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说格兰芬多们不欢迎一个食死徒改邪归正,只是改邪归正也不一定非要成天把邓布利多校长的名字挂在嘴边上,好像他是最伟大的白巫师的追随者一样。小狮子们才不乐意他们最敬爱的校长有个狡猾又高傲的马尔福当追随者呢!马尔福一点都比不上斯内普教授!!
身为没有学院纠结的旁观者的小鹰和小獾们倒是觉得卢修斯挺好,赫奇帕奇里已经秘密的出现了一个由几个小女生组成的‘卢修斯.马尔福’后援会,她们才不在乎什么格兰芬多还是斯林特林的呢。在她们看来,只要不是邪恶的黑巫师,马尔福家族的美貌足以填平一切不如人意的沟坎。
拉文克劳们普遍对卢修斯的长相没什么兴趣,但他们却是那群真正抓住了关键点的少数。小鹰们认为,马尔福虽然不怎么讨人喜欢,但是作为魔法部长来说的话,比起野心和能力成反比的福吉要好的多。
比起卢修斯,一直形象健康并大名鼎鼎的哈利这次只收获了更多的称赞。霍格沃兹的小动物们对他们的英雄救世主满意极了。就算是天生不对盘的小蛇们,在摸准了‘跟波特作对会被院长罚禁闭’的潜规则以后,也不得不收好毒牙,藏起蛇尾,试图跟哈利.波特和平相处了。
救世主少年对于他重来一次的校园生活感到非常满意,相比起上辈子总是因为在风口浪尖上被当做喜欢用胡说八道来获取注意的缺爱少年而烦恼,哈利现在唯一需要烦心的只是那个总也不死的黑魔王。
最近从阿兹卡班逃出来的食死徒们在英国魔法界到处乱窜,黑魔标记又一次重出江湖,整个英国魔法界怨声载道。傲罗们成了全魔法界最繁忙的一群人,他们除了要跟着通常不怎么可靠的消息东颠西跑的找逃犯,还要负责帮助被吓坏了的家庭主妇们消灭那些悄无声息出现在她们家菜园子里的摄魂怪。
傲罗司的人手出现了明显的短缺,金斯莱不得不多次代表傲罗司请求邓布利多将霍格沃兹的教授西里斯和莱姆斯借给他们。对此,学生们的反应比当事人还要热烈,两个格兰芬多一下子取代了西弗勒斯成为了霍格沃兹最受关注的教授,以至于莱姆斯和西里斯的办公室前面路过的人都变得多了起来。
而两个当事人对此一点都不感到欣喜,西里斯为了躲避那些仿佛无处不在的女孩子们变成了大黑狗,结果被那些早就从报纸上知道了他阿尼玛格斯形态的学生们堵在了城堡的角落里,无助的大狗被欣喜若狂的揉来揉去,缩在角落里连变身都不敢,直到莱姆斯赶过来给每个参与者各扣了10个宝石才得以重获自由。
第二天,丢了面子还被非礼的布莱克教授就恶狠狠的给所有选修了麻瓜研究学的学生们布置了一片长达12页羊皮纸的,有关飞机制造原理的论文。
“连坐,在麻瓜社会里常见的一种惩罚方式,你们要研究麻瓜就一定要把它弄明白了。”暴怒的格兰芬多理直气壮的不讲理。
受害的学生们哭天抹泪的到处警告小姑娘们不许打布莱克教授的主意,同时麻瓜出身的小巫师们成了整个霍格沃兹里最受欢迎的群体,而那些可怜纯血孩子们只是为了弄清楚飞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就已经心力憔悴了。
卢平教授对此感到非常满意,并且在多个场合笑容满面的展露自己对这种惩罚方式的跃跃欲试,一下子那些热情过头的英雄崇拜者们全都自动自发的远离了他们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
斯内普教授对此表示不屑极了,只用一个眼神就足以吓退一群学生的魔药学教授在心里把当了教授依然足够蠢的格兰芬多蠢狗从上到下鄙视了一番,然后挑剔的看了看坩埚里的猫毛,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只新锅。
因为恋人最近突然爱上了变成猫在坩埚里睡觉的习惯,严苛但过分溺爱恋人的魔药学教授不得不邮购了几只坩埚,才避免了让伏地魔的灵魂因为掺了救世主毛的魔药,而出现不可预知的变异的状况发生。
最近住在杯子里的黑魔王过的非常滋润。火焰杯上的禁制已经被能力卓越的斯内普先生解开了,伏地魔每天将自己浸泡在西弗勒斯特供的灵魂滋养魔药里享受杯子的灵魂修复功能,已经开始计划着又一次的灵魂分裂以及黑暗统治了。
现在西弗勒斯已经彻底获得了黑魔王的信任,而魔药大师也确实表现的像个忠心耿耿的食死徒,为了伏地魔的灵魂恢复煞费苦心。
斯内普教授现在比谁都希望黑魔王的灵魂早日变得足够强大——要知道,灵魂毁灭魔药对过于弱小的魂魄没有任何效果。
西弗勒斯一点也不打算把消灭黑魔王的时机拖到他重塑肉身的那一刻。在伏地魔本人的积极配合之下,魔药大师有了足够的条件针对他的灵魂进行研究,从而熬制出灵魂毁灭魔药这种珍贵并且需要有明确的目标指向性的魔药。
事实上,为黑魔王度身定做的,完全符合魔王灵魂波长的灵魂毁灭药剂已经在熬好了半个多月了。
西弗勒斯打定了主意,除非自己魂飞魄散了,否则哪怕只剩一丝意识他也不会让伏地魔有任何机会跟哈利进行决斗的。真正的斯林特林获取力量是为了守护自己的珍宝,而西弗勒斯所要守护的只有一个哈利.波特。
魔药大师的想法得到了哈利和邓布利多的附议——小心眼的斯林特林刻意忽略了同样投了支持票的布莱克大狗和他的狼人,但所有人都认为,为了配合那个决定了救世主命运的预言,哈利应该是那个将魔药泼洒在伏地魔灵魂上的人。
所以说,业有专攻是一个非常有道理的词语。在魔法部还在为了食死徒们焦头烂额的时候,为了对抗黑魔王而建立的凤凰社的骨干们,早就已经将食死徒们的主子当成了某种农场动物,期盼着养肥了再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