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烈源坐在椅子上,喝着咖啡耐心的等待常鲁波那个很牛逼父亲的到来。
常鲁波和那两个女人则有些苦逼了,一直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还要时不时遭受一下经理的辱骂。
十几分钟后,一个身穿笔直西装,个子很矮,脸上从眼睛延伸到嘴巴下,有一道很瘆人的伤疤,是砍刀砍的无疑,长相和和常鲁波差不多的一个中年男人走上了七楼,他的身后跟着八个身材魁梧的汉子。
走在最前面的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常鲁波他父亲了,常鲁波他爹和我猜想的不一样。
我以为他爹会和常鲁波一样的,无比的嚣张,一上七楼就大嚷大叫,骂谁伤了他儿子呢。现在低调走来的常鲁波父亲,多多少少给了我点好感,又让我感觉,常鲁波父亲是个冷静断事的人。
“你好,我想问一下,我的孩子是怎么惹的你?”常鲁波父亲问。
我没回答他的话,直接复制了一句常鲁波原话,“你儿子说,你要是来了这里,你肯定能弄死我们,是这样吗?”
常鲁波父亲同样也没回答我的话,直接给我道歉了,“如果我的孩子惹到你了,那我给你道歉,行吗?求你别难为他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教子无法。”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一句道歉了,我继续难为人家,显然不是那么一回事。但我却非常非常的想难为难为面前这个男人,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不简单。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不是本地人!而且还那么有钱,他来这里是要干嘛?做生意?不像,他身后那八个保镖浑身腱子肉,满身煞气的,哪有做生意的人领着这么吓人的保镖?当官的?脸上一道那么瘆人的疤,怎么可能是当官的呢!旅游的?他妈的,儿子都在这上学了,怎么可能是旅游?居安思危是没错的,如果可以,我想现在就想给他踢出海东省,让他和他的狗儿子一起滚。
“不行!”我很果断的回答,伸手拽住面前这个中年男人的领子,“你儿子刚刚惹的我不轻,不付出点代价,简单道个歉就想走?你他妈以为我是雷锋啊?那么好说话。”
“那你想怎么样?”中年男人依旧脾气很好的对我讲道。他身后八个大汉想要出手,被他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制止了。
“很简单,就是你和你的儿子滚出海东省,如果不滚,那就死在这吧!”我很霸道的说。
他们爷俩滚出海东了,那陈夕璐自然不会被这个人渣常鲁波祸害了,一举两得。
中年男人回答的也很干脆,“对不起,我恕难从命。”
“你他妈说啥?再说一遍给我听听!”拽着中年男人领子,我把他整个人都提高了不少,他已经腾空了。
现场气氛剑拔弩张,所有人都意识到了,接下来会是一场恶战。
身后保镖忍不住想冲来了,中年男人大喊,“别过来!”
随即,中年男人抬头,“张梓健,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我一惊,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不简单,此人绝对不简单!这让我除掉他的欲望更加强烈了。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除掉他的欲望破灭了些。
“我们是亲戚,有这么对待亲戚的?上来就打?”中年男人笑着道。
我皱眉紧锁,“亲戚,我跟你是亲戚?说明白点!”
中年男人这个时候力气变大了,挣脱开我的手,脚着地走过去把常鲁波拉起,搀扶着向电梯方向走去。
经过我的时候,我伸手拦住了他们两人,“我的话你没听懂么?说清楚再走,要不然,不能走!我们是什么亲戚?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来海东,到底要干嘛?”
“你管我?你要是打了我,呵呵,你会后悔的。”中年男人变的嚣张起来了,那个贱脸和常鲁波一模一样,二样不差。
说完,他拨开我的手要走。
我迅速出了一拳,向他袭击过去,他作势格挡。居然挡住了,但他的力气不如我,被我打的后退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