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也脸憋的通红,“去你妈的,老子这么多年给你买的吃的,就当喂狗了!我舔你脚?早晚有一天,你会滚过来给我舔鞋!老子的脚,都不稀罕让你舔!”
“你麻痹,你给我等着,我喊我社会哥们来揍你!臭屌丝,打死你!”说完,张茹要打电话。
打完电话后,她对我伸出手,“拿钱吧,帅哥,拿了钱揍了这臭屌丝,我还要去消费。”
我很想揍她,不对,我很想杀了她!
骂完了我侄子,还大言不惭的要钱?就跟我欠她似的,妈的,老子刚刚还想给点钱打发她滚呢,现在老子我不给了!
揍女人的男人,很丢人。
但也分揍什么样的女人。
我拳头攥的紧紧的,刚想抡出拳头,嘭的一声响起了。
张茹表情很痛苦,头顶鲜血缓缓流下来,把她脸上足足有五厘米的粉冲洗掉了……
“嘭”又是一声。
张茹惨叫一声,向后一仰倒在了地上。
有个人刚刚在张茹身后,给她两凳子,这人就是陈夕璐!这丫头一下午没看到人影,据说因为我没来上课,她也没意思,直接逃课了。
张茹躺在地上还在哼哼唧唧的惨叫,陈夕璐今天穿的高跟鞋很长很细。
高高抬起脚,陈夕璐那很锋利的高跟鞋踩在了张茹嘴巴上,嘴唇都被扎破了,牙齿被撞掉了两颗。此时张茹疼的已经忘记反抗了,但呜呜咽咽的骂声没有停止,喊着嚷着,说让她的社会朋友来教训陈夕璐,她还说,我要是不帮她,她就说出,在小树林我对她说的那些煽情话。
“你骂吧,你越叫,我踩的越狠!”陈夕璐把深深陷在张茹嘴巴里的高跟鞋尖转了一个圈儿,张茹的叫声更加的大了,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因疼痛而扭曲的脸丑陋无比,舌头里的血和唾沫交织在一起,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最后张茹疼昏了过去,陈夕璐也只好把高跟鞋从张茹嘴巴里拿出,在她衣服上擦了擦后,拍拍手,“扔出去,我看了眼烦。”
两个混混走来,一人抬头,一人抬脚,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把如死狗般的张茹扔在走廊上了。
上课铃打响了,代课老师进了教室,对躺在走廊上的张茹不闻不问,就算他想把张茹送进医院去,他也没这个胆量。因为刚刚在办公室里,他清楚的看见,是我们打的张茹。他可不敢惹我们。
课上到一半,六个醉醺醺很瘦很瘦,留着锅盖头,戴着很细金链子,手臂上全是纹身的社会人来了。
这种人纯粹是装逼犯,弄个纹身就以为自己是黑社会了。他们那体型和我们差远了,我们很壮,浑身全是肌肉,他们跟个猴子似的,一拳打三个,哥们我没吹。
看见嘴巴里淌血的张茹,几个社会人脸上表情变化巨大,这被打的,也太几把的狠了、
我放下课本走了出去,蹲下身一个扫堂腿,六个人全倒了,还有两个社会人的小腿被我扫骨折了。
我懒洋洋打了个哈气,“领着她,有多远,滚多远。”
六个人带着张茹,有多远,跑了多远。
回到桌位上,我揽着陈夕璐,“有没有漂亮小姑娘,给我侄子介绍个儿。”
陈夕璐拍了拍胸脯两个家伙,十分嘹亮,跟个女土匪似的,“成,别说一个,三四个我都能给找来。”
刘也和陈夕璐都坐在我身边,一左一右。
显然刘也听到了陈夕璐对我的答复,我以为刘也会对陈夕璐感谢呢,却没想到,他居然对我说。“叔,我不找对象,我好好学习,将来跟你混去,到时候我让张茹给我舔鞋子。”
这样最好,来学校就是去学习的,我真心替刘也感到高兴。
晚上,我和刘也照常回家。
天下起了连绵不断的小雨,宝马车溅的全是泥渍。开车那兄弟一个劲的咳嗽,猛咳的那种,声音很大,我感觉他都快要把肺给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