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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敏捷腹黑,浪漫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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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跪求婚了

——

几天后。

结婚照的海报送到酒店几张,专门办婚礼的大厅。

戚畅站在大厅门口看着里面正在布置的人不自禁的心里烦乱,沉吟一声转身出去。

影楼的总经理跟在她身后:戚总,家里的照片您看什么时候我们给您送过去合适?

“关于结婚的任何问题,你们需要问的都去问傅总。”她头也不回。

“可是傅总说这些琐事都交给戚总来拿主意。”

戚畅……

停下步子转头看着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停住的总经理,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声:“什么时候送过去就打电话给我。”

“那今天下午如何?”总经理立即问。

戚畅……

大病初愈精神还算不错,身上也有的是力气,开着车子回公寓的路上她却总觉得心虚有些烦乱。

再有十天,他们的婚礼。

自从那晚之后他们就没再见,她也没有再回过公寓,可是现在她竟然要为了这点小事回去。

她给戚雪打电话:我在回公寓的路上。

“嗯?”戚畅正在跟李云喝咖啡,接了电话一愣。

“婚纱照到了,我要去开门。”

“哈。”

“很压抑啊。”戚畅突然说了声,若有所思。

“哈,你是怕碰到他?他应该在上班啦,还是你怕闻到他的味道?”戚雪说着笑起来,坏坏的。

“你真是够了。”

“如果碰上了,你就见机行事,如果碰不上那就更没问题了。”戚雪说。

“到了,我先挂。”戚畅说着挂断电话,车子进了小区,在楼下缓缓地停下。

到了里面保安看到她连忙打招呼:傅太太。

她微微一笑大步往里朝着电梯口走去。

几个抬着照片的人跟在她后面,引来保安的注目。

门一打开,里面暖烘烘的,像是有人在。

她把钥匙放在旁边,一低头就看到一双男士皮鞋,不用猜也知道是他的。

他怎么在?

戚畅不由的拧着眉,想起影楼负责人说的话,但是身后人已经靠近,她只好走进去。

“可以帮你们挂起来,请问要摆放在什么位置呢?”工作人员说。

戚畅微微一怔,完全没有想到。

“大的挂在客厅,那套长的挂在楼上主卧,红色婚纱的挂在楼梯口的墙上。”

戚畅……

他坐在沙发里一动也不动,低着头看着报纸,薄唇未见动,但是话已经说出去。

工作人员立即戴上自己准备的鞋套,然后才走进屋。

戚畅看着他们动作利落,该抬的抬,该安排的安排,尤其是套鞋套的情景,专业。

她却没换鞋,她打算立即离开,既然他在。

而他们对于求婚的事情又没有商量透彻。

她踩着十多公分的高跟鞋朝着沙发那里走去,看了眼楼上干活的人,又垂眸,锐利的杏眸看着沙发里坐着的男人,他依然头也不抬,仿佛根本没看到她的存在。

“傅总既然在,那我就先走了。”她说,双手交错扶着双臂站在他面前。

傅赫头也没抬,似乎没听到,而且这时候敲敲打打的声音突然响起,她张开嘴一下子又闭上。

直到从饭厅那里走出来的女人进了戚畅的视线,她震惊的望着那个朝她走来的女人:外婆,您怎么在这里?

“我在给你们炖大补汤呢,听说你们最近都受了风寒,我特意在网上学了的手艺,这不是刚炖上,晚上你们一起喝啊。”

戚畅……

“我老婆子可是这些年头一次下厨,畅畅,你该不会不给外婆这个面子吧?”老太太一副很夸张的表情。

“怎么会?只是怎么能让外婆给我们煮饭?”戚畅张了张嘴,也只能说出这样的客套话。

“那有什么?你们都是外婆的心肝宝贝,外婆自然愿意为你们做这些事啦。”外婆说。

戚畅……

傅赫还是坐在那里动也没动,只是在翻着手里的书页,外婆拉着戚畅坐在他旁边,然后说:我这就要回去了,俩小时候关火就行,一定要喝的啊,可不能外婆一走你就倒掉,知道吗?

“外婆您要走啊?”

