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漆黑的夜晚，听起来特别恐怖。

在夜色中，玲子看见四个拿枪的鬼子正抓住了一个女孩，女孩拼命地挣扎着，四个鬼子中，两个抓住了女孩子的双手，两个不断地撕扯着女孩子的衣服。女孩绝望地喊救命，可是没有一个人从屋里出来相助。女孩的衣服一件件被生生地脱了下来，露出了胸前一对白嫩嫩的乳鸽，在冬天的寒夜中显得勃勃生机。接着，两个鬼子开始脱女孩子的裤子，女孩大声哭喊，回答的只有木板房前面那盏发黄的路灯。

玲子心里正烦着没吃着饭，都是因为自己身上这身鬼皮子。害得自己饿肚子。玲子抽出带血的战刀，飞快地向四个鬼子跑了过去。女孩的下身已经一絲不挂，整个身体被三个鬼子摁在地上动弹不得。其中一个曹长正脱了裤子端着他下身那玩儿，雄纠纠气昂地正乐滋滋地准备向女孩的下身突刺。玲子想都没想，突刺一刀，把曹长下面铁棒似的家伙连根拔除，变成血肉模胡一块地，突突地直冒红水。曹长双手捂着下身，痛得哇哇大叫，脸都痛变成了猪肝色，脸歪得丑陋极了。一双脚在街上跳着他自编的街舞。不过今天晚上他跳着街舞没人看。发出来的声音像鬼叫似的。没有人欣赏。玲子没时间去欣赏，又是一刀，一个鬼子的头像个半红半黑的西瓜，在街上青不路上滚了几米远才停了下来。身子倒下了，双手吃力地打着节拍，脖子上泉水直冒水泡，不过，水泡的颜色却是红的。

剩下的两个鬼子见到玲子，像深夜见到阎王爷，吓得双脚打颤，想走却没力气。索性向玲子哈伊地行军礼。态度非恭敬。玲子的手一下子软了下来。两个鬼看样子都不到二十岁，脸上还带看孩子气。玲子刚把刀举起，两个孩子似的鬼子一齐跪倒在玲子面前，叽里瓜拉地给玲子瞌头，玲子一句话也听不懂。不过玲子从他俩脸上的表情判断，是向她饶命。玲子的刀轻轻地落了下来，她不忍心下砍两个向她饶的罪犯，虽然他们该死！

玲子没杀他们。

突然，只听见砰砰地响了两枪，两个鬼子立刻向前仆倒，都是打在脑袋上，连白色的脑浆都出来了。玲子感一阵恶心，不忍细看。

“谁开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