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纪妈妈瞪着陆浅浅问。
“你为什么要来呀?”陆浅浅问。
“这个许衡,我越看越像个故人……我看到他和以前一个老熟人说话,心里琢磨有点不对劲。”纪妈妈拧眉,小声说道:“深爵说了,不让你犯险的,你赶紧出去。”
“走什么走呀,他们都进来了,而且我也不放心看你一个人跑来这里……”陆浅浅捂住了嘴,从百叶门缝隙里往外看。
门推开了,响起了他们都熟悉的声音。
是纪深爵,不是罗战!
他怎么会来这里?
陆浅浅楞了一下,还有一个多小时就是他们订好的吃饭的时间了,纪深爵不去接孩子,怎么跑这里来了?难道他受刘哲的影视,要洗个面,贴个面膜,再光彩照人地去见老妈和老婆?
纪深爵利落的换衣,两条大长月退从婆媳两个人眼前晃了过去。挺翘的臀,正好对着百叶门。
纪妈妈转开了脑袋。
陆浅浅凑过门,去看和他一起来的人。
后面跟进来的是罗战。
刚刚和许衡见了面,又来见纪深爵。罗战真忙!他敞开了浴袍,里面的泳裤太紧,很不雅观。
陆浅浅拧了拧眉,正想转开头时,纪妈妈的手伸过来了,捂住了她的眼睛,让她顿时哭笑不得。她也不敢乱动,怕惊动外面的人,没办法解释。
外面悉悉索索地响了会儿,两个人都坐下了。纪妈妈总算放开了手,凑到百叶门上往外看。陆浅浅也飞快地凑了过来,盯着外面的动静。
说真的,陆浅浅作梦也想不到,纪深爵居然愿意和罗战同一个屋呆着。不过,幸好他不是带了个女人,不然她当场就会拔刀相向……
阉了他!
不过他们并没有按摩,纪深爵把换下来的衣服交给了助理,换上了这里提供的一身新睡袍。
想干什么呢?
陆浅浅猜不透他们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越看越觉得奇怪。
这时门推开了。
几个男的抬着一只大纺织袋进来,重重地往地上一丢。袋子里马上就传出了呜咽的哀嚎声。
罗战看了看纪深爵,亲自过去,拉开了编织袋拉链。
里面的男人脑袋肿得像猪头,满脸的血。
罗战接过了手下人递来的高尔夫球棍,双手捧到了纪深爵的面前。
“纪总,这个人就是当年药厂实验室的那个化验员,也是当年私自修改处方,往药里下毒的凶手。这些年来,他拿着黑心换来的钱整了容,一直藏在巴市,靠开药店谋生。我现在把他交给你,随便你怎么处置。”
纪深爵盯着他看了几秒,接过了球棍,在月退上轻轻地拍了两下,缓步走向编织袋。
“饶命……”男人大着舌头求饶,挣扎着想往门外退。
纪深爵用球棍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拍了两下,突然飞起球棍,重重地扌由向他的身体。
男人大声嚎叫,让人听得心惊胆战。
纪深爵打了十几棍才停下来,把沾了血的球棍往地上一扔,走回沙发坐下。
陆浅浅头一回见到纪深爵打人。
非常狠!
估计纪妈妈也是头一回见到儿子这模样。
婆媳两个人缩在柜子里,一动不敢动。鲜血的味道从柜子缝隙往里面钻,把二人的鼻腔都堵上了,没法呼吸。
“纪总,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药厂的事,您还是没有放弃。”罗战走过去,递上了雪茄,微微一笑,“您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我非常欣赏。”
纪深爵接过雪茄,叠起了月退,眉眼冷淡地扫了罗战一眼。
他从进门起,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看也很少朝罗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