“冬天夜里冷,我就早点上被窝了,而且也不能给你们小两口当电灯泡不是?”外婆站在那儿笑着说。

戚畅坐着他身边,昂着头看着外婆慈爱又不容置疑的模样却是有些无奈,只能努力微笑着。

又是一阵噪音,然后戚畅站在门口送外婆离开。

等她回来人家已经把婚纱照都摆放好了,只还有几个影集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戚畅又送走这一波,然后才又转头看向屋里。

总算是安静了。

她站在门口看着他:天色已晚,我也要在天黑前离开。

“那外婆的心意呢?”他问了一声。

“你该不会真的让我留下来陪你喝什么大补汤吧?外婆问起来我们可以一致回答很好喝就是了。”戚畅觉得,没有一丁点的不妥。

“你倒是很会敷衍,她老人家那么大年纪头一次下厨,你觉得你这样敷衍她真的对?亏她那么疼你。”

他说着就起了身,然后朝着饭厅厨房的方向去了。

戚畅……

该死的是那个负责人竟然让她这么晚过来开门,而且他竟然还在。

她心里抓狂,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后来还是换了鞋坐到沙发里去了。

傅赫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到她坐在那里拿着他刚刚看的报在看便缓缓地走过去。

她的肩上披着他给她买的披肩,他站在她旁边:那是前天的报纸。

戚畅头也不抬,继续看,很认真的看,心想:我说怎么会这么眼熟。

他在她身边坐下,戚畅立即觉得炸毛,要起开,却又坐在那里文丝未动,因为觉得太过夸张。

睡都睡过了。

于是漫长的两个小时该如何过去。

她抬了抬手,看着腕上的表,然后拿起手机朝着窗口走去。

“今天晚上我不在餐厅吃。”

“嗯,你约同事一起吃吧。”

“吃完饭就回去,你别等到太晚。”

“挂了。”

傅赫坐在沙发里玩着遥控器,听着她打电话,一句句低声提醒,都像是那种无意识的,不由自主的关心。

心里不爽,然后抬了抬眼,看着她挂掉手机转身朝着这边走来。

她还是坐在他身边,然后抬眼看了他一眼,因为他正在用那种及其锐利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同样深邃的眸光望着身边阴霾的男人。

偌大的客厅里寂静的能听到身边人的心跳声。

当视线缓缓地暗下去,本就没开灯的房间里更加的昏黑,娇柔的身子缓缓地倾斜。

后脑勺突然被大掌搂住,控制。

女人屏着呼吸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璀璨的杏眸里都是防备。

属于男人的独特呼吸在美丽的肌肤环绕,然后听到好听的让她浑身发酥的声音:“你在你丈夫面前跟自己的小叔子秀恩爱?”

女人的后背一滞,随即昂首看男人,却刚好唇瓣碰到他尖锐的下巴。

男人缓缓地低眸,看着那柔软的唇瓣就在眼下,喉结缓缓地动了一下又一下。

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在努力的压制自己跳动的频率。

那么宽阔的沙发里显得有些拥挤,因为他们就那么不协调的姿势在那里,身体几乎是见缝插针的最完美配合。

虽然是无意。

戚畅明明感受着他眼里的敌意,也感受到自己胸腔内的愤怒,却是一张嘴,柔软的唇瓣一下子被堵住。

呼吸一下子停止,她震惊的瞪大着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

浅薄的唇瓣覆在她柔软的唇齿间,像是故意的硬闯,把她逼在沙发的角落里,两只手灵活的控制住她让她反抗不得,进而继续霸道。

戚畅几乎是气的要岔气,两只手被他圈在臂弯里却怎么都拿不出来,只好使劲的抓着他的衬衣袖子上的布料,却是一点都阻止不了他。

同样的白色衬衫,相碰撞的火花,干净,又让人心疼。

那亲吻越来越霸道,粗狂,她开始受不来,直到后来她挣扎不来,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的疼痛,渐渐地失去了力气。

他的亲吻才从她的颈间停下,抬头看着她惨白的脸蛋,缓缓地弯起身子给她足够的呼吸空间。

她却依然躺在那里咬着牙忍着疼,看他终于知道放开,她立即抬手推他。

只是一起身,刚坐起来就疼的受不了。

“胃又疼?”

