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科札特在血族的面前显得太过特殊,在进去的时候,该隐就叮嘱科札特在宴会上行事小心。
门卫看到该隐的脸,甚至没有去询问他的身份,低眉顺眼,恭敬的让开道路。
一路上走到大厅,科札特没有见到刚刚被镣铐锁住,被拖着去后门的人类。
这一刻的科札特才恍然,这种态度在血族的世界当中才是正常的。相比之下的该隐,对于人类的态度才引人深思。
科札特紧紧的咬住了下唇。
刚刚被拖走的人类们脸上尽是灰白之色,似乎对于未来已经绝望,没有任何的光芒能够带领他们出去。
身旁的该隐一眼看穿了科札特的想法:“科札特,我清楚您到底在想什么。但是我带您来并不是为了让您起了别的心思,即使我并不害怕麻烦……”
科札特咬了咬下唇,他听到了该隐接下来说的话,不由得一愣:“也许您并不是很好的选择。”
他说的万分遗憾,科札特想要追问该隐时,走廊迎面而来的是一位穿着奢华的男性,他拿着一柄镶嵌蓝宝石的司的克(文明棍),身后跟着一名男仆,男仆低着脑袋,让人看不清他的脸庞。
“嗨,我亲爱的西德尔,许久不见,只有在一年一度的血宴当中你才会出现啊。”男人大笑,他把目光放到了科札特的身上,“你果然还是没有改变你的习惯,你就不想做一次father吗?一个人渡过漫长的生活,亏你还忍的住。”
“许久不见,法尔斯先生。”该隐抿唇笑道:“我对使用初拥没有什么兴趣。毕竟一个人渡过了漫长的生活,身边忽然多出了一位son,才会让我不习惯。”
法尔斯对于该隐的答案已经习以为常,哼笑道:“看来指望您诞下四代,倒不如指望吸血鬼的王出现。”
他看了几眼身后的科札特,用抑扬顿挫的声音表达他的吃惊:“噢,西德尔先生,你的那位忠仆出了什么事情了吗?今天你居然带来了一位……”他纠结自己的词语,“瘦弱、矮小——的小孩子?”
用法尔斯的目光去看科札特,无疑是吸不了多少血的食物。
该隐不甚在意的微笑:“如果你用普通的欣赏目光去看他,您会发现他棒极了——好了,法尔斯先生,宴会快要开始了。如果我再不登场,会被肯尼教训一顿的。”
“这是理所当然的……我亲爱的西德尔先生,您可是血族亲王呀。”法尔斯摇头说,“不过肯尼实在太过苛刻了,身为亲王的您,自然是拥有迟到的权利。”
此刻的法尔斯忘记了肯尼也是亲王之一的事实。
如今的血族最大的权力者,便是血族亲王,仅剩下的血族亲王只余下四位,皆是属于三代血族。
血族目前最为平均的皆是属于四代……乃至五代。
二代们已经在时光的消磨中一一死去或者陷入沉眠,一睡不起。
该隐是几年前忽然出现的,在几年前时,三代亲王仅仅只有三位。血族当时对这位忽然崛起的血族深感疑惑,并且持有怀疑的想法,但是碍于该隐身上强大的力量与血脉力量。三位亲王并不敢定夺,根据时间将该隐的身份暂时挪为三代亲王。
在许多血族的眼里,他们将该隐视为从沉眠中醒来的三代。
却未曾真正识破该隐的真正身份。
毕竟有关他们真正的father,在二代以前,就已经把血族真正的王的相关资料全部消灭。
二代之后他们对于father的事情,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