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云也没和我纠结那么多,张开嘴巴,自顾自的把清水全喝了,喝的干干净净,喝完还把杯子冲地空了空,似乎想对我说,看吧,这没毒。
又打了五分钟的扑克牌,我撑不住了!
昏昏沉沉的,我实在受不了了,扑克牌一扔,倒下就睡。铁云奸笑的看着我,我眼皮沉沉的闭上,马上就要彻底闭眼的时候,我的身边‘嘭’的响起了一声。
我用余光一瞄,发现烈源也倒了。
完了!我低估铁云了,高估我自己了!
在之后,我浑身非常的燥热,下面的小树苗早就成了参天大树,我躺在一张床上,正被一个女人匍匐在身上用舌头亲吻着。
我很有那冲动,直接想把这个女人给压在身下,大战三千三万个回合。不,这不是简单的冲动,而是非常强烈的冲动!
那种冲动,意志力根本克制不了,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和我身上的女子去迎合着。显然,老子我又被人下药了。
这次,是他娘的春药!
想都不用想了,我身上的女人肯定是铁云他后妈。叉他小姨的,为了搞我,铁云这孙子可下了血本啊,把自己娘都贡献给哥们我了。
铁云先是下点蒙汗药,让我昏昏沉沉,接着又给老子下春药,那春药想必应该还他娘的是拍肩型的,铁云在给我清水拍我肩膀那一下,拍在肩膀上的,就是春药。
我现在根本没反抗能力,我要是真给铁云他后妈给那个了,那么我想,他很快就会冲进来,不用和我废话那么多,直接一刀给我干掉。如果没猜错的话,我所在的房间里绝壁会有摄像头,我被他一刀干掉了后,铁云完全可以拿着我这房间里的录像带昭告黑白两道所有人:他铁云领着十几个小弟把我当兄弟,来我这里游玩,我张梓健他娘的不是人,仗着自己势力大,玩了他老娘!而且,这个张梓健还是忘恩负义的货,如果不是他铁云帮忙对付竹叶青,那张梓健早就被竹叶青蹂躏死了!
这一码子事迟早会出现,要是真出现了,那我丢人就丢到姥姥家了,我丢脸不要紧,我的逆战也会跟着丢脸。自己老大因为仗势欺人玩了人家老娘,死了,罪有应得。这样一来,铁云也有了师出有名的理由,领着人浩浩荡荡的来进攻海西海东,肯定一路势如破竹。
打仗,打的就是一个‘理’字。
谁的理由充分,谁的声援就高。
到那个时候,铁云声援绝壁很高,而我则成了十恶不赦的恶人,我们逆战必败。
铁云虽然没涉社会,但也不是小学生,我完全把他当小学生看待了,现在,什么都晚了。就连哥们我宝贵的第一次,估计也要给这个黑木耳铁云后妈了。
她的舌头非常的热乎,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把她抱的紧紧的,她也附和着,很快,嘴巴凑进了我的嘴巴里。
我都快要哭了出来,快他娘的把的嘴巴拿开,老子还他娘的怕得传染病呢。
‘啊!’
我惨叫一声。
她咬了我一口,准确的说,她咬了我舌头一口,而且还是舌尖,那血啊,直接就涌了出来,我的脑袋刷的一下子就清醒了。
后妈似乎丝毫不知道,还在忘我的亲着,嘴唇上还沾染了我不少血。
我狠狠给她推开,但又不能打她,因为这肯定有摄像头,妈的,到时候铁云再说上一句,我进她后妈房间,打了她后妈,我不就有理说不清了吗?
我飞快的爬到床边,拿起手机,又快速的拉上了窗帘,把灯关上,对着房子的四周拍了好几张照片。
照片上有我肉眼所看不到好多个小红点,这小红点就是摄像头,他娘的,四面八方全是小红点,针孔摄像头可真多啊,360度全方位啊。
穿上衣服,我想跑出房间,刚跑两步就停了。转了个身,我坐在地上,打起坐啊,嘴巴里念着南无阿弥陀佛。
跑出去和铁云撞上就糟糕了,我这样最好。
就这样,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坐在床上,一个嘴巴上全是血的少年坐地上打着坐,念着南无阿弥陀佛。
半个多小时后,一个电话打来,后妈接了电话后穿好衣服,走出了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