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愤愤道,“卡曼真不是个东西,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这次的时间也很有可能就是他指使别人干的。里恩中尉,你说,他是不是想要除掉殿下?”
“不仅要除掉我们,还有可能是想要代替冷枭的位置,”不悦地蹙紧眉头,里恩心中涌起了强烈的不好预感,“兰斯副官,琳殿下在哪里?”
“琳殿下这几天有点感冒,一直在房里休息,几乎没有离开过,她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
“我知道了,”里恩点头示意,“冷凌交代我要办一些事情,我得出去一下。”
“好的,那我去琳殿下那里了。”
里恩离开总统府,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来到酒吧,他推门而入。
酒吧里生意清淡,顾客也很少,以往几名服务生也不见了踪影。
头顶的电扇无力地转动着,吧台上一名酒保趴着打瞌睡。
听到有声音,立刻醒了过来,见到来人,他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里恩开门见山问道,“瑞娜在哪?”
酒保替里恩倒了杯酒,摆放到他面前,“老板已经有好几天没来了,这两天都是我在替她照应着。”
里恩喝了口酒,耳边是女播音员好听的声音,他皱皱眉,“你知道她去哪了么?”
“不太清楚。”
“今天上午,瓦伦西亚第一家族的伊修达尔上将以叛国罪被逮捕了。”
暗金色的瞳孔悄然凛起,捏住酒杯的手狠狠发力,巨大的手劲几乎要将手中的杯子捏碎。
“就在不久之前,瓦伦西亚才刚经历了反战派的游行和几次小规模的作战,他们呼吁停止战争,并且试图与政府军抗争,但都被政府军队所镇压。大量的反战派被逮捕处决,少数人则逃走了。就在那时候,卡尔首相忽然病重不起,瓦伦西亚的事务则直接由首相秘书索罗和怀特上将代理执政。曾经呼声和声望最高的伊修达尔上将则被削去了职权,他的儿子理查德?伊修达尔少将也被派去驻边。”
“哟,瓦伦西亚也终于不太平了啊,”酒保很是兴奋,话中还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自从首相生病后,瓦伦西亚当局内部摩擦不断。据可靠人士称,瓦伦西亚第一大家族伊修达尔家族一直质疑首相病重的真相,双方的矛盾在经历了几次冲突之后突然激化了,导火索就是伊修达尔上将被人发现窝藏反战派人士,暗中与他们密谋想要推翻当局的统治。政府军从他的家里搜出了大量和反战派有关的证据,面对这些极为不利的证据,伊修达尔上将对此没有任何解释……”
广播里的女声还在持续着,里恩棱角分明的脸庞无比灰暗,他放下酒杯转身离去。
酒保在身后叫住他,“喂,你不等老板回来了么?”
迈出去的步伐骤然一顿,里恩没有转身,“告诉瑞娜,我要见那个人,三天后我会再来的。”
酒保望着里恩的身影消失在店门外,很是莫名其妙,“一个个怎么都说走就走,真是奇怪。”
“伙计,再来一杯伏特加,”角落里的顾客招呼了一声。
“来了。”
酒保换了一个频道走过去替那名顾客倒了满满一杯,“先生,你好像有点面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