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兽在楼至体内得趣一次,倒不似方才那般猴急,听了楼至的言语,竟停下动作,前爪搭在楼至的香肩之上站起身子与他相对而立,伸出舌头舔吻着楼至腮边的泪痕,似是在安抚他激动的情绪一般。
楼至此时虽然目不能视,只觉此物温柔之处竟与王迹并无二致,心中多少有些松懈之意,竟顺从了它的疼惜并无挣扎,那巨兽见楼至此番柔顺,似是得了鼓励一般,竟试探着舔吻着楼至的樱唇,见他依然没有激烈反抗,便大着胆子伸出舌头撬开楼至的贝齿渡入他口中,寻觅着那条*的丁香小舌,一旦探得,便舞动长舌卷了楼至的丁香深吻起来。
楼至今日连遭重创,神识早已不甚清醒,迷蒙之中只觉有人缠住自己的舌尖深吻起来,气息竟与未婚的丈夫相同,不由放任自己沉浸在此番受尽疼爱的迷梦之中,与那巨兽缠绵深吻,动情之处反而主动献上丁香,深入巨兽的口中接受它的疼爱。一人一兽在幽深静谧的冷宫深处相拥亲吻,一望十分惊心动魄。
那巨兽直立着与楼至接吻,忽觉自家早已习惯如此动作,竟无须攀住楼至维持平衡,便暂时放开他的唇齿,伸出前爪挽起楼至的两条大腿环在自己腰身之上,将身下的尘炳试探着轻叩柴扉,隔墙调戏引逗着那春意满园的红杏。楼至若在清醒之际断然不肯如此,只是方才深吻之际,那巨兽喂他喝下许多唾液,饱含催情之效,楼至此时神智早已不清,只有身子本能地追求着快乐,方才一人一兽并不曾真正婚媾,不过采菊得趣而已,楼至虽然嫩芽花开,怎奈花心之中尚在心痒难耐,如今感觉到一个庞然的爱物就顶在痒处,如何将息,竟扭动着臀部凑上前去,主动用自己两片早已湿透的花唇磨蹭着那巨根之上的藤蔓。
巨兽见楼至浪出火来,虽然心中也十分动火,却因方才的暴行伤了他而不忍立刻攻刺,只是配合着楼至的动作缓缓顶送着自己的尘炳,庞大却灵巧的前爪伸出两指,精准地探得了楼至的花唇,向两边一分,让他露出内中含羞躲避的花蒂,将自家的阳锋之处次次撞击在上面。
楼至的花蒂一旦陷落,给那如火的阳锋一烫,身子抽搐几下,喷出一股花精,浇在那巨兽的阳锋之上,却给那尘炳的热度蒸腾起来,散发出满室十分浓郁的昙花香气。那巨兽贪婪地嗅着,动作竟更加温柔多情起来,只将尘炳紧紧按在楼至的相思豆上,感受他的花唇小嘴儿因得趣而深情吮吻着自己的浊物。
一时间楼至余韵洩尽,花道复又瘙痒起来,口中渐渐缠绵而出一些不堪的淫辞,那巨兽一旦嗅了昙花香气,似是渐通人言,听闻楼至如此哀求自家的攻刺,倒有些骄然之意,怎奈楼至的肚子早已显怀,那巨兽见他怀有身孕,便不敢十分大动,只将一个阳锋娈入花道,并不敢尽根而送,反而动作温柔地浅浅攻刺起来。
虽然如此,巨兽因体型十分庞大,那阳锋却比一般成年男子的全根少不了几分,一旦顶入,楼至倒觉十分充实饱满,不由受用起来,主动盘起自己的两条大腿,在那巨兽身后盘得密不透风,筛摆着*与它呼应起来,一人一兽天作之合,动作十分亲密默契,倒像是行房多年,早已琴瑟和谐的夫妻一般。
那巨兽见身下娇妻腹部高高隆起,十分圆润可爱,便一只前爪托住楼至的圆臀,腾出另一只来,挑开楼至的前襟,见他竟穿着蕾丝的胸衣,胸衣之下生出两团雪白的浑圆,在自家的攻刺之下,白兔一般跳动起来,不由十分动火,低头拱入两团白雪之中缠绵舔吻起来,左右开弓轮流亵玩着浑圆之上的珠玑。
楼至原本花道正在受用,如今胸前复又失守,只是二十几年来不曾有过这个妙处,如今一旦色身圆满兼美之身,此处却是最为敏感羞涩之处,那巨兽见自家舔吻楼至的酥胸,竟使他的花道比原先更为紧致,便知此处舒服受用,竟张开血盆大口,咬住楼至的两团酥胸,舞动起自家的长舌,同时舔吻起两颗珠玑。
楼至懂得人事以来,如何经历过这般宣天的快活,早已身登西方极乐境界,口中高声娇啼道:“天,快活死了……”棉絮一样柔软的身子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双手紧紧绞住腕上金锁,借力使力扭动着腰身,一双*紧紧盘在巨兽身上箍住不动,频繁剧烈地筛摆*,花道死死绞紧,深刻地收缩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谜底揭晓~双花都被老吉占领了XDD,楼儿回家多补一补吧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