“走开?”

他靠近,搂住她关心。

她本摁着自己胃的手立即抬起推他离开才又放回去,然后努力地隐忍着,只是呼吸有些发颤。

这种疼痛,是因为刺激。

他刚刚,那明明就是在强。暴。

他似是慢慢的消了气,看着她的脸色那么难看他缓缓地沉了口气,然后说:等着。

他立即去了楼上找了胃药,一抬头的时候看到刚刚挂上去的结婚照,心里不由自主的一动,锐利的眸光里有些复杂的东西一闪即过,随后他就拿着药起身离开。

她还在沙发里,只是朝着疼痛的那边压着,半趴在那里,摁着疼痛的地方,用力的咬着牙。

好看的脸蛋上那些冰冷的汗珠,似乎分分钟她都会晕过去。

然后她却只是等来他下楼。

“先吃一粒。”

他说,拿出药倒在手里然后喂到她嘴边,那时候她没多想,只是就着他手的姿势把药从他手里直接含到嘴里。

他拿着温水给她喝,后来她缓解着疼痛之后,才想起刚刚的一系列事情。

他去给她找药,然后喂她吃下。

那时候他的声音很柔软。

后来又安静下去,她靠在他的膝上睡着了,他靠在沙发里,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好几天不碰,就连她的头发,她的坏脾气,他都这么想念。

此时,一切都是真的。

她在他的身边,依靠着他。

不强势,不咄咄逼人,不故作妩媚。

戚雪的话在他的耳边再次响起,她不过就是想要个像样一点的求婚仪式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作为一个男人,做不到吗?

如果她不是在跟傅潇打电话的时候那么从容,那么平静,让他看着感觉那么不爽……

手指跟头发轻轻地摩擦,寂静的空间里他感觉到她的身体的温度。

只是厨房里的汤好像已经好了,他轻轻地把她抱起,然后把自己一旁的外套给她搭在身上,然后准备去煮饭。

她不会知道,他其实也是在她回来之前刚刚回来不久,还拉来了外婆。

她不会知道,此时,昏暗的房间里,他弯着修长的身材在她面前,那么温柔的眼神看着她睡着的样子是多么的专注。

他还想到,戚雪说的对,他对她确实是有好感的。

已经结婚,结婚的时候那么粗糙。

婚礼,还要那么公事公办的继续?

他的心内涌起一股不明的热度,然后他才直起身转头去厨房。

他也不会知道,他刚走她就缓缓地睁开了那双黑亮的杏眸,只是那双眸子里闪烁着的从容里,像是带着伤感。

她躺在沙发里静静地看着他离开,然后在他到了饭厅突然回头的时候立即闭了眼。

闻到他外套的味道,那是独属于他的,很好闻。

她就那么继续浅寐着,仿佛从未醒过来一样。

晚饭的时候她坐在那里看着满桌子的菜,还有外婆口中的补汤。

聪明如她,光是闻着味道便知道那汤绝对跟外婆没关系。

于是,也会猜测到,却是垂着眸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说:外婆初学就这么厉害,这些年真是可惜了。

他抬眼看她一眼,却没说话。

戚畅觉得自己的心情好像好了点,这几天以来,这晚上吃的也是最多的一次。

吃完饭她要去刷洗碗筷,像是往常那样。

“我来吧,你去沙发里看会儿电视。”

戚畅……

有点意外的望着他,他的温和让她不怎么适应。

只是她想走了,看着晚上的表,已经到了八点四十五。

吃饭的时候俩人都没说话,但是却故意放慢速度,竟然吃了一个小时。

傅潇跟戚雪给她发信息:怎么样了?不回来了?

