只揍了他一顿,只因他是夜家人”
“夜彪带人来我药园何故,药园已在我家名下,他凭什么来指手画脚?谁人给他的胆量?指挥恶奴挑衅闹事,乱我药园,伤我工人,我若不杀,以何服众,我未杀他,只因他是夜家人,若有下一次,绝非一臂可以抵挡他的罪过。”
“我立我夜家威,未杀一夜家人,有何不可?”夜月直视夜凡,等他做出选择,夜天也是夜家元婴期之人,夜月只伤仆人,想必受罚也不会太重,最重要的是,夜山夜海僭越行事,想必夜凡心里清楚得紧。
“您已有言在先,灵山药园归我父亲名下,大伯夜山,二伯夜海所行之事你如何看待?欺我父亲不在?我夜月也是我夜家男儿,即使刀山火海,我一并接下。”
“你接得下吗?”见夜月字字激昂,杀气凛然,丝毫没将自己这个元婴期大能放在眼里,夜山气愤之下,元婴期强大的威压,像一座大山向着夜月涌去,如果夜月仅仅为练气期修为,必死无疑,夜山准备趁着夜天不在,先废掉夜月,夜月的潜力太过强大,仅仅练气期三层,便连杀筑基期三人,倘若等他成长起来,天灵城夜家势必再没有他夜山的容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