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嘴角弯弯,偷偷一笑,又踢了我一下:“废话少说,赶紧学习,我给你切黄瓜去。”
我说我不要用过的,她涨红了脸:“去死,谁用过!”
她怒火中烧地去切黄瓜,几分钟后就端着黄瓜片进来了,一下甩我面前:“吃吧,消暑。”
我翻了几下:“真没用过?”兰兰捏着拳头吼:“那么大,谁敢用!”
我就放心吃了,她一屁股坐下,骂骂咧咧地看书:“你这脑袋里想的全是龌蹉的东西,恶心死了!”
我的确龌蹉,现在吃着黄瓜还是龌蹉,再一看,我擦勒,下面什么时候硬了。
我就夹夹腿,咳了咳:“兰兰啊,这许久没发泄了,你看是不是......”
她脸一红:“滚!”我搓手笑,过去拿起她衣服,裹在头上:“我不看。”
她跺脚,我包住脑袋了,她骂了半天,轻手轻脚去将门关上,这才过来:“你这色胚,就知道干坏事!”
我嘿嘿笑......(以下省略五千字)
完事后我们又学习,兰兰洗了澡,抬手给我擦汗:“你今天这么努力,真是开窍了。”
我说我想考重点高中,还有重点大学,不努力不行。她就来了兴致:“你想考那间大学?我听邻居说,她儿子考上北大了,好厉害。”
我说北大肯定考不上,我想考深圳大学。兰兰皱眉:“太远了吧,干嘛要去南方,有认识的人在哪边?”
我怔了一下,忙干笑:“不是,那边发达嘛,南方美女多。”
“你!去死算了!”兰兰当即气得冒烟,我学习也累了,一把搂住她:“见得美女多了,才更能突出我老婆的美。”
她轻哼,打我几下,让我继续学习。我不可管,拽着她上床,风扇一开,能嗨就嗨。
这一整天我都在兰兰家学习,傍晚的时候才穿好衣服离开,并且说定,明天再来。
她送我出门,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模样:“快走吧,就知道占便宜。”
我偷亲她脸蛋,看她脸红红的,喜滋滋地跑了。
回了家,我才平静下来,洗完澡吃完饭,也不想学习了,鬼使神差掏出江之闻的照片,发傻似的盯着看。
也就这当口,我爷爷破嗓子一嚎:“你电话!”我吓了一跳,赶紧将照片藏好,跑出去接电话。
电话是魏索打来的,我以为他是向我汇报胜利战果的,岂料他一开口就哀嚎:“输了!”
我愣了半响:“怎么会输?我们那么多人。”
“老刘大意了,没有带全部人去,以为足够打赢了,结果,李铭华的死对头竟然也来了,那个周伟,竟然帮着李铭华干我们。我们这帮人全是初中生,根本打不过,老刘孤军奋战,最后还是输了,老子现在站都站不起来了,李铭华那混蛋用铁棍插了老子菊花!”
魏索破口大骂,简直要掀翻天了。我着实吃惊,忙问他在哪儿,他说正在诊所擦药,大家都在。
我挂了电话,忙跑去诊所,这一看,里面人都挤满了,十几个伤员都等着擦药,那些轻伤的也苦叫连天。
我忙进去四下一看,又惊了惊,一中的伤员也在,不过都是些小弟,正嚣张地嘲笑我们。
那个刘某鼻青脸肿,他内人正在给他擦药水。我问魏索呢,刘某指了指里间:“他菊花出血了,医生正在给他治疗。”
我忙跑去里间,不过进不去,就一小块玻璃隔着,我探头张望,魏索那伙趴在床上,医生正在扒他屁股。
他简直是悲剧,竟然被插了菊花。我心里也火大,李铭华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
“貌似是失手插的,不过插了就是插了,这个仇一定要报,赵兄,你得出面啊,周伟跟李铭华偷偷联合了,现在可不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