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对霜月来说已经没有了意义。
和赤司或是紫原同进同出的她在两人都不在的时候基本上就只是睡觉。偶尔身体不怠倦的时候就看看那些以前自己不敢奢望的原版精装总是定期更换。配合着不同的精美在翻开时甚至还会有种淡淡的香气。
就像这些签一样。在三人共同居住的那个“家”里,只要霜月自己觉得缺了什么,等她睡一觉起来的时候自己觉得缺了的东西就会无比自然的被放在那个“家”的某个适合放那个东西的角落里。不感兴趣的书会消失,看过一遍想再看一遍的书会再度出现。厌腻了水晶瓶里的切花,水晶瓶和切花就会换成小雕塑之类的艺术品。觉得房间的布局无趣了,整个房间从窗帘到家具就会被全部更换。
不用谁提醒霜月,霜月也明白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了。自己毫无**可言。当然,自己所拥有的“自由”也不过是虚假的表象。那是如同养宠物的人愿意每天带爱宠出门散步,让爱宠在院子里撒欢游玩一般的“自由”。
“苍亲——……”
撒娇的声音在霜月的耳边响起,这让霜月不自然的浑身颤抖了一下。
“从以前开始我就这么觉得了~~……”
黏稠的水声所带来的淫|靡感让霜月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收紧了小腹。她低头,看到紫原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一进一出的抠挖出大量的液体。
“苍亲真的很喜欢手指啊。”
感慨地说着,像是玩心大起的孩子那样让身体往下靠的霜月抬起双腿,将整个充血泛红的器官暴露在自己的眼前青云路。深陷在霜月体内的紫原左右手的食指分别往两边轻轻一拨,霜月身体中心的那条裂缝就犹如有自我意识的活物一般蠕动了起来。
“没有、那种事……”
嘴巴上还在抵抗。不允许自己承认自己性|癖的霜月因为先前的屏息而深吸了一口还带着赤司味道、现在更多的是自身味道的空气。
“真~~~的吗?”
紫原的指甲刮过霜月体内的嫩肉。那种异质的刺激让霜月瞬间战栗了起来。身体一阵抖动,霜月的呼吸再也无法控制的急促了起来。
“一瞬间就收紧的像是要绞断我的手指啊~~?这样也算是不喜欢手指吗——……?”
用长有老茧的手按摩着霜月体内的敏感点。即使不用低头去看也能猜到霜月此时正在忍耐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紫原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扶起霜月,让霜月重新在自己身上坐好。
“说起来,苍亲。”
“什么……?”
湿热的半透明液体在紫原的裤子上晕开。差一点就能达到高|潮,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被紫原吊起了胃口的霜月气喘吁吁的问着。得不到满足的她很是难受,可她又不想把祈求的话说出口。
“前些日子赤仔好像把一个脑满肠肥的大叔整得很惨的样子哎~~……我问赤仔为什么要那么做,赤仔说那是报应;是那个秃头胖大叔对你出手的报应。”
下垂眼微微眯细,眸中透出一丝危险的紫原问:“苍亲,那个秃头胖大叔真的对你出手了么……?”
“秃头……胖大叔……?”
努力的在自己的记忆里试图搜寻这么一个人,霜月很快回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确实之前自己为了从远房亲戚的手中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去和某公司的社长会谈。那个社长却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以为自己是随便找了个借口趁机用身体向他献媚,想靠男人来不劳而获、虽没有妓|女之名但行妓|女之实的雏|妓。
(不过现在的我也差不多。)
被男人圈养在小小的世界里。用身体、声音和自身的意识来伺候着自己选择的男人。衣食无忧的享受着宠物所拥有的、那点被规定好的“自由”。
“……我记得那个人不秃。有点胖和脑满肠肥是真的。”
霜月难耐地扭了扭腰。近似于饥渴的欲求折磨着她的理智。
“哎~……?”
用一种微妙的语气发出了不知所谓的声音,紫原故意无视了霜月的邀请。
“那就是说他对苍亲真的出手了吧?”
“……”
明白在自己和盘托出前紫原不会满足自己,霜月只好回头环住紫原的颈项,抬脚变换坐姿,让自己正面面对紫原。
“那个人给我喝的东西里下了药。我一察觉到就逃走了,所以没被怎么样。”
欲求催促着大脑满足身体,霜月没有吊紫原胃口的余裕。
“你还不是让我吃过奇怪的糖果”、“就算没吃那种东西我现在不也还是在对你发情?”无论是旧事重提还是**的话都懒得说出口。霜月直起背脊,张嘴咬上紫原的嘴唇,把自己的舌头送进了紫原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