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外面的白桦林里,安德烈突然想起了后世的著名疑案,沙皇一家的尸体在那啊?
雅科夫?尤洛夫斯基是当时执行枪决的行刑队队长。他回忆说,为了让尸体不被发现,他们起初将沙皇全家的尸体丢在一个矿井里,随后才移到路边的一处沼泽地埋葬。据尤洛夫斯基的回忆,他们故意将两具尸体和其他的尸体分开埋葬,因为,一旦保皇党人试图寻找先皇的残骸时,他们只会寻找埋藏11具尸体的场所,9具尸体则不会引起他们怀疑。
但是怎么分开呢?尤洛夫斯基用了一个俄语词“tutzhe”来表示。这个词的意思有“就在此地”、“附近”和“马上”。许多人因此理解为,第二处坟墓就仅挨着第一处坟墓。但西托夫认为,这个词的意思可能是指尸骸埋葬在这一区域,但距第一处有一定距离。他们还认为,第一处埋葬点周围是沼泽地,而为焚烧尸体,行刑队肯定要找一块干地。
根据回忆录,考古学者以及侦探一起来到了掩埋沙皇一家遗骸的地方。白桦林在风中沙沙作响,似乎在指示方向。走过一段路后,他们在距掩埋沙皇一家的沼泽地大约60米的丛林中,找到了一些焚烧尸体的遗迹发现了两个头骨。
看着这一切,安德烈也是在感叹啊,这一个旧时代的结束真是要流血的啊!
而当晚安德烈又做了一个梦,他居然来到了伊巴特叶夫宫,不过情况好像不对啊,这怎么看起来不像是43年啊,
旁边有士兵在栅栏旁边架设大炮和机枪。教堂圆屋顶上的机枪,正虎视眈眈地瞄准宫殿这个方向。此刻的伊巴特叶夫宫沉浸在一片可怕的寂静之中。沙皇夫妇和孩子们都已分别入睡。安德烈走了进去他突然意识到这好像是7月16号沙皇一家断头的日子,一名苏维埃的工作人员走到了房间,尼古拉二世被叫起,说是要到别的地方。他又走下楼来,唤醒孩子们。“出了什么事,爸爸?我们到哪去?”沙皇的长女奥尔佳问他道。“想叫我们离开这里几天,捷克人可能包围了这个城市,他们离这里很近,我猜想他们担心有人来救我们。”很明显,他很焦急,很兴奋。“从这儿走,”等在前厅的苏维埃代表说道,“需要等几分钟,车还没到。我们的人都在底层的房间里,但你们必须到地下室去取椅子。”这是一间空空的厅堂,只有几盏马灯照明,午夜刚过去,天空仍有一些光亮,马灯似乎染上一层更深的蓝色。长女奥尔佳坐在椅子边上,用肩头支撑着弟弟。突然,房门被大大打开,在苏维埃代表率领下,几个契卡特工人员持着手枪出现在地下室。
这时,尼古拉二世试图站起来,结结巴巴地问:“你们是谁?要干什么?”与此同时,苏维埃代表高声叫道:“你们的朋友是……你们都是凶手……”话音未落,一阵排枪向沙皇一家扫来。顷刻间,撕裂人心的喊叫声和手枪声混成一片。奥尔佳扑到她弟弟面前。第一颗子弹击中她的肩部,她打了一个转。第二颗子弹射中她的胸膛,她倒在地上。其他人也随即倒在她旁边,扭曲着,呻吟着。最后一颗子弹击中她的喉部,鲜血从嘴里喷出,奥尔佳不动了,沙皇一家倒在血泊之中。
接着确认无误后,契卡特工人员开始处理尸体!
在旅馆里,安德烈猛的醒了过来,这和战场上的厮杀决然不同也和处决德军战俘不一样啊,这感觉非常的奇怪!
安德烈记得某一本大神的作品佣兵的战争曾经写到一位老兵说过:“当一个雇佣兵,尤其一个为钱卖命的雇佣兵是很痛苦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下一场战斗是站在邪恶的一方,还是站在正义的一方,我杀了很多人,这里面有该下地狱的人渣,也有无辜的平民,为了钱,我得出卖自己的灵魂。
当我为国而战的时候,我的心里充满了责任感,充满了自豪感,我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而不觉遗憾,不管这场战争是否正义,但至少我知道就算战死了,我也是为国捐躯,一切罪责由政客承担。”
可是实际上,内务部就可怜在就算是为国家做事,实际上罪责也得自己承担,真正该为沙皇一家死亡负责的人不应该只有内务部!但是这样无情的杀戮带给人的永远没有荣耀,起码杀德国人自己人还会有人帮你说话,这事完全就是永远洗不掉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