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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结局篇9】你唯一的出路就是服从,我不想毁掉你,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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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的枪声已打响,向来是她欺负人的份,哪轮到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玩弄她,现在,是她还击的时候了!

“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你靳茜古往今来是第一人!”

郎闫东如夜一般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狠辣残酷,总是淡淡微笑的脸上像是大雪过后的街景一片肃穆。

这个女人竟敢拿他爷爷奶奶威胁他?

看来他真是得教训教训她了,她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趾高气昂、大吼大叫?

他一步逼近,她感到危险的气氛,看来她的一时没压住的小冲动真的惹毛了这个怪物了,一秒钟破功,靳茜所有的强悍瞬间化为乌有,呀,完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她赶忙想从门口逃出去,谁知他比她快一步,飞快伸出一条长臂,抵在墙上,宽大挺拔的身子将她把她半包围住,她皱了皱眉,该死的郎闫东。

要往另一个方向跑,谁知刚挪脚,他撑在墙壁上的手臂一把从后用力揽住她的腰。

见她腿脚还要往伸,抬起一条腿横压过来,他的小腿压驾在她小腿肚上,将她压了个严实,而他的另一条腿单立着,竟然也能站得稳?

靳茜不由得想,这个郎闫东不止是怪物,怎么还身怀少林寺的绝世武功?

“你早年在少林寺出家过吧?”

在这种情况下,靳茜居然还口随心应地这么问了出来,可这话一说出来,就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果然,她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之后嘴角一抽,冷冷盯着她,那森冷的目光仿佛是一根冰柱,要戳死她,“你说什么?”

靳茜嘴角也是抽了几抽,咽了咽口水,反正她得罪他的已经够多了,也不怕再多一条,“要不你怎么会少林神功——金鸡独.立?”

他低眉望了一下自己双脚,狭长的眼角轻轻地一抖,看来是气得不轻。

能一只脚站着就是在少林寺出过家吗?就是练过少林神功——金鸡独.立吗?

这个女人的脑袋是什么奇特构造,居然能把这些都联系到一块去,他真想把她这小脑门剖开来瞧瞧。

靳茜瞥见他垂在身侧的那只手,捏成了拳头,然后慢慢抡起,她以为他要揍她,她害怕得皱起了秀眉,“你要干嘛?你要是敢动手,我会喊救命的,到时候你爷爷奶奶就会听到。”

见得她慌乱的神情,他繁乱愤怒的情绪才略微平复了一些.

他移至她眼前的拳头,忽然摊开,拇指与食指掐住了她肉肉的脸颊,虎口再慢慢收拢,将她的小脸捏成了一个古怪又可笑的形状。

他修眉一挑,清冷的声音里透着戏谑,“喊救命?你喊喊看呢?只管放声大喊好了。”

“你……你……”

靳茜嘴巴被他捏得变了形,现在就像一只尖嘴的鸡,连说话声都变得含糊了,更何况喊叫,只能在心里苦喊,该死的郎闫东啊。

她清澈的目光变得凶神恶煞的,一张红唇尖尖凸起,粉嘟嘟的,看上去却更诱人,他甚至有一种啃上去狠狠咬一番的冲动,让她还敢这么牙尖嘴利?

望着他一副得逞的样子,靳茜就更来气,胸膛气得鼓鼓的,起起伏伏,她呼出一口怒气,伸手就去推他,不料到他反而将胸膛压过来,隔着她横在中间的双手,压在了她匈前。

靳茜现在真是有一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快要七窍生烟了。

然而,郎闫东却是笑得眉眼极致地舒畅,黑润深邃的眸中忽闪忽现过一种异样的温柔而多情的色泽,“靳茜,你现在喊也不能喊,动也不能动,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那些照片我可以还给你,不过,我需要一个女人来当我的女朋友,靳茜,你是不是该庆幸我对你还是极其手下留情的?”

他一字一句地说,脸上优雅的笑容渗透出一股子邪恶。

本来就是这人使坏,把她清白夺了去还不放过她,不想娶她对她负责就算了,还趁她睡着拍了些不该拍的照片,现在又用这个来要挟她做他的女朋友。

难道她还该对这个男人感恩戴德吗?

靳茜漆黑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震惊而恼恨地瞪着他,又听得他悠悠然说,“你没有时间考虑,更没有资格讨价还价,你唯一的出路就是服从,我不想毁掉你,懂么?”

