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御书房之内,难道今天休朝。柴誉苦笑着看着眼前的场景,王安和司马昭为变法,争的面红耳赤。无奈的摇了摇头,方才让曹高去刘盛府中,搬救兵不知道,现在人到了没有。
“王安睁大你的眼睛,到下面的乡间去看一看。你所谓的变法良方,到底是何物“。司马昭指着王安,就是一通训斥。
王安听完看向司马昭,强忍怒火,耐心解释:“是药三分毒,变法为良方。朝廷上下急切之间,难免会出现差错,只要我们稍加引导,你说的都不是问题“。
“引导、引导、引导,你告诉我要多久?现在最为紧迫的,就是把你吏部,对新法的考核废除掉。之后我们,在谈其他“。司马昭见王安渐渐不在怒斥,也尽力的平复自己自己的怒火,目光死死的盯着他。
王安听见废除两个字,怒极反笑的看向司马昭:“废除考核,司马昭你可知道后果?若没考核,变法岂不是,成了一纸空文“。
“此毒一日不解,变法就一日不得行于世“。司马昭目光坚定,语气不容置疑。
王安听见这句话,冷冷的看向司马昭。这两天他算是明白了,此人不罢免新法,誓不罢休:“你可想过如今的局势,你可想过灾民,你可想过西北,你又何曾想过边境“。
“够了……这里是御书房。不是你们的户部以及吏部,要吵给朕去外面吵去“。一大早上,就听他们两人不停的吵闹,柴誉此时忍无可忍,对着两人一同训斥。
两人互望一眼,彼此心中满是怒火。听见柴誉发怒,连忙躬身对着他一礼,语气很是不满:“臣等不敢“。
“两位本至交好友,司马昭泉州一行。你如此作为,到底值得吗?“。柴誉想到从前,心中隐隐约约有些不忍。对着司马昭,忍不住劝慰起来。
司马昭听见柴誉的询问,微微一叹:“臣与王安,公私分明。此为公事,断然不牵扯私情。至于方才的询问,都是户部之事,这一点王侍郎可以放心。有我司马昭在,户部的窟窿,自然有它法来解决“。
王安听见司马昭此言,冷冷询问:“它法?敢问司马侍郎。若西夏再起事端,内有灾民,外有波澜。户部空虚,我们如何征发大军,又如何救济灾民“。
“这是朕的御书房,你们给我滚出去……“。听见两人还要争吵,柴誉暴怒,喝令两人出去。
两人见在这里,闹下去无益,对着柴誉告辞:“臣等告退“。
柴誉见两人离开,忍不住把手放在额头上,只感觉一阵头疼。御书房外,曹高带着刘盛往这里走来,看见司马昭和王安脸色不悦,微微一愣。
两人见到刘盛,刚准备打招呼之上。突然想到对方,意思冷哼,快步往皇宫之外走去。曹高见状摇头,对着刘盛小声抱怨:“一大早这两位,就到陛下面前,吵吵闹闹。老奴估计,他们多半是被陛下,轰出去的“。
“他们是从今天开始吵的吗?“。刘盛听见曹高的抱怨,忍不住询问。
曹高点头,目光转向远去的司马昭、王安的背影:“要老奴说,这些事情,有什么好吵的。朝廷本无事,现在被他们这样一闹,指不定还会出现,什么样的波澜“。
“波澜?也许吧……“。刘盛听见波澜两个字,微微一叹。直接走入御书房,曹高见状,意味深长的笑起来,转身往一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