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时,农村妇女才张口说道:“快进来吧。”语气很是不平稳,众人走进单耳的家里面,破落的院子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几只老母鸡在院子里面来回走着寻找着食吃。
陈晨没有想到老单的家里是这样的,环视四周,陈晨的心又沉重了,为国家效力,为国家牺牲,可是家里却是如此的破落,陈晨觉得真是很对不起老单。
一栋土丕房,三间屋子,木头窗户上面糊着泛黄的厚纸,用来遮风挡雨,进门便是一口大水缸,上面盖着一张生锈的铁皮,十几个人挤进屋子里面,显得很拥挤,众人了,几个人主动出去了,只留下陈晨张风还有双手捧着单耳骨灰盒的青青。
单耳的嫂子叫刘海花,是一个朴实典型的农村妇女。
刘海花赶紧上土炕上收拾了一下,有些尴尬地说道:“早上起的早,去地里忙了,没时间收拾,真是不好意思。”刘海花的话说的很真实,带着一股子的农村乡味。
一个长方形的红色大木柜摆在土炕的对面,一台黑色电视机放在红柜子的上面,白粉刷过的墙上贴着几副财神爷的画像。
陈晨坐在炕头,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张风深吸一口气,直奔话题而去,说道:“大嫂子,你单耳这事该怎么办?”
刘海花低头想了想,气氛一下子沉了下来,然后抬头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家里老人走的早,小二就一个哥哥,俺只是个女人,等俺男人回来之后俺听他的。”小二是单耳的小名,在家里面单耳是老二所以所以小名就叫做小二。
“那大哥什么时候回来?”张风小声问道。
刘海花抬头了窗子外面,天已经快黑下来,于是张口说道:“还在地里忙活着呢,等会就回来了。”
张风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眼天就要黑下来了,十几个人住还是一个问题,不过几人都是经历过各种情况的,就是在树上也能凑合一晚上。
刘海花给三个人找了几个铁缸子,沏了点茶水,这茶叶都是质量很差的,不过在刘海花的家里面算是最好的东西之一了,农村人就是这样的朴实,客人来了,从来都是最好的东西招待。
几个人就这样沉闷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街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两个小孩子背着手缝的书包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子见院子里面有许多不认识的人出现,清澈的眼睛里面有点害怕和疑惑。
小男孩拉着小女孩的手快速跑进了屋子里面,一推门便大声问道:“娘,院子里面都是谁?”
在一进西屋,见陈晨几人在又不敢说话了,怯生生地着几个人,拉着小女孩的手来到了刘海花的旁边,刘海花从炕上下来,把两个孩子的书包从身上取下来,对着小男孩说道:“豆豆,先带着妹妹出去玩,娘有点事要和几位叔叔说。”说些亲切地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
小男孩起来也就七八岁的样子,小女孩更小,在陈晨来最多也就五六岁,小男孩点了点头拉着小女孩的手跑出了屋子里面。
“大嫂子好福气,生了这么懂事的闺女儿子。”张风憋不住了,不知道怎么说出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