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清晨,昏迷数日的安珍妮从昏睡中醒来,科札特收到消息后,连忙来到了安珍妮的房内。
连日昏迷的安珍妮,醒来后面容憔悴发白,但精神却不错。
科札特来时,他见到了安珍妮对护卫露出了微笑,接过了护卫带来的面包。
“嗨。”
“首领……?”见到了科札特的安珍妮愕然。
“早上好,珍妮。”瞧见了珍妮精神状态不错,看起来没有受到惊吓留下了心理阴影,科札特提起的心才放下来,他笑着对珍妮打招呼。
“早安,首领。”安珍妮醒后发现了身边被安插了不少自卫团的护卫,安珍妮对目前的情况一无所知,她疑惑的询问:“我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你忘记你陷入昏迷之前发生什么事情了?”科札特询问道。
科札特考虑到接下来的谈话会影响到安珍妮未来的名声,挥手让房间内的人尽数退了出去。
“……”
安珍妮沉默片刻,她声音十分干涩,“还是、知道些许的。”
“请你不要有任何的隐瞒,将一切告诉我。你说的话将会影响到你与……”科札特隐下了后面的话,安珍妮却知道科札特话中所言的人是谁。
科札特给安珍妮递过了一杯清水,安珍妮接过后低声的说了一句谢谢。手指紧张的抚摸着水杯,像是下定了决心,她断断续续的回忆数天前所发生的事情。
“首领,如果您将那位先生囚禁起来……请您宽恕他,那位先生是您的挚友吧。”
回忆的过程中,安珍妮捋顺了思路,她语调迅速恳切的说:“先生十分礼貌的询问我,我……答应了他,仅仅只是这样!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胁迫……”
女孩所说的话语看起来并没有任何撒谎的迹象,这让科札特松了一口气。
安珍妮所言,竟是真如数天前,该隐所说的事情经过一模一样。
科札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伸手抚摸着安珍妮柔软的头发,尤其无奈的说:“你就不怕那位血族是故意引诱你吗?”
安珍妮年仅十四,在科札特的眼里,这位小女孩没有任何的判断力,仅仅只是一场询问就能拐骗了她。
女孩哑然的看向科札特,一时间没有任何的反驳。
“那位先生说的话与你一样……在这件事情上我不打算有过多的参与,珍妮你也有错,总不能将一切的错误都归咎在先生的身上。”
安珍妮目光闪烁的看着科札特,她安静乖巧的等待科札特的下一句话。
“假使你不打算追究一切,我会释放那位先生……”
“我答应我答应。”安珍妮打断了科札特的话,她随后才发现自己的语气并不适合与首领这样对话,她低下头,耳廓粉红一片。
“谢谢首领……在我昏迷的时间里面,首领肯定为难坏了,我很抱歉,我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情了。”
安珍妮叫住了科札特,她询问道:“……那位先生现在还好么?”
科札特哑然失笑:“先生他精神不错。”
科札特在离去之前认真的对珍妮叮嘱一番。
“请不要将这一件事情外传,珍妮被血族抓去的事情被封锁,知晓这一件事的人十分稀少,虽说有不少的人猜测出,可抓走珍妮的血族是谁,却没有一个人得知——女孩子遭遇这些事情,对自己的名声不好,珍妮可要好好的封住嘴巴哦。”
科札特最后还竖起了食指在唇边。
“遵命,首领。”安珍妮笑嘻嘻的回答。
安珍妮最后消失的时间里面,用和别的大人出去作为借口,安珍妮回到家后,对于父母的质问,安珍妮委屈的说明她在外时有委托信使将信送来。
这个时代的信使并非十分的及时,安珍妮的父母还想询问什么,碍于科札特的面子上,暂时相信了这个谎言。
科札特转头就让下属将安珍妮所写的信交给信使,待一切做好后。
科札特将该隐与约瑟尔释放出来,约瑟尔被释放出来后,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对上了科札特仍然一派冷脸。
可当他看到了该隐腹部藏不住的绷带时,他狠狠的刮了科扎特几眼。科扎特摸了摸鼻子苦笑。
在庄园时期,约瑟尔便是忠诚的下仆,每当科扎特询问约瑟尔某些问题时,约瑟尔的回答十有八.九是看该隐的心情再做决定。
约瑟尔在五年前的科扎特那场血宴以前,一直陪伴该隐过去的便是约瑟尔,科扎特可不相信挪威没在约瑟尔的身上打过主意。可事实证明约瑟尔对该隐的忠诚,比任何一个人还要更胜。
科札特本来以为该隐与约瑟尔会马上离开彭格列,而出乎意料的是,该隐和约瑟尔似乎说了些什么,两人离开房间时已经过了半天有余,最后该隐竟是留在了彭格列,而约瑟尔独自一人回到了庄园。
约瑟尔一大早就架着马车离开了彭格列,离去以前在附近的地方雇佣了些许高级佣人,给予该隐。
“先生您不打算和约瑟尔一起回去吗?”科札特在庭院看着远去奔腾的马车,不由得疑惑的询问。
“我与您不是还有约定,暂时不能离开这里。”该隐意味不明的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是废稿!!!我不小心复制错了quqjj黑洞受又不给我替换</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