这个看起来像个浪子的男人,骨子里就是暴君的本性,霸道、专.制、独.裁、残忍,要每个人都对他唯命是从。

可是,一如他所说,她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他的手段她没见识过也听说过,他完全有这个能力毁掉她。

他会把她的艳照散播出去,发给她的每一个亲戚朋友和周边的人,她年纪轻轻,怎么受得了舆.论的压力,以后还有谁敢娶她?更甚,她这个靳家三小姐会成为岚城靳家的污点,会被逐出靳家吧?

她眼底的红润被自己强大的定力一点点收敛进去,她咬着牙关,轻轻点头,除了服从,她还能做什么?

她眼底的红润被自己强大的定力渐渐收敛进去,她咬着牙关,轻轻点头,除了服从,她还能做什么?

然而,在内心深处,靳茜还抱有一线希望。

或许,这几天,她跟在他身边才会有反击的机会。

既然他要她做他的女友,不让她有好日子过,那么她也会想尽方法让他的小日子过得“有声有色”起来。

他深深地笑开,松开了对她的桎梏,他这个人做事不喜欢拖拉,对于靳茜的识时务,他比较欣赏的。

靳茜这个女人不会过分聪明也不会太傻,身子干净,最重要一点,她还是靳明瑧的妹妹。

他夺他女人,他就欺他妹妹,划得来。

他的手掌轻轻拂过她柔滑的面颊,噙着暧昧宠溺的味道,“乖女人才招人喜欢!”

但是,在靳茜看来,他却是把她当成了他的宠物猫或宠物狗。

看到床前书桌上的纸笔,他走上前,刷刷地写了些什么,再让靳茜过来签字。

这是一份假女友协议,以防中途生出些什么叉子来,所以现在就敲砖定板。

这个男人还真是准备齐全,靳茜拿起协议书,全是一些不平等条件,只有郎闫东爷爷奶奶离开岚城时,她的不雅照才会还给她,而在此期间,她也必须做好当一个女友的责任与义务。

她恨不得将这张纸揉碎掉,再砸在他脸上,大声骂一句——去你大爷的假女友协议书,当然她没有这么做,自找苦吃的事,她不愿意做第二遍。

“你看下,没问题的话就签字!”虽然是协商的语句,但是他却是命令的口气,不容人反抗。

靳茜想了想,勇敢得望着他冰冷的眼神,犹豫了一下,鼓足勇气,挺胸抬头,掷地有声的道,“这里全是你的条件,我也有两个条件。”

“说。”

“第一,在此期间,你不能对我家暴!”一想到郎闫东刚才那只大拳头,她就害怕,要是被他一拳头打下去,不得成为肉饼吗,她可是很害怕疼的。

郎闫东眼角抽了抽,冰冷的眼神看着靳茜,好似看着什么怪物似得,薄唇紧抿,不发一语,黑眸微眯,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天啊,你还真的有暴力倾向?”

靳茜吃惊地说,害怕得步子不觉往后退了一步。

“我看上去就那么像会打女人的男人么?”

她的要求跟问题都让他感到头疼,他的语气音调冷到了极点。

靳茜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转了转美丽清明的眸子,“你哪里看上去是愤怒起来连自己都会打的男人!”

郎闫东心底的怒气像是要火山爆发出来,然而他要是要爆发的话,还真会让她觉得他是有暴力倾向的,他强压制住心头的怒火,郑重地告诉她,“靳茜,只要你是女人一天,我就不会打你。”

妈的,有他这么说话的吗?难道我还有不是女人的一天吗?难不成我还半道去做变性手术不成?

靳茜咬了咬牙,说第二个条件时,脸上多了一抹羞红,“第二,你不许……不许碰我。”

有多少女人求着他碰,他都不屑多瞧一眼,这个女人竟然……那是在明目张胆地宣布她看不上他,是么?

她这个要求说完后,郎闫东眉梢像是抽搐似的动了动,转而又极为轻蔑地笑了,好像她刚刚说了个大笑话,阴鸷的眸光在她的匈口轻轻扫过,“匈无半两肉的女人,别自作多情!”

他怎么敢信誓旦旦说她匈上的肉无半两,他拿称称过吗?

