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
白逸尘小心翼翼的语气,只让管默言感觉到一阵阵锥心般的刺痛,她到底做了多少的坏事,才能让这个生死当前都面不改色的伟男子也会露出如此怯弱的神情。
白逸尘,你这个大笨蛋,你怎么可以让我如此为你心疼。
“白逸尘,我喜欢你,不是兄妹之间的那种喜欢,是真的喜欢上你了,我会心疼你的忍耐,心疼你的等待,心疼你这样极力压抑着满心满眼欣喜若狂的小心翼翼的询问,仿佛生怕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空欢喜一场的卑微神情,对不起,我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真的对不起,在以后漫长的岁月里,换我来等你忍你心疼你,好不好?”
白逸尘震惊的瞪大眼睛,脸上呈现出如遭雷击般的木然神色,他定定的望着管默言,嘴唇上下张阖扇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清亮亮的眼底似有浮光流动,波光潋滟得好似一片汪洋。
管默言略显冰凉的手掌慢慢覆上白逸尘的脸颊,她能感觉到手掌下他的僵硬和强忍着的战栗,没由来的,她只觉得心尖仿佛被一根看不见的细丝一圈圈慢慢萦绕,丝线越缠越紧,直至她就连呼吸都会一抽一抽的疼痛。
“白逸尘,我想我可能是爱上你了,所以——呜呜呜——”
管默言愕然的瞪大眼睛,她知道自己不善于甜言蜜语这一套,但就算她自以为情真意切的表白真的差强人意到令人作呕,他起码也多少表现出点君子之风吧?
若论起来,这怎么说也是人家第一次主动向男人表白呢!再不堪入耳也不至于直接用手捂住她的嘴吧?这种拒绝不会太直接太伤人了一点吗?
管默言虽然嘴不能言,但裸露在手掌外面的水汪汪的杏核眼中,却盈满了期期艾艾地幽怨。
“嘘!不要吵,有人来了。”
白逸尘整个人都压在了管默言的身上。他探头靠向她的耳边,压低着嗓音沉声的耳语,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嘴唇在张阖之间总会暧昧的对着她珠圆玉润的耳廓吹气,炙热的气息恣意的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直引得管默言的小脸一阵红似一阵的发热发烫。
不等管默言恼羞成怒的瞪着大眼睛反抗,白逸尘已经用嘴唇代替手掌,再一次覆上管默言意欲喋喋不休的小嘴,将她还未吐出口的话尾,彻底吞入自己腹中。
管默言仍是万般不甘的哼哼唧唧。有人来了又如何?她不出声就是了,有必要这样吻得她透不过气来吗?再说可以堵住她嘴巴的东西除了袜子和拖鞋外还有很多吧?不一定非要用他的舌头啊!
喂喂喂!不要舔那里啦,她会痒啊!管默言挣扎着想要伸手推开身上的白逸尘。结果下一刻,她两只细白的手腕悉数被举过头顶,牢牢地固定在一处。
呜呜呜————管默言呜咽着发出抗议,然后被无情的镇压,被吻得晕头转向之际。她忙里抽闲的泪眼问苍天。
她就说吧,男人都是给几分颜色就开染坊的急色鬼,看吧!看吧!刚刚还是怯生生的小绵羊一只,现在就摇身变为吃人不吐骨头的大野狼了。
呜呜呜——把她可爱的小白白还给她,她不要第二个花执念啊!!她会被啃得渣都不剩的!呜呜呜......//(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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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默言的意识越来越混沌,来自身体最深处的渴望几乎要将她吞噬殆尽。措不及防的欲念汹涌来袭,犹如灭顶之灾。
白逸尘虽然未经人事,但他炽热如火的胸膛和肌肉纠结的手臂便是最无法抗拒的诱惑。那是一种最原始的引诱,让管默言完全无力挣脱。
游曳于周身各处的粗粝手掌,仿佛要将她的魂魄从躯体中硬生生的拽出来一般,从来不知道,原来最厉害的引魂咒竟然是*。
白逸尘忘情的抚摸着身下渴望已久的娇躯。他的理智已经完全失去了自主,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此刻手下的力度。他那样大力的揉捏着,几欲吞吃入腹的吸允啃咬,在管默言白皙如玉的身体上,留下了一连串斑驳的红痕。
隐隐约约的痛感,无以伦比的感官刺激,更让她陷入癫狂,管默言本能的闭紧双眼,却觉得眼前好似霞光普照,金光万丈,她的身体就仿佛置身于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在风口浪尖之中负载浮沉。
“乖,他们似乎走了。”
“嗯?”
管默言半睁着星眸,长长的眼睫下,掩不住的是浓浓的欲念,她微嘟着红唇,含嗔带怨的睨着白逸尘。
“默,我似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白逸尘虽然气息仍十分不稳,但可以看出他已经在极力的保持着冷静了,虽然在他赤红如血的眼眸中,还存着太多来不及退去的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