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一笑,爬过去将她鞋子脱开,强硬地不准她下床。
她无奈而郁闷:“真的说正事儿,我们该分开了。”
我不急,把她双腿拉过来给她按摩,她愣了一下,语气也缓了:“江立,当初是我贪玩,一直挑逗你。如今一芊的事算是完结了,我自己可以拯救她了。家里人又管得紧,我真的不能再贪玩了,上次我回去相亲,父母就对我的表现很不满,你要理解我的难处。”
我抬起她的小腿,打量她的脚,真心漂亮,粉嫩粉嫩的,弯曲的足弓又增添了性感之色。
我感叹道:“好漂亮,你都快把我弄成足控狂魔了。”
柳紫菱气急:“你还要打岔,我都跟你说正事了!”
她一脚踢开我,开始生气了。
这是我们第一次如此正经地聊天。我心里一叹,我理解她的难处,但不代表我愿意放弃。
笑了笑道:“其实我真正的本事从来没有展示过,浪只是我的性格,骚只是我的风格,我不会让你跑了的,是你自己勾搭我的,让我欲罢不能,我可不会饶了你。”
柳紫菱眨眨眼,脸色复杂。
我去打开门:“你先回去忙吧,我会去找你的。”
柳紫菱呆了呆,开始默默地下床,我蹲下来帮她穿鞋,她低头看着我,柔声道:“你还是饶了我吧,我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以后当生意伙伴。”
她前所未有的温柔,我帮她把鞋带系上,摇头道:“不要,我要百分之一就行了,而且我会自己入股,我还是喜欢跟你骚。”
她轻呸一声,起身拉好衣服,再也不说话了。我送她离开,看着她的保时捷消失在昏黄的路灯光晕中。
我依然没有回租房,在这里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打车回我的家里。
我家里没有人住的,父亲和继母都在公司,边一芊更是和紫菱住在写字楼。
我到家了就给我爹发信息:你儿子被绑票了,不给五十万就宰了他!
我爹径直回复:宰了吧,没钱。
我笑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他给我打电话了,我打招呼:“我回家了,你也回来,我们聊聊人生理想。”
他明显松了口气,接着说好。
我就在家等着,等了半小时他回来了,提着个公文包,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真是帅气逼人。
我给他倒了杯水,他边喝边问:“干啥?一芊咋样了?”
我说已经拯救出来了,她幸福得一匹,轮到我不幸福了。
我爹哼了哼:“干嘛?缺钱啊?”
我正经严肃道:“我认识一个朋友,要开公司,我要入股创业。”
我爹一口水喷了出来:“啥?”我又说了一遍,他翻白眼:“现在是个人都想创业,全特么亏到姥姥家了,你还太年轻啊。”
我掏出手机打开地图,搜索出了柳紫菱的写字楼给他看:“公司就在这里,已经租下来了,人手也齐了,我朋友的父亲是临江大学的院长。”
我爹立刻正色了:“真的?”我点头,他翘起二郎腿:“要多少钱啊?”
我说五十万,他又喷了:“老子一年才五十万,你全要了?今年白干了啊!”
我笑了笑:“两年内还你,绝不亏欠。”
他又开始考虑了,之后问了我很多关于公司的问题,最后揉着太阳穴道:“你等着吧,我跟你继母谈论一下,我还得去那个地方实地看看。”
这个没问题,我在家等着,等了两天,手机来了一条短信,五十万到银行卡了。
我爹也给我发了个短信:你朋友是临江大学院长的女儿吧?不错,你把她泡到手老子当场认作你爹。
可以,很强势。
我不墨迹,沉寂了这么多天也该爆发了,是时候证明老子不是废材男了,我只是一个低调的富二代!
立刻打的去了那个写字楼,此时正是上班时间,不见员工走动,保安也守在门口。
我让保安去通报一下,说是拜访十一楼的柳老板。
很快,他们让我进去了。我搭电梯上到十一楼,一开电梯门,柳紫菱在外面等我。
这一层都被她租了,里面很大,布局很复杂,我是没闲心去看的,看到她就足够了。
她特意在这里等我,见我来了将我一把拉到走廊尽头,皱眉道:“你来干嘛?怎么不听话呢你?”
我霸气一笑,心中激情飞扬,一把将她按在墙上,银行卡已经掏出来赛在她手里:“柳老板,我要加盟,五十万换百分之一的股份,可以吧?”
她愣了愣,有点诧异:“你哪里去找这么多钱?”
柳紫菱其实压根不了解我的家境,我在外的表现就是一般的小康家庭。这都归功于我爹的抠门,他爱财如命,连个别墅都不肯买,破车也开了好几年了,完全没有气势。
此时我看紫菱惊讶不已,不由装逼一笑:“实不相瞒,我是一个富二代,我跟你一样,也玩厌了,是时候干正事儿了。所以创业合情合理,我加盟了,靠的是真金白银,你无权跟我提任何要求,所以该怎么骚还是要怎么骚,明白不?”
她呆呆地看我,我霸道地盯着她,她忽地嘴角一勾膝盖一顶:“有趣,既然你不肯放过我,那我就陪你玩玩。公司正好缺个清洁阿姨,你现在给我去打扫卫生,马桶也要刷,不刷干净我还是连脚趾头都不会给你摸的。”
我惨叫了一声,被她膝盖顶弯了腰,小兄弟痛得发麻。
麻了个逼,非得顶裤裆吗!
看她嘚嘚瑟瑟地走了,我那个气啊,咬牙道:“你这死妖精,我要是刷干净马桶呢?”
紫菱回眸一笑,抬起了一只脚晃了晃:“满足一下某位足控狂魔的变态心思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