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而轻风拂过,树木和枝叶发出“哗哗”的响声,好像在微微吟着美丽的诗句。
兰天和阿娟慢慢地在水库边漫步着,这两人身高也蛮般配的,兰天身高175公分,阿娟约168公分,不过阿娟穿了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阿娟被高跟鞋一垫,俩人身高差不多了。
兰天见身边阿娟楚楚动人的身材,他觉得阿娟很高,再加上穿了一双高跟鞋,兰天感到压力很大,有种自渐形秽的感觉。
又是一阵温柔的风飘来,这微风把阿娟身上的一种似玫瑰花好闻的体香弥漫开来,嗅的兰天头脑很是眩晕,他有点醉了。
兰天小心翼翼地伴着阿娟漫无目标走着,他的脊背上却渗着热汗。
两人都沉默不说话,阿娟那大大的眼睛正出神地看着水面,兰天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睨着漂亮的阿娟。
又是一阵温柔的风儿吹来,这股风儿挠起了阿娟乌黑飘逸的长发,阿娟的长发拂在了兰天的鼻子和嘴巴上,兰天瞬时觉的阿娟的头发很香,他大脑又“嗡”的眩晕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的双腿都变的酥软了,若不是离水库边的水较远,他还真担心自己会跌落到水里呢。
兰天紧张的吸一口气,他看着前面的路,他轻声问道;“阿娟……你今年多大了?”
阿娟笑了笑,她望了兰天一眼,她甩了一下秀发,她发出具有女中音磁性的声音;“我今年正好十七岁呢,怎么啦?想给我介绍对象啊?”说完,她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这一笑,把紧张的兰天的心也笑酥软了,兰天仿佛自己像吃了一块甜甜的酥打饼,那酥打饼弄的自己心里暖暖的,乱糟糟的,甜甜的。兰天觉得阿娟笑起的声音很甜,很动听,像山泉一样甜,像画眉鸟一样动听。
笑完,阿娟又问道;“兰老板,我冒昧地问您一下,您今年多大了?”
这个问题,兰天感到很严重,他心里像被无情的岁月用鞭子抽了一下难受。他低下了头,他嗫嚅了半天,但他还是诚实地道出了自己的实际年龄,他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道;“今……今年三十岁了,我……我好像要打光棍打到无地洞了!”说完,兰天像斗败的公鸡一样耷拉着,他又重重长叹了一口气。
阿娟愣愣地看着兰天沮丧的表情,好久,她露出洁白的牙齿说道;“您还没有对象?”
兰天脸上皆是黯然的神色,他一言不发,此时他又想起了紫衣,可是紫衣还是刚出生敖敖待哺的婴儿,如果自己等她二十年后再结婚,那么自己就是50岁了,这现实吗?前世的山盟海誓会不会是虚幻骗人的?会不会成为泡影?女大十八变,年年都在变,等到十八个年头后几乎都变得一无所知啊!
兰天觉得这种事会不会很离谱?会不会很脱离现实?万一等紫衣二十年后,紫衣悄悄却嫁给别人,我兰天岂不是死的很惨啊!那肯定是不该上演的悲剧。
这时,阿娟又笑了笑,她带着安慰的语调说道;“男人三十岁是一朵花,只要把事业做好了,大丈夫何患无妻!只怕到时女人多的会烦死您呀。”
兰天苦笑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阿娟说道;“兰老板,我觉得这水库的水很瘦,不肥,您能不能在水库边建一个大型的猪场?用猪粪来养鱼,一举两得。还有这水库坝下可以建一个小型发电站,发出的电可以卖掉挣钱!”
兰天一听,他高兴叫道;“你的想法太好了!我准备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