瞥了一眼面色绯红、表情木讷的她,他心底讥笑一声,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丢了个戏弄嘲讽的眼神给她,似乎在告诉她,需要称吗?以他郎闫东的实力,只需要目测就够了。

靳茜几乎要抓狂,又听得他不冷不热的口气,“过来签字!”

“不需要把那两条添上去吗?”

她凑过头去,小心翼翼地、木木地问了一声,保险起见,她还是认为白纸黑字来得有信服力一些。

她是不相信他,还是在怀疑他的人品和眼光呢?

他的脸色骤然变得黑气沉沉的,像是夏日里要打雷下雨前的天气,而他冷冽的目光直视着她,恶狠狠的,如同要将她凌迟一样,靳茜心底一秫,他压得低低重重的声音回荡在窄小的房间内,“靳茜,你再敢多说一个字,协议就不用签了,明早你等着上报纸头条吧。”

靳茜赶紧拿起笔,识趣地在协议书上签字,他的字很漂亮,龙飞凤舞,温润刚劲,就像他的人。

收好签好的协议,郎闫东向门外走去,毫无感情地说,“今天,就住在这里,陪我爷爷奶奶聊聊天,记住不要说错话。”

靳茜楞了楞,居然要她留宿郎家?

“喂,我不回家,我爸妈那边怎么交代?”

“我哪管你?”

——

外头的烟花爆竹声一声高过一声,注定是热闹的夜。

晚上陪着爷爷奶奶吃完饭,又陪着他们看电视嗑瓜子,聊起了她在澳大利亚读书时候的趣事,也聊起了家里两个哥哥和她贰拾轶事,把两位老人家逗得开怀大笑,郎闫东在一旁悄然地看着这一切,心里一闪而过一种奇怪的想法,也许就这么过下去也不错。

猛地,他又打住!

将近10点,郎闫东去厨房倒水喝,老太太也赶忙跟了上去,神秘地说了些什么,郎闫东皱眉,频频朝靳茜看了好几眼。

靳茜有一种认知,他们一定在谈论自己。

郎闫东喝了一口水,放下茶杯,又被奶奶驱着上楼睡觉。

因为签下了协议,靳茜要跟郎闫东同床共枕,不得不说她心里还是害怕的,她就找了些话题跟郎闫东聊聊,“刚刚你和奶奶在厨房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你真的要知道?”

“嗯。”

郎闫东朝靳茜招了下手,靳茜附耳去听,郎闫东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窝,“老太太让我今晚别带套,努力点。”

郎家的老太太怎么这么奔放啊?

顿时,靳茜的脸就红得跟从火里烤过一样,害羞地看向银灰色地毯,轻轻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郎闫东看着靳茜尴尬的神色,挑了挑眉,甩下一句,“我去洗澡。”之后,径直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被关上,里面传来放水的声音。

靳茜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左想右想,还是不能同床共枕,万一郎闫东他兽性大发,她怎么办?

仔细思量后,靳茜从柜子里翻出来一条软软的丝绒被。

她将手里宽大的被褥对折,平铺而下,铺得工工整整,又拿起一边的白色床单,用力一抖,铺洒开来,床头边角赛进床垫与靠背缝隙里,四角都拉得平整,再一点点抹平床单上的褶皱,完成后拍了下手,转身时却见到洗完澡的郎闫东在她身后看着她,那目光就好像是定神了一般。

不知是不是靳茜看花了眼,他的目光里似乎少了凌厉冰冷,柔柔的,淡淡的,好似偷偷洒进床前的白月光。

被他那样看着,靳茜心头突突地跳得飞快,不觉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去。

郎闫东微微一怔愣,随即眸子里恢复往常的冷漠,他走到她身前,倨傲地看着她,“用最快的速度去洗澡,我睡觉不喜欢被人吵。”

靳茜惊讶地“啊”了一声,又努了努嘴,道了一声,“奴婢遵命。”

差点没像古装片的奴才一下朝这个主子作揖福身了,拿了他给准备的睡衣,用最快的速度冲进卫生间里。

靳茜才转身,他眼角挑起,弯下腰,修长的指尖轻轻拂过白色的床单,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嘴角勾起了一抹温柔的弧度。

他从不知道一个女人铺床单原来也可以这么柔情似水、生动美好。

又望向床头,那孤独的单人枕被换成了一对双人枕,按道理,他该极其排斥这种成双成对美好的物件的,没想到,也没有想象中的这么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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