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成笑了起来,“有什么好恶心的,这本就是人类最美好的事之一。而且这真是秘密。”
“当然是秘密。不要说我这么看你,你定然是看龙姬苗条身材,就好奇她是否个顺产的女人,都不知在打什么意思。难怪我听戴独行说,你曾在北平嫖娼被抓。”
慕千成也没有好气再跟她拌嘴,“我才不信戴独行会这么说,你等着我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就是了。”
听到慕千成这么说,林昕总算把叨唠停了下来,“那昨晚的人影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看出来了?”
“现在还不好说,难道那真是龙伦的尸体,来找办案的女站长哭诉?”,慕千成做出了几个俏皮的样子,让林昕又重新发起火来。
这剩下来的大半天,慕千成和林昕都留在了驿站里,他们吃了一顿酸菜煮牛肉的面,然后又谈起了关外的局势,慕千成越发觉得这女人不单单是个冷酷的特工,至少对于民族的情感,她也是有一腔热血的。
后来他们又下起了围棋,林昕的棋艺倒很不错,屡屡把慕千成逼入绝境,这段时间里,仅有文成派了一个手下来回报过一次,除此之外,再没有人敢来打扰。
林昕也显得不着急,因为她早说了要看清楚慕千成的能耐,她自然是不会对如何调查发号司令的,而且她也不讨厌这样的时光,对于她的生活来说,这种时光毕竟还是很难得,或者说她以前的任何排档,都没有带给她这样的感觉。
饭后又是一场暴雨,直到九点钟前,才依稀停了下来。
就在林昕都准备入睡时,慕千成却穿起了外套,“你要出门?”,林昕显得有些不解。
慕千成点了点头,“昨天调查得太不仔细了,而且还是被龙樵牵着鼻子走,我决定要再到那阴森森的龙齐府邸一趟。”
林昕有些无奈地站了起来,打算取架子上的长衣,“怎么这么晚才去,中午不去调查?”
慕千成知道林昕有些许的害怕,这女人是真的怕鬼怪,“我就是特意选这时候去的,当天案发时,田举不正是这时候去龙齐家才发现了尸体,我想彻彻底底重现一遍他的过程,这对于破案往往很有帮助。”
“那走吧”,林昕检查了一下微型消音手枪,把它插好在腰间的枪套里。
“林站长就不用去了,留在这里等我的消息。”
林昕的嘴巴鼓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我怕了,不用我去?”
慕千成微笑着帮林昕把已穿到一半的长衣完全盖在了身上,“我不是这个意思,林站长又怎会怕。我是自己爱出风头,想发现了什么情况可以回来给你吹牛,若你跟着我一块去了,发现得比我还快,我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林昕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也知道慕千成是给自己台阶,情不自禁握住了慕千成的手,“那你自己小心,带我的枪去吧,射程比你的远,而且还是微声的。”
慕千成拿过了还带有林昕余温的手枪,走在了往龙齐府邸的路上。
地上满是湿漉漉的泥巴,慕千成的脚印清晰可见,当时田举就是这么走过去的,而且驿站的管理员龙牧还说,他曾在背面的森林里听到了喊失火的小孩子声音。
想着想着,自然不能忘记那些曾出现过的六指脚印,慕千成也把目光看到地下。
漆黑的夜色下,居然还真又有一排脚印直通龙齐府邸的正门!
看到那不知被谁点起来的灯笼,暗红的光照在朱门上,慕千成感到了些许的害怕,但更多是兴奋。是谁敢在深夜跑进这栋死人的宅子,这会不会是什么圈套?
慕千成没有犹豫就快步往龙齐府邸跑去,他当然不会让自己的脚印跟地上已有的混合。地上原有的脚印,显然也是刚踩上去不久的,不过这次倒不是六指的小孩脚印,而是靴子的痕迹。
这村子里穿靴子的人,慕千成第一个就想起了警察龙樵,他腿上的不就是一双旧靴子。
慕千成已到了龙齐府邸的大门外,此时他才发现在上步石阶的扶手上,还放着一顶警帽子。难道进去的真是龙樵,还是有什么玄机?
慕千成感到了从门缝里吹出来的冷风,但一股强大的**,还是让他决定进去这漆黑的杀人现场再次一看,他难道会在这里真的遇见在杀人的僵尸? 抑或是更离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