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铘等了半响也没有得到回应,只得侧过头来,却见管默言竟是一脸呆傻的蹙着眉头盯着自己看,脸上不免露出些许孩子气般的得意笑容。
当然,这个表情在管默言看来是相当惊悚的,并再次成功的将她震慑住了,神马鳄鱼的眼泪,狼外婆的慈悲,统统都是浮云啊!魔王的温柔才是真正令人闻风丧胆的恐怖故事。
“怎么办?现在默言既然知道了本王的那么多秘密,本王若是不杀你灭口,怕是只有让你做本王的人了。”
莫铘说着,又恶意的向管默言逼近了几步,祭祀台上的地方并不算大,况且管默言本来就只是站在一处拐角,这下子竟是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盯着莫铘近在咫尺的邪恶的笑脸干咽口水。
“呵呵,王说笑了,这些事可都是你逼着默言听的,不过王大可放宽心,默言向来不喜多言,刚刚权只当是听了阵风吹,如今风以散,默言也什么都不记得了。”
管默言讪笑着与莫铘打马虎眼,她不得不承认,莫铘的压迫感实在太过强大,当他这样靠近着逼视自己的时候,她确实觉得呼吸困难又有些忍不住的心慌意乱。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突然对她说这些准没好事,果然他是没按着好心的,只是不知道他这厢又是在打着什么鬼主意罢了。
莫铘一双锋利如刃的鹰眼,始终盯着面前的这个小女人,眨也舍不得眨一下,她脸上那瞬息万变的神情,自然半点都没有逃出他的眼。
心中不免好笑,这女人的奇思妙想可真是多呢!
活了这么久,除了对权利无上的渴望,自己还从未如此想要得到过任何东西,管默言是他第一个想要留在身边的女人。
他想要她的所有喜怒哀乐都只为他一人展露,他想要她满心满眼的都只有他一个男人,他想要她心甘情愿的守在自己身边。
只是在此之前,他却不能容忍她再回到任何一个男人的身边去,她迟早会只爱他一人,所以现在他绝对不会允许她离开自己。
“女人,你当真以为本王留不住你?”
管默言没有忽略掉莫铘眼底飞快划过的那一丝狠戾,这个男人反复无常得狠,他确实是喜欢她的,不过她可不敢保证他恼羞成怒的时候会不会生出什么变态的想法来,唯今之计,自己还是赶紧寻个机会逃跑方为上策。
“王真是爱说笑,您想留的人,谁能逃出您的手掌心呢!”
管默言这油腔滑调的献媚样子,实在是让莫铘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可恶的女人,堂而皇之的搅乱了他的心不说,竟然还挖空了心思的想要逃离他身边,真真是可恶得他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才解气。
这样想着,莫铘便不由自主的将头压向管默言讪笑着的俏脸,这一吻啃下去,自是缠绵悱恻,唇齿相依,直吻得莫铘火冒三丈得只差在祭祀台上便直接要了管默言。
当莫铘眼神将变的时候,管默言心底便哀嚎着猜到接下来他要做什么了,没办法,所谓久病成良医,身边守着那么一只色到了极点的花狐狸,若是这样露骨的眼神她还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也就可以自挖双目的去做瞎子了。
这厢莫铘啃得是难舍难分,*得只差春风一度,那厢管默言却在天神交战得各种挣扎,话说,你说她是只当自己被狗咬了呢?还是只当自己被狗咬了呢?
悲催啊!自己虽然称不上是什么贞洁烈女,倒也向来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枉费她顶着个狐狸精的虚名,身体上唯一接受过的男人,却就只有花执念一人。
现如今看这莫铘的意思,分明就是想要在此地要了她,这让她可如何是好?
虽然蟠桃解了她身上圣兽之血的封印,但是这时日太短,她却还有没完全恢复体力,若是尽全力一击的话,她必须要一击即中的,否则依着莫铘的狡猾程度,她是很难再有胜算的。
只是现在若是她全力阻止他施暴,只怕再无力气打开界门逃脱了,该死!她这残破的身子,怎得这么不争气。
心里百转千回,一会儿一个心思的变来变去,但管默言的嘴上倒是并不闲着。
可不是嘛!这莫铘现下已经放弃了她的小嘴,转而攻向她胸前的那片柔软了,她若是再不想出什么办法来,只怕就木已成舟了。
“王乃是胸怀宏图大略的伟男子,如今却做出这般强人所难的事来,难道就不怕世人的耻笑?”
莫铘听闻此言,嘴角不免露出一丝冷笑来,世人耻笑?哼!他管他谁耻笑?再说谁敢耻笑他?他莫铘想做的事,谁又敢说个不字?
见莫铘竟是连顿都没有顿一下,管默言心底微凉,哎!貌似自己选错了借口,莫铘这家伙狂妄得吓人,又怎么会在乎别人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