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口有点担心,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笼罩着,犹豫着是不是该进去,就这么个功夫,突然就刮起了大风,风很大吹得整个天地呜呜……直响,风灌进村子里,一时间沉寂如坟墓的村子突然就响起了各种声音。
“呜呜……呼呼……哗啦……咔咔……”各种不同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让人从心里往外的发寒,声音是风灌进村子里的房子造成的各种声响,极有层次感,但在我的耳中却仿佛是万鬼在哭嚎。
大风刮起雨珠打在脸上,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无奈之下我只好挥了下手,率先进了那座三层小楼,进去之后,我没往里走,朝里面轻声问道:“有人吗?我们是来住宿的!”
没人回应,我刚想用手电四下照照,外面啪啪啪……传来快速的跑步声,我站到门口戒备,朝外看去,就见一人穿着老式的雨衣,雨鞋,在雨中大步而来,快速进了楼,对我们道:“你们住店?”
说着话顺手拉了下灯绳,把屋子里的等拉开了,灯光照耀下,是位五十多岁,相貌却很周正的男人,手里拿着一瓶白酒,随手放在柜台上,转身过来招呼我们几个。
男人脸上的皱纹很深,穿着很朴素,看不出有古怪,难不成他是旅馆的老板?我朝男人点点头道:“我们几个是学生,来这旅游,摄影的,你是这的老板吗?”
“什么老板不老板的,就是开了这么家小旅馆,以前俺们村子也没人来,后来被人发现了,知道的人多了点,时常会有来旅游的年轻人,我家房子最大,孩子出去打工了,就剩下我这么个老头子,开了个小旅馆……”
老板很健谈,也很朴实,我警惕的看了看老板,脸色红润,双臂结实有力,不是钱老板那种人皮玩意,不由得也放下心来,对老板道:“给我们来两个房间吧,我们准备在这玩几天,对了老板,最近生意怎么样啊?来玩的人多不多?”
哥们看似随意聊天,却是大有深意,想试探一下钱老板的踪迹,但也没问的那么直白,老板坐回到柜台后面,从抽屉拿出两把钥匙,一边让我们拿出身份证登记,一边跟我说话:“这些日子来村子里玩的人还真是不少,往常都是暑假,寒假,或是小长假来的人多,这几天邪性了,一**的来,三五天的功夫,来的人得有四五十口子了,说来也是奇怪,住我这的人真不多,全都有去处,不是七大姑,就是八大姨……”
来的人不少,还全都是来投奔亲戚的,村子里唯一的家庭旅馆却没什么人住,难道这些人全都是钱老板找来的帮手?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来这么多人全都是投奔亲戚去的,那说明这些人以前没来过,否则旅店老板也不会觉得奇怪。
难不成钱老板是邪教头子,牌坊村是钱老板的老窝?此地偏僻,人烟稀少,倒也不是没有可能,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有个房间,我们三个能躲躲雨,再让铃铛寻找钱老板的踪迹,最好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交了钱,拿了钥匙,我带着寇真和铃铛上了楼,上楼的木质台阶看上去很结实,一踏上便发出吱呀……不堪重负的声响,我小心的上了楼,找到门上写着301的标牌,用手中的钥匙打开了锁头,推门进去,是一间三四十平米左右大的房间,左边有两张床,中间一个床头柜,连电视都没有。
正前方是一个大窗户,窗帘没拉,从窗户向外望去,能看到河流围绕着村子,但河流对岸因为下雨的缘故,雨气弥漫中看不清楚。我找到灯绳,把灯拉开,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小声对铃铛和寇真道:“你们也都感觉到事情越来越诡异了吧?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铃铛,你赶紧用铜镜找到钱老板的位置,咱们三个趁夜色杀他个措手不及。”
铃铛太胖,负担也重,一路上都是咬牙跟着我们到的牌坊村,累的脸色煞白,听我说完,喘了两口粗气道:“伟哥,你让我休息十分钟。”
铃铛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我无奈的点点头,刚想把背包放下,忽地窗外一来一阵咯咯咯咯……的怪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