她看了一眼回到:回,马上。

他洗完碗出来她已经站起身,在沙发旁边看着他一步步的朝着自己靠近,他现在的样子又很迷人。

几天不见,他此刻从容的朝她走来的样子,白衬衫,黑色西裤,干净的白色拖鞋。

还有他,棱角分明的脸,漆黑如墨的眸子,高挺的鼻,浅薄又不失性感的唇瓣,无一不让她为之倾倒。

不过……

“谢谢你的晚饭,我该回去了。”她说,唇角立即勾起,给他一个温暖到恰到好处的微笑。

“让我提醒你一句,这才是你的家。”他不得不冷笑了一声,在她身边站定,犀利的眸光盯着她说。

戚畅却是格外的平静的望着他:你打算求婚?

柔若无骨的身子被打横抱起,男人霸道的抱着女人上了楼。

她本来看着他的眼在经过楼梯口的时候抬头,然后看着墙上挂着的那副婚纱照,她穿着红色的婚纱,前面很短,后来稍长,裹胸的那种。

他在她身边,红色衬衣,白色裤子,轻轻地搂着她。

漆黑的鹰眸因为垂着所以显得狭长,又有种不怒自威的强势,她在他怀里好像是他到手的猎物一般。

但是却是极有感觉,极冷,极柔和,极精致。

他们到了楼上,主卧里,他把她抱在床尾,然后一只手霸道的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昂首望着床头上挂着的婚纱照。

然后他的吻便渐渐地在她身上蔓延。

戚畅的手机在楼下不停的响,她听得到,他也听得到。

但是她没有再抗拒,没有再拒绝。

他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多久她就被他扔在了柔软的床上,然后自己扑了上去。

——

第二天中午她才跟戚雪还有傅潇见面,她的脖子上为了条围巾,两个人看着围巾的牌子就知道是她男人送的,都不高兴的瘪了瘪嘴。

“看来他不用再费心求婚了,我也不用再找媒体了。”戚雪有些失望,对戚畅。

戚畅垂着眸望着自己手上的婚戒,不发一言。

傅潇侧目看到她被咬破的唇瓣,然后又收回眼神,只是望着桌上属于自己的那一支水杯。

“你倒是说话啊?就这样被他上了?说好的让他在媒体前下跪求婚都不作数了是吗?”

“没上。”戚畅终于说了一声,声音很轻。

她有气无力,想笑又没力气。

昨晚他们俩算是闹了一晚上,快到天亮才好不容易睡了一觉。

傅潇跟戚雪再次看向她,都是那种难以置信的眼神。

没上?

脖子上围着那么一条厚围巾,把整个脖子都包起来了,还不是为了挡住痕迹?

没上的话,今天干吗这么无精打采的?

而且她的唇瓣也被咬破了,昨晚她又一直不接电话。

“你跟我开玩笑的吧?”

“我身体不舒服,他就停了。”戚畅说,声音依然很平静,无力。

傅潇不说话,只是坐在旁边静静地听着。

戚畅的眼眸里突然染了一些璀璨的东西,唇角缓缓地勾开,刚刚还冷若冰上不可高攀的女王,顿时笑的花枝招展。

戚雪却是被她吓的开始大吼:你这个疯子。

说着就撕扯她的围巾,戚畅立即躲闪,因为脖子上真的有吻痕,牙印。

戚雪一扯,傅潇就看到她脖子上红色的牙印,然后刚有了笑意的脸上又渐渐地僵住。

他突然心一荡,他干嘛这么开心?

就算昨晚没上,还不是早晚的事情吗?

“没上?没上还满身他的痕迹?”戚雪继续跟戚畅闹。

戚畅扫了傅潇一眼,然后抬手捂住戚雪的嘴:大小姐,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戚雪注意到傅潇,然后才又老实的坐在戚畅旁边,却依然哼了一声:傅小公子肯定不会在意这些的哦?反正你只当骑士。

戚畅……

傅潇……

“什么骑士?”李云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突然坐在了戚雪身边。

戚畅也是一怔,傅潇倒只是抬了抬眼,显然淡定的多。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从哪儿冒出来的?滚远一点啊。”戚雪扫他一眼而已,立即就要赶人家走。

“我每天中午都在这儿等你,你就这么不想见我?”李云表他的相思之苦。

戚畅……

“你恶心不恶心啊?”戚雪瞪他一眼然后又嫌弃的转头不再看他。

“那我哪里顾得了?我现在对你,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戚雪……

戚畅也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

傅潇稍微扯了扯嗓子,李云抬了抬眸看他们,然后嘿嘿笑开:两位见笑啊,我只是跟小雪儿表表忠心而已。

只是表表忠心就这么肉麻了。

戚畅突然想起昨晚某人在她耳边一遍遍的央求:给我吧?给我吧?给我吧?……

然后她就装着胃又疼不管他,他一副挫败的模样,咬牙切齿的说:等到洞房花烛。

“对了戚总,赫今天早上打电话叫我去国外帮他订花,说这两天就要用,你们结婚不是还有一个多礼拜吗?现在弄来会不会太早?”

