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洪修见王若道的表情严肃,明白有事生,吩咐了弟子王子平两句后,即跟在王若道三人身后,问道:“王兄弟,生了什么事?”
王若道一边走一边解释道:“鬼子焦突然离开了,郭师祖叔说他上了头等舱,我担心他会去找那些女人和孩童们的麻烦,擒住她们来要挟我们!”
杨洪修闻言皱眉道:“鬼子焦也是成名已久的武术界前辈,应该不会这么无耻吧?”
“他早就无耻过了,别忘记那些女人和孩童们是被谁绑架的,你敢说鬼子焦对此事不知情吗?像他这种事,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要真的如此,那我们就趁这个机会除掉他,不止为我们除去一个劲敌,也为这世上除去一害。只是,这个鬼子焦可不是一般人,他的实力只怕非同小可,更别说身边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帮手,说不定还有洋枪在手。王兄弟,就靠我们四个人,我担心会制伏不了他啊!”杨洪修有点担扰的道。
王若道说道:“不必担心,郭师祖叔说他只带了两个洋人上去。郭师祖叔的听力非同一般,应该不会弄错。索鲁夫那帮人除了他自己和鬼子焦外,其余的人实力都很低,就算有洋枪在手也不足虑,我们只要小心一点就能应付。至于鬼子焦,他毕竟已经七十多岁了,实力再强也不可能敌得过我们四人。到时候起冲突的话,就由我和杨洪修前辈对付鬼子焦,陈兄和城子去解决那两个洋人,只要不给他们拔枪的机会,洋枪就等同废物!”
四人的速度很快,再加上角斗俱乐部大部份人的注意力都被擂台吸引了,因此也没有人来阻止他们,四人一路上通行无阻,很快就出了角斗俱乐部,上了头等舱。
头等舱是最高等级地贵宾舱,不但服务质量一流,安全xing也有保障,入口有船员轮流地守卫着,不是头等舱的贵客很难进得去。不过这对王若道不是问题,他本来就是住在头等舱的,之前两次进出,再加上王若道出手大方,打赏了这些船员不少小费,这些船员对他已经很熟了,见他带着三个陌生人上来,虽然有点好奇,却都没有阻挡。
王若道再次掏出几张美钞,递给一个船员,然后问他道:“刚才是不是有一个中国老先生和两个洋人进去了?”
船员点了点头:“两分钟之前进去的!”
王若道闻言,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如奔一般进入了船舱,杨洪修三人见状,不得不加速跟上。
很快,四人就来到了三一九号客房,却见三一九号的门被打开了,索鲁夫的两个手下刀疤马克和光头卡特拖着一个人正好从里面出来了。
王若道一眼就认出马克和卡特拖着地人是他的十师弟李元豹,只见李元豹一动不动的垂着头,任由马克和卡特两人拖着,也不知道是生是死。想不到这个索鲁夫还当真这么无耻,让焦箩夫和两个手下偷偷的来此对付这些妇孺们。
王若道当下不由满腔怒火,一个箭步就奔了过去,双掌连环地砍出,分别砍在马克和卡特的咽喉上。马克和卡特还没来得及反应,咽喉就被王若道地铁掌击碎了,连声音都不出来就倒了下去。
王若道及时的扶住了李元豹,现他只是昏迷了过去,并没有受重伤后,即将李元豹交给张城照顾,吩咐他就在门口等着,然后就率先进了房间,杨洪修和陈赐候自然的跟了进去。
那些从货舱救出来的总共一百零二人的妇女和孩童们仍然在,只是她们都缩在角落处,目光惊恐的看着站在她们面前地一个老头。这个老头正是“鬼八卦”焦萝夫,他大概是已经查觉到王若道等人来了,因此制住了黄月蕾,一手捏住了她的右手腕,一手扣住了她地咽喉,对着王若道三人。
看到这一幕,王若道的脸se不由一沉,寒声道:“焦萝夫,立即放了她,我们就让你离开,否则我们会不顾一切将你击毙。我知道你地实力很强,但是再强也不可能敌得过
个人吧?”
杨洪修也喝道:“鬼子焦,亏你是武术界成名已久的前辈,居然用这种卑鄙无耻地手段对付一个女子,你难道不怕毁了你的声誉吗?”
焦箩夫却yin森森的笑道:“我焦萝夫可不像你们那样看重声誉,这也是我为什么能活得这么久的原因!王若道,老夫知道这个女子对你很重要,你要是不想让她死的话,就立即给老夫让开,否则休怪老夫辣手摧花。老夫都一大把年纪了,换一个年轻小女子的命也不吃亏!”
说罢,焦萝夫抰持着黄月蕾慢慢的向门口的方向前进,眼睛却jing惕的盯着王若道三人,一点也不放松。
王若道无奈,只得向杨洪修和陈赐候使了个眼se,让开了位置。杨洪修和陈赐候恨不能把焦萝夫这个无耻老儿给毙了,但却也不敢害黄月蕾丧命,只得听从焦箩夫的意思,慢慢的向后退去。
杨洪修和陈赐候两人退出了房间,而王若道却只是向一旁避去,仍然留在房间内。
焦箩夫见状不由皱起了眉头,冲着杨洪修和陈赐候两人道:“谁让你们两个出去的,给老夫进来,呆在里面去。快点,老夫不想说第二遍!”
