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刘未哼哼半天还是没说清楚,刘彻看着女儿几乎和自己一个模子出来的笑脸的饿,笑着亲亲她的额头:“未未才多大的人,难能说清楚那些话。杨得意传膳!”
一家人一起吃饭,晚饭之后和两个孩子玩一会,奶娘就把孩子抱走了。当天晚上阿娇自然不会回到自己的昭阳殿。刘彻心满意足的把阿娇吃进肚子里面,正是由于他们交换过身体,因此刘彻对阿娇的身体了如指掌,甚至比她本人还熟稔。一晚上阿娇只剩下被动喘息,连连求饶的分了。
阿娇觉得自己好像被强行架在疯狂的马车上,她想停下来,想逃开刘彻无休止的需索,但是她的身体和精神完全分离了。明白她已经累得只剩下喘息的份了,可是刘彻只要轻轻地撩拨一下,她就身不由己的再次被卷入了漩涡里面了。“刘彻,停下来!”再世为人,他们第一次用自己身份的缠绵未免太刺激,太激烈了。阿娇蹙着眉,向刘彻哀求着。
“娇娇,我不想放开你!娇娇,我的宝贝。”刘彻第一次感受到这件事,有感情和没感情,心灵相通和各自盘算是不一样的。阿娇身体他太熟悉了,就像是左手握着右手,可是这种契合却是再多的新鲜感也不能取代的,刘彻的汗水一滴一滴落在阿娇洁白的肌肤上,手掌中两团沉甸甸软绵绵雪峰被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阿娇,你还要谢谢我呢。虽然你腰上长了点肉,可是某个地方却大大的长进了。你说呢——”啊呜,刘彻把顶端的宝石含进嘴里。
两个人都浑身瘫软的躺在床上顺气,刘彻依旧是不肯放手,他把阿娇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肌肤:“累了,你还敢说我不中用了么?对了,太后叫你什么事?”
阿娇在刘彻怀里找个舒服的位子懒洋洋的打个哈欠:“太后叫我站在她那一边,立刘越做太子……”
皇帝的脸色阴沉下来,看起来母子亲情在王太后眼里也不过尔尔。抱紧阿娇,刘彻低声的说:“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地睡吧。”
“黏糊糊的怎么睡!”阿娇埋怨着起身叫人预备热水。杨得意的声音响起来,阿娇狐疑的看看刘彻:“杨得意已经守了几天了,叫他歇息去。今天晚上该是卫子夫值夜的。我怎么一直没见着她!”
“咳咳,朕还是习惯杨得意伺候。卫子夫,干脆叫她在你身边服侍。沅芷不能伺候你了,你身边少人服侍。叫她做你的侍婢。”刘彻躺在船上,幔帐的阴影里面看不清他的表情是真心还是试探。
身上黏糊糊,还酸疼的厉害,阿娇也没心情和刘彻掰扯卫子夫的去向,她先要去洗澡了,谁都和刘彻这个猪一样,脏乎乎的!
皇帝绝对是真心的远着卫子夫了,第二天阿娇起身就看见卫子夫站在床边上伺候她起身了。阿娇看着卫子夫的脸色,依旧是平和沉静,和小兔子似地。杨得意趁着阿娇梳妆的时候进来看一眼卫子夫,又偷眼看着阿娇的脸色:“陛下叫卫子夫今天就跟着娘娘去昭阳殿。陛下说卫姑娘心思细腻,娘娘身边合该有个精细的人。”
卫子夫给阿娇梳头的手一顿,随即她低着头还是仔细的给阿娇梳头发,“既然是陛下好意,就这样吧。你的东西都收好了?”
“是,奴婢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能伺候娘娘是奴婢的福分。”卫子夫柔和的声音如同潺潺的小溪缓缓地在房间流淌,可是仔细品品,却能听出隐藏的很深的委屈。
阿娇心里闪过一丝疑惑,对了卫子夫的心是在皇帝身上的,看起来刘彻是真的不想再和卫子夫牵扯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急着把卫子夫塞给自己。可怜的卫子夫怕是心事落空,要失望了。不过韩嫣对着她很有意思,深宫里面有什么好的,不如叫卫子夫能平凡幸福的过一辈子。
刘彻对着卫子夫还真是放弃了,即便是卫子夫成了阿娇的侍婢,整天跟在阿娇身边。皇帝对她却和对春儿湘兰没两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皇帝大病神奇痊愈,那些怀揣皇帝梦诸侯们暗自失望,太后则是宣布自己因为太担心皇帝的病,费心劳力她病了,病人需要修养,太后暂停了皇帝和皇后的请安,安静的窝在北宫没了动静。
刘彻依旧每天都准时来昭阳殿报道,或者请皇后去宣室殿说话,对着宫中的女子也没了兴趣。阿娇懒洋洋枕在刘彻腿上,她这几天浑身没劲,可恶的刘彻却把一堆政务推给她,还振振有词的说当事人最明白云云。根本就是偷懒么!
阿娇翻看着一份诏书,汉朝又要对匈奴用兵了,这次主将是韩嫣,而卫青却连先锋也没得做,只是跟着中军听命。刘彻一向看重卫青,怎么会不给他立战功的机会呢?莫非刘彻真的要摆脱历史的惯性,不走寻常路了?
一阵压抑的哭声传来,阿娇竖耳朵听听,好像是卫子夫的声气,还夹杂着韩嫣的声音,阿娇悄悄地起身,韩嫣竟敢在皇帝的寝殿调戏皇后的侍婢。他是被卫子夫给迷的蒙心窍了吧!
“你别哭啊,我是真心想娶你。咱们的婚事皇后和陛下一定会准许的。”韩嫣无奈的安慰着低声啜泣的卫子夫。
“你倒是说话啊。有什么不满的只管说,我哪里不好,你说我都改!”韩嫣絮絮叨叨的哄着卫子夫。
可惜卫子夫还是伤心地压抑啜泣,她被韩嫣逼问的急了,才哽咽着说:“奴婢残花败柳,已经是被弃如敝履,实在不配侍奉将军。”
这个话几个意思?阿娇叉着腰,很想抓着刘彻问问清楚。她做皇帝的时候可没对着卫子夫做那什么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刘娘娘:阿娇你听我解释啊!
娇皇帝:哼,跪搓板去!跪断了搓板我再听你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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