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她很舒服。”
在紫原和霜月的面前停下脚步,视线扫过紫原和霜月贴合在一起的身体,早就找到紫原和霜月的赤司没有告诉眼前的两人他之前一直挡在巷外,以身体遮住了路过行人的好奇视线。
(……)
面无表情地望着面前的赤司,霜月一时无法理解赤司这么说是想要表达些什么或是想做些什么。
不过我保证,我会尽我所有能尽的努力……不给紫原君带来坏影响的。
想起自己说过的话,霜月多少在心中衡量着自己现在在做的事情对紫原来说算不算是“坏影响”。如果算是“坏影响”,赤司又会怎么处理自己。
(……算了,怎么都好了。)
再度感慨于自己这个将死之人想太多了的霜月想要把自己想象成随波逐流的浮萍。无所谓会被水流卷向哪里,也无所谓什么时候会被扯断了根茎,浮萍不需要像水草那样柔软而强韧,也不需要像莲花那样出淤泥而不染。
绯色的双眸中倒映出目空一切的霜月,赤司开口对眼前这无言的两人道:“既然你们两个人都已经舒服过了纵情天下,惹火女掌门。接下来苍崎能抽出一些时间来听我说话了吧?”
……我想我没有回答赤司君这种问题的责任。
耳边再度响起霜月对自己说过的话,赤司又补上一句:“苍崎,这不是你的责任,也不是你的义务,但是,”
“我有权利要求你这么做。”
“等一下、赤仔……”
紫原无法完全理解赤司的话,只是他的本|能告诉他:这个时候不能让霜月一个人去面对赤司。否则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今后自己会后悔也说不定。
“什么事?紫原。”
瞳孔微微收缩,漂亮的绯红双眼一如猫儿的眼睛。赤司一边回应着紫原,一边示意紫原穿好裤子。
“赤仔,我也可以一起听你要说的话吗?”
“……”
将湿纸巾递给霜月的赤司不着痕迹的顿了一顿,随后赤司在霜月伸出绵软无力的手、接过湿纸巾以前,赤司已吩咐穿好裤子的紫原将霜月扶稳,让霜月朝着自己打开双腿。
“朝向我这边。”
隔着冰凉的湿纸巾,赤司的手指按上了霜月那滴落着白浊以及其他液体的器官。
“你想听的话,像平时那样擅自跟过来不就好了?”
大致将往下滴落的白浊抹净,赤司的手刚一离开,就又更多的白浊从霜月的身体里往外涌出。这让赤司有一秒的不悦。
“那我要去!”
“……”
听着扶着自己的紫原这么说,霜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低头看着又拿出几张湿纸巾,反复擦拭自己的腿间直至自己的腿间不再有更多的白浊渗出的霜月直到现在都因为高|潮的冲击而舌头不听使唤、说不出话来。
“后续的处理待会儿到了我们要去的地方再继续吧。”
放下霜月的裙摆,让霜月抬脚、把那早就滑落到她左脚边、此时半挂在鞋子上的内裤留在原地,赤司让紫原脱下他运动服的外套,将运动服的外套随意的绑在腰间以遮住紫原裤子上被混合了蜜液的白浊以及霜月的潮|吹所濡湿的几块明显的痕迹。
太阳完全地沉入了地平线之下。亮起了各色霓虹的街道显现出了它们的另一张脸。这是它们专属于夜晚的面孔。
跟着赤司坐上了计程车的霜月不知道赤司所说的“目的地”是哪里,她也不在意赤司想要自己跟着去的目的地是哪里。
“苍亲,要不要稍微睡一下?”
握着和自己一起坐在后座上的霜月的手,紫原露出有些担心的表情。
“不用,我没事的。”
如此回答着,霜月给了紫原一个笑容。对于紫原的温柔体贴,霜月除了别扭不习惯之外更多的是心情微妙。
(我们又不是在交往。我也不是紫原君的什么人。)
霜月不知道自己和紫原的表情以及动作都被看着后视镜的赤司看在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