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随眼底一片漠然之色,等他的铁棍抡到面前,霍随不躲也不闪,捏着他的手腕关节轻轻一动,嘎啦一声,手腕脱臼,顿时听到一声惨叫:“啊!!臭.婊.子,我.草.你妈.逼!你他玛放开老子!!”铁棍掉在地上,滚落在正准备偷袭的男人脚下。
霍随手上一个巧劲,嘎啦一声,男人两条胳膊瞬间脱臼。霍随没下死手,但也让这个男人痛不欲生,冷汗直冒。霍随见他还想要骂人,匕首探进男人的嘴里,威胁之意不言而喻,就在男人以为霍随会把匕首拿走之时,霍随动作极快地敲落了他四颗大门牙。
一阵劲风从脑后袭来,霍随提着手中的男人挡住背后那道攻击,顿时又一阵骂骂咧咧声传来,只是门牙漏风,口齿不清。
手脚完好的男人看到同伴的凄惨模样,心底一寒,面露惊惧之色,倒退了两步,接着转身跑了。霍随并不理会逃走的那人,这里只要留下一个人就够了。
霍随手执匕首,挑断了手中男人的手筋脚筋,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跟剥小白鼠似的。男人动了动嘴,欲朝霍随吐口水,却被霍随重重地捆了一耳光,血水和落牙齿吐在地上,看起来狼狈极了。
霍随下手的伤口不大,流的血也不致死。男人躺在地上手脚无法动弹,霍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就跟看着了什么脏东西似的。她说:“告诉我,风楚靖他们往哪儿去了?”
男人还欲挣扎,却被霍随一脚踹在胸口上,一声闷哼,男人顿时疼的气息加重。
“不说也简单。”说完,霍随手一动,往他背上某个穴位一敲,男人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声音都发不出,显然痛极。
“啊呜呜啊....你他玛婊.子.....”
“想清楚了,自己的命重要,还是风楚靖给你的钱重要。”霍随恍若听不到他满口污言秽语,轻描淡写地说着,“刚过去了半个小时,如果时间再长点,你这辈子就在床上躺一生,想清楚再回答。”
只有弱者,才会用谩骂的方式激怒对手。
也只有弱者,会被对手的谩骂影响。
在末世,男人扎堆的地方,即便聊天都带着各式各样的荤段子,以及对女性的侮辱性词汇。霍随对待这样的人,只有一个方法,手上见真章,她从不费无谓的口舌之争。
男人神色几番犹豫,霍随手中的匕首在他的膝盖处停下:“听说过膑刑吗?”
“你!你他玛这是犯.罪!!”
霍随面无表情,手起刀落——
“等等!”男人恨恨地咬着牙,“西城,郊外......”
得知了地点,霍随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不多一会儿两辆救护车到达,车上的标志分明就是霍家名下的医院。
车上还走出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正是方欣怿。
霍随对医护人员说:“替他把手筋脚筋接上,接好之后送他去蹲监.狱。”然后,霍随又指向草丛边昏迷不醒的男人对方欣怿说:“轻微脑震荡,直接送到警.局。”
“好的。”
方欣怿先是看了眼模样凄惨的男人,再看了一眼自家老板手执匕首的模样,地上血迹斑斑。为什么会有一种自家老板是反派的即视感?一定是错觉。方欣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面上折射出一道反光,转瞬即逝。
霍随坐上自己的车,往西城的方向飞驰而去,后面远远跟了一辆救护车。
方欣怿看着老板焦急离去的模样,心中暗道:为什么总感觉风楚靖才是恶毒女配呢?糟了,脑残读物看太多果然容易缺智商。
看了眼躺在担架上的两个满脸横肉的男人鼻青脸肿、手脚脱臼的模样,方欣怿轻笑。
老板似乎深藏不露啊!这身手,够犀利!
......
当霍随赶到西城郊外,一辆眼熟的无牌照的黑色轿车停在路边。
四周倒是有几处暂停建筑,大楼的模型已初具。这几处的建筑,正是原先风楚靖公司名下的房地产。
霍随把车子停在一旁,只身前往那座建筑物。
......
此时的肖白花被迫坐在地上,嘴巴被塞住布条,双手被反捆住。
风楚靖站在她的跟前,右手食指与中指间夹了一根烟,脸色胡渣青黑,看起来憔悴而又颓废,全无人前的冷峻不凡。
“女人,这下你高兴了么?”风楚靖走进肖白花身前,双眼充血,看着相当吓人。肖白花忍不住向后退缩了一分,风楚靖脸色更难看了,声音嘶哑:“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还有霍随那个贱.人!竟然伙同纪修然那个奸夫算计我!你们都该死!”
“唔唔....”肖白花口里塞着布条,摇头挣扎着。
风楚靖这会儿倒是想听听她要说什么,伸手扯掉她嘴里的布条。
肖白花气息不稳,仰头看着他:“自作孽,不可活!”
“你!”风楚靖顿时气急攻心,“啪——”一掌打在肖白花的脸上,肖白花的脸上霎时出现了红色的掌印,触目惊心,“贱.人!”
肖白花怒瞪着他,眼神十分不屑。
风楚靖被气晕了头,加之这些时日精神大受打击,竟一脚踹向肖白花,肖白花顿时脸色一白,肚子一阵剧痛伴随着热流从大腿滑下,肖白花看着自己的肚子,脸上闪过绝望之色,转而抬起头看着风楚靖,露出憎恶之色:“你.....畜生!”
风楚靖心中的阴暗面仿佛找到了突破口,对着肖白花又是一掌,接着又是一脚踹过去,肖白花将自己缩在墙角,侧过身,希望能护住腹中的胎儿。
而霍随,就是这时走进来的。
门口守着的大汉早被霍随悄无声息敲晕,走进来看到的便是肖白花躲在角落里,而风楚靖则一脚朝肖白花肚子上踹去。
来不及了!霍随闪身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