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回头去看胡茬男,却见锁了门的胡茬男一边朝着自己走来,一边对自己指了指床边挂着画的墙壁。
“不要看我啦~看那里看那里~”
“……?”
霜月茫然。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胡茬男的意思——快步走了过来的胡茬男把墙壁上的画拿了下来,接着两个人眼大的小洞就出现在了霜月的视野里。
“那是……”
“其实像你这样的客人我们这里也不少啦~不过不是每一个我都会告诉她这个秘密。”
胡茬男招呼霜月过去。双手有些过于亲昵的按住霜月的肩膀,胡茬男引导着霜月把腰弯下一点,将眼睛凑到那两个小洞前。
“呜、啊……!!”
精壮健美的焦糖巧克力色身躯在大床上颤抖着、痉挛着。被皮肤雪白且手指修长的大手掌握住身体的中心,青峰叫出了略带沙哑的性|感声音。
“!”
身体微微一颤,耳边充斥着黄濑问着“小青峰,舒服吗?”声音以及青峰不成字句的呻|吟,霜月下意识地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没错哦……你认识的那两个男的就在我们隔壁~反正你也是想看他们的H现场,所以才会来这里的吧~?”
霜月身后的胡茬男问着,透过墙上的小洞,能够清楚的看到隔壁那两个精壮的男人是怎样纠缠在一起的他不屑地笑了一笑。加重了按着霜月肩膀的力量。
“怎么样~?现场版是不是特别过瘾、特别的带劲呢~?”
“……”
霜月回答不了胡茬男的问题。她甚至没有听到胡茬男的声音。充斥在她眼里和耳洞之中的只有像是撕咬一般亲吻着青峰身体的黄濑,以及表情中充斥着痛苦与悦乐,看起来异常性|感、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妖媚艳丽青峰。
“呜哇~完全的着迷了呢~”
看到霜月这个样子,胡茬男只是眯眼而笑。
“黄、黄濑——”
“小青峰再放松些……现在两根手指都进不去,待会儿我的更没法进入你里面了。”
说着这种话的黄濑脸上是一种霜月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那是属于“男人”的,充斥着纯粹的本|能*味道的表情。
“……闭嘴!你给我乖乖的进来就是了!没人让你做那种多余的事情!”
“可是、小青峰……”
“让你进来就进来!别给我废话了!”
身高和体重都超过了黄濑的青峰怎么看都是个硬邦邦的壮实男人,可他现在却像个老练的娼妇一样朝着另一个男人打开了双腿。
分外鲜明,格外生动的活春|宫在霜月面前清晰地展开。视野在摇晃,霜月无法分辨这是自己的身体在颤抖摇晃,还是自己脑内的肿瘤已经开始压迫到自己的视神经了。
过度的冲击让霜月愣在原地。没有笑,没有哭,没有任何表情的她心中也没有任何的感觉。像个失去知觉的死人那样望着一墙之隔的黄濑与青峰,霜月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还站在原地,自己是不是还维持着“站”这个动作。
“……兴奋起来了吧?”
胡茬男的轻笑声从耳边传来,那过于贴近且过去暧昧的声音让霜月生理性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知觉在这个瞬间重新又复苏了起来。慢慢地找回自己的感知神经的霜月这才发现胡茬男的手正隔着裤子在抚摸自己的大腿。
心烦欲呕的感觉袭上霜月的胸口,过于强烈的恶心感让想要从墙边离开的霜月踉跄了一下。以为霜月是因为自己的抚摸和眼前的男男活春|宫有了感觉而腿软,胡茬男干脆拉过霜月,把霜月摔到一旁的大床之上,接着自己在一整个人压到了霜月的身上。
(这是……)
被人粗暴的拿掉围巾、扯开外套,舔咬着颈项与锁骨的霜月有种自己正身处梦境的错觉。然而胡子摩擦着皮肤,胡茬男压在霜月身上发出的咕哝声以及那种身体被人随意碰触所引发的恶心感却无一不在提醒着霜月这不是她在做梦,这不是她的幻觉。
“工作……”
霜月试图找到个让胡茬男离开自己的理由。从来没有和异性如此靠近的耳鬓厮磨的她脑子里早就乱成了一团浆糊。
“啊啊~不要紧。我已经和人说了我要去休息一下。再说我是领班,消失个一、两个小时做点什么是没问的~”
胡茬男说着就要去脱霜月身上的毛衣。
“……我很丑、很土、我——”
用力的按住身上的毛衣,霜月几乎是脱口而出。
“啊啊~就是这样才好啦!”
胡茬男说着直起了身体。居高临下地望着霜月,胡茬男笑道:“会打扮的漂亮女孩子基本都是其他男人玩剩下的破烂货。但是呢~”
“我喜欢处|女。”
胡茬男说着用手捏住了霜月两边的脸颊。
“女人啊,其实脸或者身材都——不重要!”
哈哈笑着用力把霜月的脸颊捏得挤到一起,捏的霜月的嘴巴嘟起的胡茬男带着狂热又兴奋的笑容将另一只手伸向了霜月的裤子。
“重要的是那个洞!只要有能进去的洞,男人就足够兴奋啦!脸和身材不过是额外的加分!男人才不是什么有节操的动物啊!就算是一只母猪,只要肯朝着男人敞开大腿,露出那个能让男人进去的洞,男人都会很乐意上|她的!”
压制住乱动的霜月,胡茬男咧嘴而笑。
“嘛~……比起脸和身材,处|女|膜对我来说才是加分啊。”
“——”
望着呼吸滞了一滞的霜月,胡茬男眯眼笑道:“就算是腐女子也会渴望男人的。但是你们这些腐女子难得有正常接触男人的机会吧?老处女可是会变态的!你也不想一辈子都是老处女,不是吗?”
霜月在这个瞬间停止了挣扎。
以为霜月被自己说服了的胡茬男不再捏着霜月的脸颊,也不再提防霜月。解开霜月裤子上的扣子,拉开霜月裤子上的拉链的他舔了舔嘴唇,一副马上就要开动的样子。
“……是呢。”
毛衣、裤子和衬衫先后被扔下了床。面无表情地望向艳红色的天花板,躺在大床上任人料理的霜月睁着死鱼一般的眼睛开了口。
“或许是那样没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