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都是不是外人,你还这么拘谨,好吧,我来说吧,印部长,你也知道,这小子有些本事,是司南下不识金镶玉,硬是挤兑的在湖州呆不下去了,枉他当时执意要留下来发展一下湖州的经济,印部长,现在湖州的开发区发展的情况你也知道,可以说丁长生的功劳是有目共睹的,但是这样的人却被挤到了省纪委去了,丁长生的价值就是摆在哪里都不是摆设,印部长,你说这话没有吹嘘的成分吧?”石爱国当然要接过话头去,丁长生刚进门什么都不知道,那能说什么呢?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自己来之前,印千华和石爱国已经做完了交易,交易的内容当然是事关自己的,现在看来,自己是赚了,至于石爱国以什么为代价做交易的,自己还不知道,但是他相信,不会很久就会见分晓。
“唉,我当然知道了,石部长,丁长生是你的得意门生这是全省都知道的事,你就不要在这里炫耀了,你知道仲华现在多么后悔吗?好了,不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说了,刚才我们说的事你和小丁说一下吧,我听你的,先回去休息了,明天要进京”。印千华没给丁长生解释的机会,因为有石爱国在,自己显得是多余的,所以这个做好人的机会还是给石爱国比较好,自己懂得这些事。
“那好吧,我就不送了,改天再过来喝茶”。石爱国说不送了,还是将印千华送到了自己小院的门口,都是在一个大院里住着,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大家都明白,所以这一幕让印千华暗暗叫苦,石爱国啊石爱国,你可真是够狠的,你这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老子和你有交易吗?这么晚了,还亲自送到大门口,你这是在炫耀什么吗?
印千华阻止了石爱国无效,干脆自己先走了,你爱怎么送就怎么送吧。
丁长生和石爱国两人站在大门口,一直到印千华消失在夜幕里,这才回身拍着丁长生的肩膀回了家,两人没在外面,依然是进了书房谈事,丁长生在一旁斟茶倒水,伺候着石爱国,但是一边又很仔细的在听印千华来找司南下到底为了何事。
“领导,他来什么事?”丁长生问道。
“还不是仲家的事,印千华这一辈子都是仲家的人,眼看着他自己也快到点了,仲枫阳就更不用说了,所以很着急啊,但是事情都是有个过程的,而且仲华也不像是有那种大智慧大本事的人,所以很难办,但是再难办的事在我们这些不起决定作用的人眼里才难办,谁说了算,这事就不难办,印千华的意思很简单,我不反对就好,其实,我有什么理由反对呢?”
“仲华?他现在已经是副书记了,还想怎么样?”丁长生不解的问道,而且仲华这才当了多久的地级市副书记啊,这升的也太快了吧?
“仲家这是着急了,青黄不接,对一个家族来说是致命的,仲华自己不争气,因为女人的关系错失了一个好机会,耽误了两年的时间,而那件事过去了不多久,所以一想到仲华,就想到了谢家,因为谢家不是小门小户,那也是高门大户,所以这件事仲华做的很失败,仲华想竞争的是江都副书记,印千华和我说想竞争市长,我说没有可能,慢说朱佩君和罗明江有多大的关系,会不会被牵连进去,但是仲家好像等不及了,直接就拔苗助长了,这可不是好事啊”。石爱国叹息道。
丁长生一愣,没想到仲华的野心这么大,居然想要竞争江都市的市长,他怎么就知道朱佩君会出事?难道是上面又有新的消息出来了?
“朱佩君有问题?”丁长生吃了一惊问道。
“传言他和罗明江的关系不一般,但是至于关系好到什么程度,没人知道,也许传言该见光日了”。石爱国喝了口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