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你都依靠不了任何人。人生在世,最能依靠的,除了父母,就只有成年之后有了一定能力的自己了。
——摘自《女仆日记》,作者:清水流
从有些迷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清水流瞬间觉得她又穿越了,她绝壁是穿越了对吧?为什么她把碓冰拓海压在身下,而他一副秀色可餐,任君享用的样子啊?不是穿越,这也绝对是做梦吧?!
“流?”身后传来鲇泽美咲惊讶的声音,这让她在反射性回头之后恨不得直接钻进地洞里去。“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我,我……”她慌乱地东张西望,连手都不知道放哪,忘记当务之急应该先从他身上下来。
碓冰拓海好笑得按着她的脑袋,把人按倒在了自己的怀里,淡定依旧,“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一手把她已经撩得很高的裙摆给拉了下去,遮盖住原本露出的些许春、色。就算是女人,也不想给人看到。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正色道:“你在广播室遇到了谁?”说到这个,清水流的脸色就深深地沉了下来,白皙的脸硬生生地蒙上了一层阴翳的黑色,声音中话语里充满了拒绝的味道,“这件事,你不要插手,我自己来解决。”
“怎么回事?”鲇泽美咲摸不着头脑,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流把碓冰压在了身下,两个人衣衫凌乱地好像做过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而不知为何,现在气氛突然急转而下变成了这样?
碓冰拓海和清水流两个人对视着,都不肯认输。最终,他叹了口气妥协,摸上了她的脑袋用力地蹂躏了几下,发泄着自己的不满,直到她嘟起嘴抗议才松口,“自己小心。”
清水流抚平了自己被揉乱了的长发,平复了情绪后从床上下来,整理好着装,“美咲,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的,你放心。”她这么说完就从保健室里走了出去,双手的关节捏得紧紧的,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绝对饶不了你!
翌日,男厕。
“等等,碓冰桑,这是要干什么?”幸村祥一郎拒绝不能,被人强硬地换上了女装。“好啦好啦,就是那个人。”碓冰拓海敷衍着把人推了出去,力度正好地推到了那人的面前。
幸村祥一郎一侧的头上戴了朵粉色的花,嘴唇上也被涂上了粉色的唇彩,加上他天生略女相的外貌,真的很像一个女孩子。
因为撞到了人,他礼貌地道歉:“对不起。”结果一抬头就看到带着夹克衫帽子的少年受到刺激化成了冰雕,幸村祥一郎流出瀑布泪,“碓冰桑?”得到“谢谢你,幸村,扮女装辛苦了。”的回答,他直接捂脸泪奔。
“男生?”少年从冰雕状态中恢复过来,惊讶地反问。“那么害怕女生啊,一年七组,叶爽太郎。”面对叶爽太郎的惊讶,难得神棍了一次的碓冰拓海只是继续说着自己的,“你好像有种很有趣的特技啊。”
毕竟让清水流变成那个样子了,怎么也饶不了你!如果不是自己碰巧遇到了她,谁知道她会把谁压在身!谁又知道她能不能及时恢复神智而避免造成可怕的后果!
“你要看吗?我会更专心的。”叶爽太郎摘下自己的帽子和眼镜,拉住碓冰拓海的领带用力一扯,两人视线相对,他的声音刻意地命令又带着诱导的意味,“不要移开视线!”
“碓冰拓海,你会忘记清水流。”随着他的响指打响,碓冰拓海的头就像被控制了的没有生命与自我意识的木偶一样低下。对他来说,讨厌、憎恨一个人的痛苦绝对比不上忘记自己喜欢的人。
而就在叶爽太郎露出胜利得逞的微笑之时,又传来了令他意外的声音,“才怪呢。”碓冰拓海妖精绿色的眼眸直直地盯着他,视线锐利且逼人,“好好看清楚你的对手,叶。”
他拉过叶爽太郎夹克衫的领子,两个人的眼神在那一瞬间激烈对撞后又很快地放开了他转身离开,只留给他一个潇洒和极具压力无法被超越的背影。
如果不是流说要亲自解决,绝对不会放过你!居然想要他忘记她!他无法忍受被她忘记,更拒绝忘记她,只要想到那个可能性,他的心就不止一点点的抽疼。清水流,你逃不掉了!
生徒会室。
“什么情况?”学生会的成员都战战兢兢,今天不止魔鬼会长的恐怖级别上升了一个台阶,处于没有人敢惹的状况。连平常温柔治愈人的副会长清水流也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这是闹哪样啊?碓冰桑,你在哪里?快来救人啊!
生徒会室的门被拉开,幸村祥一郎一身的女装出现惊吓了所有的人。“怎么了,幸村?你,觉醒了吗?”鲇泽美咲惊讶地站了起来。
“不是的!”幸村祥一郎哭着说出了事情的真相,他怎么会自己主动穿女装啊?听完事情经过,清水流立刻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跑了出去。“喂,流,你去哪儿?”鲇泽美咲没有及时抓住她,一转眼就不见了人。
碓冰拓海,你答应过我让我自己解决的!清水流快速地跑向一年七组的教室,叶爽太郎,你给我等着!在我收拾你之前可别被简单地K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