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的方式不同,收到的效果就会不同,往往偏激而又高强度的训练往往还会带来一些并的后遗症。
比如陈伟,在经过师父的那种“特殊”训练之后,就产生了并症,别的不说,至少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很不安稳,一会呲牙咧嘴,一会挤眉弄眼,时不时还抽搐几下,偶尔还坐起来茫然的四处瞅了瞅,嘴里念叨着谁也听不清的言语。
种种迹像表明陈伟虽然还未达到梦游的程度,但显然也是另外一种精神疾病——精神分裂的前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种高强度而变态的双重折磨式训练就此告一段落,陈伟的睡眼虽然还会这样持续一段时间,但不会再加深,按照正常情况展,只要假以时日,这些并症会慢慢消失,最终会回复以前的睡眠质量。
一夜的时间在陈伟的不正常睡眠中很快过去,当他再次醒转时,天色已经大亮。
“卧槽,这么快天就亮了,好累,再眯一会,我就不相信,那老蛇精病还真能把我往死里折腾?今天我就看看他还能用什么法子来对付我!”
陈伟抬头向外面瞅了一眼,打了个哈欠,长长地伸了个懒腰,随后又躺了下来,用被子蒙住了头。
刚开始时,陈伟被那老蛇精病折磨时内心是拒绝的,但随着时间加长,从不堪忍受到麻木,有了好处后又从麻木逐渐变成了期待,点燃了他那颗沉浸了18年的受虐之心,当然,前提是要让他能得到相当的好处。
“砰!”
正在陈伟迷迷糊糊之际,居所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孽障,为师昨天晚上还特意交待了你要在太阳出来之前赶到我那里,你自己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来呀,给我把他捆起来!”
随着师父一声怒吼,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跟着响起,还不等陈弄清什么状况,盖在身上的被子已经被一把掀开,随后一群壮汉七手八脚的扑了上来,将陈伟死死地按住,紧接着一根大拇指粗细的绳子便套在了脖子上,将他四马攒蹄,捆了个结结实实。
绳子上身,陈伟马上就清醒了过来,看到身前是一群长的跟打拳击似的彪形壮汉正对自己玩花样捆绑时,不由的有些傻了,再看看门口站着脸色铁青的师父时,不禁吆喝了起来:
“啊,师……师父,您老人家做什么,这玩的也太狠了吧,玩捆绑不说,居然还带着这么大一票人,徒弟我这副小身板可吃不消呀,还请师父您高抬贵手,大不了我找个人洗干净了晚上去给您老人家捡肥……”
“闭嘴!”
还不等陈伟的话喊完,站在师父身后的林洋就大声开口,冷冷地将陈伟的话打断。
尼玛,我就说呢,老家伙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今天早上怎么就突然带着一大票人来用绳子把我给捆起来,肯定是姓林的这个王八蛋给老蛇精病吹的耳边风,玛蛋,丫第一次就看到我不爽,现在终于让他逮到了机会,这次不把我整的吐血估计丫的不会罢休。
特玛的,想的林洁那是脸好身材正,时不时的还勾搭我一下,他这个堂弟怎么就是这么个没事喜欢找事的人呢?话说这同样都是一家人,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既然挣扎无望,那就让他们捆起来,至少也受点皮肉之苦不是吗?于是,陈伟摆出一副配合的态度,任由那些壮汉把他捆起来。
“陈伟,被捆起来的感觉蛮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