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札特看着他面前的黑发伯爵,木然的眼光内透露着浓浓的悲伤。
他将内心的愤怒全部压制在心中,无法接受眼前的事情。
他忽然就开始后悔了。
就如同教堂所说,如同书中所说。
吸血鬼是恶毒的生物,他们渴望鲜血的**,到了不择手段。
科札特低下脑袋。
他选择不去看,他企图欺骗自己。
也许他与该隐来到这里就是一件错误的事情,他错估了自己的承受力。
往日温和的该隐似乎没有注意到科札特的变化,他神情不变,似乎眼前的一切都不过是平常随处所及的事情,并不值得让他吃惊。
就是因为与平常无异的神态,深深刺痛了科札特的眼睛。
这样的该隐显得太过冷漠。
柔软的光芒打在了他的侧脸上,也不再让他的脸颊有少许柔和,只让人觉得,这温暖的火光与这个人冷漠的神情做了对比,显得越发越讽刺。
挪威用余光注视着科札特与该隐的变化,他快要压抑不住他内心的激动。
他找到了击败该隐的方法。
他快要抑制不住内心的欢愉,想要张狂大笑。
没有什么比人类之间的信任更加脆弱的东西了。
他很快就能够把这个男人踩在脚下,用皮靴践踏他的尊严。
挪威已经想象到了未来的场景,那让他万分愉快的场景。
血族们在宴会大厅明目张胆的开始□□,他们不理会怀中的人类是否会在□□中过度失血而死去,他们并不在意这些蝼蚁的死活。
但这样的场景,让科札特作呕。
他身体颤栗,俯下身在该隐的耳边祈求:“先生,我想我应该回避一下。”
眼前的场景,即便是成年的人类观看也让人难以接受,源于人类的尊严压垮了十四岁的科札特的肩膀。此刻他双眼发红,眼角不受控制的泛出水汽。
该隐侧头看向了科札特,他可怜的模样似乎让该隐心疼极了,该隐抚摸科札特的脸颊,企图让他冷静下来。
“从哪里过去,有客房,你现在客房冷静一下……请不要哭泣,我的科札特。”
该隐冰冷不带人类温度的手掌让科札特一下子掉入了冰窟,他努力让自己不是特别的异常,他点头从二楼离开。
该隐指向的道路并没有任何的血族与血仆接近,那条道路十分的安全,安静的让科札特感到了许久不曾感受到的安全。
“你一如既往的恶劣。”肯尼感叹道:“这样的宴会,带你的忠犬约瑟尔就足够,何必带一个对你没有献上任何忠诚,仍然坚持人类立场的下仆。”
“也许正如您所说,我的确万分的恶劣。”该隐弯了弯唇角,“您就不认为他那副模样,让人怜爱极了。”
“恕我无法理解你的审美,该隐。”肯尼摇头说:“也许我应该庆幸,你对血族并没有持有恶意。”
“我自然不会对我的孩子们会有恶意……即便是人类,也不见得我会厌恶他们。”该隐双手交叉,撑起了他的下颚。
挪威对此嗤之以鼻,“总有一天你会玩火**的,该隐。”
“也许会这样,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该隐微笑的说,“您的小手段最好对我少用,这是我对您的忠告,万一哪天您尝到了痛苦,就让您的father有够心疼的。”
挪威的father,唯一的儿子仅仅只有挪威,因此对挪威万分珍惜。
“哈?”挪威撇嘴。
他不相信该隐所说的话,血族死了,便只余下一抔黄土,死后的生物能对活物做什么呢?
挪威抿下嘴唇。
但是该隐的态度让他十分在意,相信无论是四代还是三代,对于该隐真正的father是谁都十分疑惑。挪威甚至会想,该隐这样的血族,是否是三代以上。
一旦想到这样的可能性,挪威就无法遏止自己的怒气,怒气冲冲的踹翻了椅子,挥手离去。
高等的血族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在血脉中下了默示。
低等血族不得对高等血族发动攻击,包括运用心理,利用他人弑杀高等血族。
如果冒犯高等血族,低级血族当场抽血身亡。
肯尼叹气道:“你不应该激怒挪威,挪威一旦冲动起来,做出来的事情足够让你们觉得麻烦。”
该隐微笑,表示不置可否。
作者有话要说:上学前来一发【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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