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犹睡得十分香甜的白逸尘,半点睡意皆无的管默言真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啊!她娘说的果然有道理,但凡是没心没肺的人,绝对不会有失眠的烦恼。
要说她这个怨念滋生得可太不厚道了,她也不好好想想,人家明明是先中了毒,后又中了她的法咒,才落了个如此下场,而她说说风凉话也就罢了,居然还冷嘲热讽的心生怨恨,做妖真的不能这么无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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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默言一个人冥思苦想了许久,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那就是唤醒白逸尘。
子曾经曰过:独失眠不如众失眠!她这个人很善良的,有好事当然要大家一起分享了!
嘴里念念有词的颂了一道净魂涤魄咒,这是为白逸尘解毒清心的祈福咒,接着再吟唱一段息魂曲,破除了之前镇魂曲的封印,最后再无私的贡献出自己的右脚,毫不客气的踢向了白逸尘的俊脸。
好不容易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挣扎着醒来,白逸尘头昏脑涨得竟将之前发生的所有事都忘了个干净。他只记得他应炎国君之邀参加了晚宴,然后便遇见了管默言,而再之后发生的事情,他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才稍稍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白逸尘顿觉得全身都酸痛得好像被千军万马踏过了一般,尤其是自己的左脸,仿佛被千金巨石碾压而过,就连抽动一下眼角都会觉得疼痛不堪。
难道他竟会醉得身受重伤而不自知?他还不至于酒量差到这种程度吧?
白逸尘强忍着疼痛勉强支撑起上身来,他下意识的想要抬手抚摸自己脸上的伤口是否出血,然而不经意间却诧异的发现。他竟然会*上身的躺在地上!这是怎么回事!?
立刻警觉的环顾四周,他很确定这里炎国君为自己安排的寝宫,而且完全感觉不到有杀机浮动。可是他自己究竟是如何回到此处的,他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直到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悦耳的娇笑声,白逸尘才猛然回过神来,他怎么把管默言给忘记了,有些艰难的转过身。白逸尘抬起下颌冲着管默言闷声道:
“笑什么笑?看我难受你就那么高兴?我好像受了伤,你知道我是怎么受的伤吗?”
管默言强忍住不断上涌的笑意,正色道:
“你适才在宴席之上酒后无德,当众调戏了炎国君的妃子,被人家罢免了国师一职,并御赐了你一顿拳头。”
“喂!跟你说正经的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逸尘强忍着浑身酸疼。慢腾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管默言见他瞟了自己一眼,便一瘸一拐的坐到了离自己稍远些的太师椅上。就猜道他体内的毒肯定是解了,起码见到自己没穿衣服,他还知道彰显君子之风的避而远之,这样假正经的白逸尘才是她平日里认识的白逸尘嘛。
“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赶去江南尺家,从旁推波助澜的帮尺素瓦解掉三王爷在江南一代的势力吗?你怎么跑到这炎国的皇宫里来了?而且还当上了什么鬼国师?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管默言此时虽然衣衫不整。长发凌乱,且满面春色。酡红如醉,但说话时的气势却没有半分减弱,仍是虎虎生威掷地有声。
刚刚她挣扎得太过狼狈,实在无心整理,如今也只是随意的围了条绵被而已,恰好能够露出她象牙色有如精雕细琢般的香肩藕臂,这犹如缠绵初醒的暧昧模样,让刚刚才平息欲火的白逸尘莫名的感觉到了一阵口干舌燥。
随手拎来一壶冷茶,白逸尘仰首对着茶壶嘴便痛饮了一番,好半晌他才勉强将身体内翻涌的欲火压下,但是心中对自己身体的突发异样,已经产生了些许的疑问。
想到管默言自始自终满脸都是嘲讽怨毒之色,再看看自己此时半裸着的上身,加上自己体内莫名燥动的欲念,白逸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起来。
他会将刚刚才发生的事全部忘记,这绝非偶然,看来他似乎太过看轻这个炎国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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