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温重岳的一时浮想,他的心神很快就回到眼前的困局,不能及时取得吕氏叔侄的口供,日长事多,夜长梦多,谁知道事情会演变成shime样子。
这不仅仅关系到他和董明华的切身利益,更主要的是,在他们的身后,还有一个庞大的政治势力瞩目注视,为扳倒吕氏永记贸易,他不惜赶回京城岳家搬求助,董明华就是他搬得的救兵。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又何尝不是这股政治力量对自己两人的考校,顺利过关,前程一片光明,事有不谐,那将前功尽弃。
等董明华喝完了这壶酒,仍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不说温重岳,就连董明华都有点坐不住了。
&nb碰到难题了。”
&nbsyi攻破心理防线,不过应该不会啊,我交代过让金泽滔参与的,他的戏还没演完呢。”
温重岳苦笑道:“如果连柳鑫这些专业人员都束手无策,金泽滔一个门外汉能起shime作用,毕竟隔行如隔山。”
董明华也站了起来:“也许其中有shime变故吧,预审并没有你们想象得这么神秘,它讲究的是一物降一物,只要找准心理弱点,就能一泻千里,金泽滔这小子心思多得煤蜂窝似的,最善于应付这类复杂情况,不说这些了,打电话吧。”
正在温重岳拾起话筒准备打电话时,门外响亮地响起刘石伟声音:“报告董厅长,柳鑫和金泽滔两位局长有急事汇报。”
没等董明华开口,温重岳敏捷地窜了上去开门,门外,刘石伟身后站着满头大汗的柳鑫和金泽海两人。
没等两位领导动问,柳鑫啪地立正,说:“报告温shu记,董厅长,吕大伟正在陆续交代其犯罪事实,在他的办公室里起到一本笔记本,因事关重大,我们不等取得全部口供,先向两位领导汇报。”
拖到现在才突破吕大伟的心理防线开始招供,说起来,还是柳鑫的原因,毕竟,柳鑫才是正主,但幸好,收获巨大,也算是有功无过。
柳鑫说完,将黑皮笔记本递于心急火燎的温重岳,却用手肘碰了碰金泽滔,以示感激,这份功劳,算是柳麻子生受了金泽滔的。
金泽滔却翕动鼻翼,房门一开,满室的酒气扑鼻而来,不用说,这是董明华厅长的独特爱好。
董明华一颗悬着的心落回肚子,呵呵笑着回了个敬礼,说:“你们两位都辛苦了,进来坐,说说详细经过。”
金泽滔却大声嚷嚷道:“董厅长,现在可不是喝酒时间,严格说起来,这是严重违反警规的行为,若是战时,够得上枪毙了。”
董明华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就连正全神贯注浏览着笔记本的温重岳,都抬头意味深长地看着金泽滔,莫非他还真想劝得嗜酒如命的董明华戒酒?
柳鑫赶紧用脚跺着金泽滔的脚背,就连站立在门口的刘石伟都连忙离开,眼不见为净吧,他们身为公安系统,自然知道董厅长的嗜酒如命的爱好。
董厅长并非刚愎自用之流,听不得别人意见,除了让他戒酒。谁要让他戒酒,轻则喷你一脸唾沫,重则打着你出门。
金泽滔捧着脚背,恼怒地瞪着柳鑫道:“柳麻子,你shime意思,好端端地踩我脚很好玩吗?”
柳鑫有些尴尬地冲着董厅长笑笑,却不知道怎么跟金泽滔解释,金泽滔一边摩挲着脚背,一边端起董厅长的茶壶,打开壶盖,用力嗅了嗅,道:“看起来,不是你不知道上班时间喝酒违反规定,堂堂厅长,喝点小酒,都要装在茶壶里掩耳盗铃,你说,董厅长,何苦来哉!”
董明华的脸开始多云转阴,抿着嘴一声不吭,自从部队转业进了公安系统,还真没有人敢这样指着鼻子熊过他,这令他有点猝不及防,一时间还真没有话说。
金泽滔仿佛没看到董明华的脸色,大大咧咧地在董厅长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笑说:“董厅长,上午你交代了我一个任务,让我亲自局,看住吕大伟,你知道我跟他说了shime话?”
董厅长的怒气值储存到了临界点,正准备雷霆万钧,不料金泽滔话锋一转,说起了吕大伟,这让他有气没地方出,愤愤不平地扭转头,还将屁股往里挪了挪,以示不屑与他为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