戚畅不说话,只是抬眼瞅着李云。

傅潇的眼里闪过些许复杂情绪,之后稍微沉吟,然后突然站了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戚雪立即用手肘推了李云一下:你干嘛当着傅潇的面说这些?

小声对他嘀咕。

李云没明白过来,一愣。

戚畅却只是垂下眸,她想过跟傅潇去说一声,但是又觉得他们之间最好别这么刻意。

还是等婚礼后吧。

傅潇在洗手间里抽烟,李云走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他似是愁眉不展:借个火。

傅潇看李云一眼,然后拿出打火机给他,俩男人就在洗手间里抽烟。

“你不会抢婚吧?”李云吸了一口烟后好奇的打探到。

“抢婚也要经过新娘的同意。”傅潇笑了一声,说完继续抽烟。

李云眼眸微动,然后说:你堂兄第一次找女人就立即结婚了,而且他越来越认真。

傅潇抽着烟不说话,他当然知道李云在提醒他千万别犯错。

他又何曾想?

洗手间里一下子变的沉闷不堪,而餐厅离却显得开心很多。

“真的答应了?”戚雪一遍遍不厌其烦的问。

“嗯。”戚畅只闷哼了一声,然后扯了扯嗓子。

她其实心情也很好,虽然紧张的七上八下的。

但是,她必须让傅赫跟她求婚,而且要让全世界都知道。

否则她就觉得对不起自己。

尽管过程有点曲折,不过结果总是好的。

但是她没想到他要去国外订花,实在是没有那个必要。

国内的花都多的数不过来,反正都是土里长出来。

但是她又不愿意管他那么多,因为所谓惊喜,你一旦插手了,那么惊喜自然就没了。

“你怎么做到?是不是……嗯嗯嗯……嗯?”戚雪趴在桌上偏着头望着她跟她挤眉弄眼。

“正经一点。”戚畅提醒,装作一本正经,努力忍笑。

关于昨晚的种种……

好吧,她必须承认她通过昨晚认清了一个事实。

在某些时候,男人也是感性动物。

戚畅想,傅赫也不会把昨晚他答应她的过程告诉别人,就让他们彼此之间有个小秘密也好。

直到那位良小姐找上门:“我跟小赫是青梅竹马,你们才认识几天?”

“你是谁?”敏锐的杏眸警惕的看了看停车场周围,然后转头冷眼看着那个跟她说话的女孩问。

“我是谁你都不知道?我们良家在丰城可是数一数二的。”

“我以为在丰城数一数二的不过就是傅家跟戚家,你良家……我知道你是谁了,那天那个追着我老公要献身的就是你吧?”戚畅说着更是不屑地眼神瞅过去。

“你不要乱说,我跟小赫是你情我愿。”

“恶心。”戚畅冷声道,说完就要朝着电梯口走却被堵住。

“你不信?”

“我当然不信,他眼又不瞎,会看上你这种货色?”

