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显跟在苗翠后面,见此他对大徒弟低声道:“不能让李巴山把青带走,里面的那份明册对我们至关重要,甚至牵连生死。”
“喂!你在说什么!不不是输不起,敢诽谤我们帮主?不怕报官把你抓起来!”
“是啊,小心祸从口出!输不起就别来狮王大赛,现在输了面子,连里子也不要了是不是!”
苗翠花怒道“你们!漕帮的人不仅个个阴险毒辣还牙尖嘴利,暗算人家不认帐!”
有人撸袖子打算干架:“臭小子你敢再说一句!”
李巴山喝道:“好啦!不要吵。苗师傅,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都没先计较你暗算我的事,你现在来反来咬一口?真当我李巴山是吃素的?”
苗显:“你这是何意?怎么就成了我暗算你了呢,我中了你的暗器,现在还在流血,这是有目共睹的事。”
李马山怒道:“何意?!”他解下缚腿,上面还有一个两寸长的小刀:“要不是有我女儿给我缝的带子挡着,今天就着你们的道儿了!还好我吉人自有天相。结果怎么还不一定呢!”
苗显犹疑了,那刀分明和他所中的暗器一样,难道真是冤枉了李巴山?不过他铁了心不能让把青带走,也不能落在别人手上,拿到他自己手里才最保险,所以他刚才让人拦着苗翠花,没有第一时间跳出来。徒弟们在他身后站成一排,“李帮主,得罪了,不知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李巴山奇道:“你和我有何好说,什么事不能光明正大地讲?我还赶时间参加庆功宴呢。”
还没走完的人看到有要打架的热闹可以看干脆不走了。
台上下来的几位大人和富商也看到这边闹开来,排开众人走了过来,其中就有方德、敖尔多、陈知府。
敖尔多也没有先离场,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排开众人对苗显一伙人道:“发生了什么事啊?大庭广众之下,难道你们想当街械斗,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对着李巴山又换上了另一幅和蔼面孔,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全广洲城的人都知道是李小环救了他儿子。“李帮主,还没恭喜你旗开得胜!果然是宝刀不老啊,有你的加入,真是这次采青也变得相当精彩!我早就说过,就算是传统的节目,也要有新鲜人加入,不然每年都是那几个老人,慈长他们的自大,以为除了他自己,别人都没本事,路过的贵人客商们哪里能明白我们广洲人杰地灵呢。要知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看不清自己位置,到时候再跌下来,真是会惨、不、忍、睹!哟,方老板也没走啊,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方德刚刚拉着陈知府说官商勾结的事,一时落了后也没走成。方德和苗显哪里不知道敖尔多话里有话,根本就是说给他们听的,自从苗翠花闯了祸得罪敖达之后,他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连面子情都不需要维持,任谁都感觉得到敖尔多明晃晃的恶意。
好在现在敖达好了,听说牵出去静养,敖尔多的态度才没有前几次那么咄咄逼人,不过仇结下了就是结下,虽然算不上死敌,从某些方面方德还是得感谢李小环的。虽然她曾经设计过苗翠花,不过总算做了件好事。
方德打着圆场道:“误会啊,都是一场误会,想来是参赛的李帮主和苗师傅在交流经验,现在交流过了,我们就此各回各家好不好啊?”
李巴山今天刚赢了一场,势气正浓很不想卖方德面子,他对苗显也是看不上,刚才还理直气壮,怎么现在就哑火了,李巴山颇为鄙视苗显的两面三刀,朗声道:“苗显冤枉我暗算他,这盆赃水我不可能收下。小环!”
林萧对帮里人道:“带上来”
大眼押着一个人过来,林萧解释给众人:“就是这个人刚刚对着我爹丢了刀子的,被我们当场抓获,到底是何人指使,我们不好枉加猜测,相信禀公执法的各位大人自会给我们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