杨洪修和陈赐候闻言,只好又进房间,按照焦萝夫的意思向卧室的方向移去。
只是在这个时候,被焦萝夫控制着的黄月蕾却反击了。她虽然被焦箩夫锁住了咽喉和右手腕,但是左手却是可以活动的。在焦萝夫逼她往门口行去时,她的左手则悄悄的向腰后伸去,取出了一柄匕。这柄匕却是她赠送给王若道的那柄匕,王若道之前将她们从货舱送回头等舱的时候将这柄匕交给了她,以防一时之需。没想到黄月蕾这个时候就拿出来用了。
看到黄月蕾的举动,王若道觉得不妙,只是他没法阻止。在黄月蕾反转过匕,向身后地焦萝夫狠狠地刺去的同时,王若道也不顾一切的动了攻击,一个箭步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前,右手一拳狠狠的向焦箩夫的脸上轰去。
杨洪修和陈赐候也看到了黄月蕾的举动,他们地反应也不慢,在王若道动攻击的同时,他们也几乎同时的动了攻击。杨洪修弹腿一脚向焦萝夫的腰眼踢去,而陈赐候则是右手一个标指刺向焦萝夫地颈侧。
三大高手同时动的致命一击,再加上黄月蕾地匕反手一刺,换了别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只怕只有死路一条。然而焦萝夫却硬是逃过了一劫。
在黄月蕾摸出匕向他刺来的时候,焦萝夫就已经查觉到了,又见王若道三人同时的向他动了攻击,焦萝夫的身体旋风般的一转,将自己和黄月蕾换了个方位,导致王若道三人地攻击的目标变成了黄月蕾。接着,他放开捏住黄月蕾右手腕地手,在黄月蕾的背上一拍,黄月蕾地身体就受控制的向王若道扑了过去。
王若道地反应很快,眼见自己的拳头就要击中黄月蕾,就立即向一旁摊开,变拳为抱,将扑过来的黄月蕾抱在了怀内。而杨洪修和陈赐候也及时的收住了攻势,改变目标一先一后的向焦萝夫攻了过去。
还以为已经救下了黄月蕾,却见怀内的黄月蕾娇躯一颤,然后嘴一张,一口鲜血却猛的喷了出来。却是焦萝夫之前推她那一掌用上了暗劲,将黄月蕾击成了内伤。
王若道见状心中不由又惊又怒,顾不得找焦萝夫算账,将黄月蕾抱了起来,一面向卧室行去一面对杨洪修和陈赐候吼道:“杨前辈,陈兄,一定要给我挡下那个老狗,千万不要放跑了他!”
进了卧室后,王若道将受伤吐血的黄月蕾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用从义父李存义那儿仅学得皮毛的诊断手法为黄月蕾把了一下脉,只是觉得黄月蕾的脉搏很乱,显然是受伤严重。可惜这两年他并没有认真的跟义父和孙禄堂学习医道,并不懂得该如何医治内伤,只能从身上掏出孙禄堂赠送给他的疗伤药丸,给黄月蕾喂了一颗,然后对她道:“七姨,你别担心,郭师祖叔就在下面的船舱,他老人家一定有能力治好你的伤。你先躺一会儿,待我解决了那个鬼子焦,再请郭师祖叔来给你治伤!”
黄月蕾将手中的匕递给王若道,吃力的说道:“若道,我不要紧,你不用管我,去拿下那个鬼子焦,为我出气!”
“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出气!”王若道接过匕,心中杀机大盛,这个焦萝夫,因为用暗劲伤了黄月蕾,彻底的惹怒了他。
杨洪修和陈赐候两人在王若道接住黄月蕾时,就已经将焦萝夫挡了下来。只是,这个焦箩夫的实力之强,却远超出他们的意外。
只见焦萝夫的身法如鬼魅一般一转,就再次避开了杨洪修和陈赐候两人的同时攻击,接着左掌一拍,看似轻飘飘的无力,然而打中杨洪修弹来的一脚时,却将杨洪修如断线风筝般打得倒飞了起来,撞在一张椅子上,顿时将这张椅子压得粉碎。
接下来,焦萝夫右掌横向一拍,就拍开了陈赐候的ri字冲拳,然后右掌又转了回来,轻轻的按在陈赐候的胸口上,将他压在了墙壁上。<b拳的弟子,听说咏拳的一绝?只是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杀伤力最强劲的劲之法吗?老夫就让你见识一下吧!”
说罢,只见焦萝夫按在陈赐候胸口的右掌收缩了一下,只是没有离开陈赐候的胸口,仅仅是掌心收缩了一下,露出很小的空隙。然后,焦箩夫的右掌再一按。
就这么一缩一按,陈赐候的身体却猛的一震,鲜血不但从口中、鼻孔和耳朵里面涌了出来,甚至连眼角都渗出血来,真正的七孔流血。就好像焦萝夫的右掌只是一缩一按之间,就将陈赐候体内的血从七孔挤压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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