“什么?什么货色?你……”

“下贱的货色啊,你自己不知道?”戚畅用那种瞧不起的眼神看她,说完就走。

“什么?你敢说我贱?戚畅,谁不知道你是丰城的第一*,你敢……啊。”

她正好追戚畅,戚畅扭头一摔巴掌便打了过去在她的脸上。

“梁静云我告诉你,这句话别再让我听到第二次,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戚畅说完转头朝着电梯口走去。

傅佳躲在车子里看着外面的情景不自禁的咬唇,这个女人是要笨死啊,怪不得她哥哥看不上呢。

梁静云被戚畅打傻了,却是因着知道傅佳在,所以立即就跑到角落里拿起一根扫把就朝着戚畅跑过去。

戚畅听到动静吓的转身,以为自己要完了,却没想到一转头看到有个男人的手臂挡在她面前。

“安少?”梁静云的扫把打在他的胳膊上,然后吓的立即扔掉了。

“还不快滚?”安逸冷着脸说道。

梁静云吓的惊慌失色,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跟羞辱转头就跑。

却是还不等跑到车前,车子就先跑了。

戚畅跟安逸站在那里看着那辆离开的车子,以及追着车子离开的人不自禁的拧眉。

那是傅佳的车子?

见过一两次也记住了,戚畅觉得自己记性实在是太好,好到自己都不开心。

想到这一场可能是傅佳指使的就更不开心了。

安逸没想那么多,只是低头看着她有些难看的脸:没伤到你吧?

“没有,你呢?”

她刚刚想起来,他替她挡了一下。

“大男人能有什么事,只是你没事就好。”

戚畅听着那话却只是冷冷的看他一眼,然后转身望着别处,耐着性子说了句:找我有事?

“好久没见你,听说你婚期将近来恭喜一声,行吗?”

最后两个字说的格外的善解人意。

戚畅却只是冷笑一声,也不看他。

“你是有多后悔?”她冷声问。

“就是悔得肠子都青了,若是你愿意……”

“笑话,我会放着傅总那棵大树不要去吃回头草?先不说我有多厌恶你,就凭你现在一二三四个美女耍着,我也觉得恶心。”

戚畅说完瞪他一眼然后转头就要走。

却被修长的手臂拦住。

“我跟那些女人就是逢场作戏,我当初也可以这样对你,可是我并没有那么做。”

戚畅屏着呼吸听着他继续说下去,也想看看自己的忍耐性到底能撑多久。

“如果我不是动了真情,我会让你一直保留着以至于到后来被那些不堪的货色给把你祸害心痛到无法呼吸?”

“你确定那是心痛?或者只是你不喜欢你没得到的却被别的人得到而已吧?”戚畅不留情的提醒。

“小畅……”

“别叫我小畅,你根本不配。”

冰冷的停车场里没有丝毫的温度,她冷的抬手抱着自己的手肘,脸上的表情也是冷若冰霜。

像是无论多么脏乱的环境,她也是出淤泥而不染。

安逸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蛋,她比那时候又精致很多,让他忍不住抬手去摸。

只是他的手还不等抬起来就留意到她厌恶的眼神。

“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不,你不用跪下来求我,等到辉煌这两个字从丰城彻底消失,我会原谅你的所有过错,在此之前,还有在此之后我都不想见你。”

戚畅说,然后冷眼看着他的脸:让开。

冰冷到毫无温度。

“小畅……”

“够了,你要是再纠缠不清我就要报警了。”她咬牙切齿,昂着下巴与他讲,一字一字清清楚楚。

“那也收下我的礼物。”他说,在她走之前。

他从手里掏出一颗钻戒,唇齿间动了动,似是难以哽咽的关系。

但是戚畅只是冷眼看着,因为他做什么都是作秀。

“你肯定不会相信,我曾经想向你求婚,如果当时你能原谅我,我们两家现在已经是亲家。”

“说起这个我突然想到前几天你堂嫂带着她的兄弟姐妹去我们璀璨找茬,你应该听说了吧?”

“是!”他虽然不高兴被打断,但是却还是耐着性子回复她。

“麻烦你回去转告一声,若是她哥哥再敢对我不敬,就不是爬出去那么简单了。”她说,然后又冷眼瞅着那颗钻石。

“你确定这是我二十岁的时候你买的?”

“当然。”他突然一手插兜,终于回到正题,他开心的点头立即承认。

“可是今年秋天傅总带我去选戒指的时候我好像还在珠宝店里见到过,不过的确价值不菲。”戚畅最后也承认。

“只要你喜欢。”

“你确定要送给我?”

戚畅看他那么虔诚,忍着笑问他。

“当然。”

“那我先谢谢你了,不过婚礼那天我不一定给你下帖的,我怕傅总会吃醋。”戚畅突然笑了笑,然后拿着戒指走人。

“我明白。”他立即回答,看着她把戒指拿在手里,不由的紧张的舔了舔嘴唇。

戚畅抬眼看他一眼,朝他笑了笑:不过你干嘛这么大方?其实随便送点现金什么的也可以的。

“我不会再敷衍你,我只想给你看我的真心。”他说,深情款款。

“真心?嗯,我看到了,再次谢过,然后拜拜!”戚畅没心没肺的笑了声,然后把戒指收进口袋挥挥手走人。

安逸站在那里,丝毫回不过神。

她不是该无情的拒绝吗?

她怎么会拿走了?

回到公寓傅赫已经准备好晚饭,她拿着戒指放在桌上给他看,傅赫皱眉:什么意思?

她记得那时候她说不喜欢。

“安少送给我们的结婚礼物。”

傅赫不说话,只是看着她扬眉的模样,她心里分明有了打算,所以他等她说下去。

戚畅看着他的表情便有缓缓地张开口:你不问我为何要收下?

“为何要收下?”他配合的问了声,脸上依然没有表情。

“他给璀璨造成的损失何止千万?”戚畅说,然后抬手摸了摸那枚戒指,从盒子里拿出来给自己戴上。

素戒戴在无名指,她就把钻戒戴在了中指上,然后刚一抬手就听到冷冷的一声:摘下来。

戚畅一愣,放下手看着旁边坐着的男人,见他脸色极差。

“我让你摘下来。”

戚畅看着他的表情紧张的笑了出来:干嘛那么严肃的表情?我就是感受一下王妃的东西而已。

“我说最后一遍,摘下来。”他沉声道,那锐利的眸光,仿佛她要是再敢跟他废话,他不介意把她的手指头给剁下来。

戚畅乖乖的摘下来,立即。

他这才忍住心里的火气,然后看着那个该死的盒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他在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他发现他真的很想砸烂这枚戒指,还有这个该死的乱戴戒指的女人。

“婚礼前捐出去,就说是我们夫妻共同捐助。”关于安逸的半个字她都不会跟媒体提。

傅赫……

好吧,他承认他现在心情好点了。

“捐给孤儿院怎么样?”戚畅又问他,看他表情缓和她也心安。

“可以。”他回答。

戚畅便笑了,凑近他,直勾勾的犯花痴的样子盯着他:你刚刚到底为什么生气啊?

傅赫……

“看你有时候聪明的人神共愤。”

“嗯……”戚畅不解。

“有时候笨的人神共愤。”

戚畅……

“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乱戴别人的戒指……”

“嗯?”

“我就让你一辈子下不了我的床。”

我靠,也太狠了吧?

戚畅震惊的望着她亲爱的老公大人,眼睛越睁越大。

后来傅总忍受不了,把她抱到自己的膝上抱着就啃起来。

戚畅被他啃的浑身难受,只好说:别闹了,我该走了。

“都答应了还要走?”

“当然,你没听说过小别胜新婚吗?我们现在整天腻歪在一起,新婚夜你还怎么洞房花烛?一点新鲜感都没有了,我这都是为你好。”

她轻轻地捧着他的脸跟他抛媚眼,话里话外都是向着他。

却看得他心痒难耐:不行,最起码先让我爽了才能走。

“什么?”

“别装傻。”

“那也不能在这儿啊。”

“就是在这儿。”

戚畅……

后来她累坏了,但是因着怕他反悔承诺,所以还是坚决的离开。

回去的路上开了下窗户,然后北风一吹,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虽然跟他闹的时候好像也挺认真,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在自保。

但是想起傅总的新婚夜,她竟然还是忍不住犯愁。

他该不会真的想要上她吧?

那个曾经看不上她,说她虽然倾国倾城但是不屑上她的男人,不会突然兽性大发吧?

戚畅觉得如果真是那样,她肯定会崩溃的,他老二——

够大。

而且,听说女人一旦被男人上了,很容易就动真感情,她光是听说就害怕。

如果说失去第一次是件很疼痛的事情,那么至少第一次疼痛的是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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