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阵法里的一众黄皮子乱成一团。它们不明白为什么周围的环境如此的陌生,还充满了杀气。有的胆子小的,吓得尿了一地;有的迷茫不知所以;也有的暴躁的滋吱滋吱乱叫;只有极少的几只黄皮子,冷冷的观察着四周。
胡东发站在何先生的一旁,有些茫然的看着何先生施法。
他只看到那群黄皮子在原地打转,急的乱叫,却看不到何先生做些什么收付黄皮子的动作。
此时何先生正紧紧盯着院中,自己也帮不上忙,还不好打扰,只好坐在一旁等着。
何问天此时与阵法互为一体,一心观察着阵里的形式。
有一部分黄皮子想逃走,却一头撞进了西方的惊门。一入惊门,心惊胆颤。那些黄皮子只看到明晃晃的大刀阔斧,刀剑弓枪冲着自己袭来。一个个吓得乱窜,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只能眼看着万般刀剑直冲自己而来,吓得一个个惊魂瑟缩,甚至有的直接吓晕吓死。
还有一部分跑到了正东的伤门。伤门一入便是残,那些黄皮子只看到眼前荆棘遍布,上前无门,后退无路。只能一点点的忍痛前行,还时不时会有大圆木撞击。有的黄皮子断了腿,有的碎了头,没有一个不受伤的。
更有甚者,直接跑到死门。一入死门,此命休矣。这群黄皮子一进到死门里,就看到披头盖脸的大石头砸了下来,直接骨骼尽裂,血肉模糊。叫都来不及叫一声,便一命呜呼。
而一些进了中门和吉门的黄皮子正暗自庆幸,没什么事发生的时候,阵内便刮起了狂风,一眨眼,阵位便发生了变化。原来是何先生双手一挥,驱动阵法,五行更替,八门互换。
不一会儿,阵里的黄皮子便死伤无数,只有正中心站着的三只黄皮子,一动也不动,只冷冷的观察着周围。
何先生暗自赞叹这三只黄皮子的心境竟如此冷静,分毫不为阵法所迷惑。
既然阵法里的其余黄皮子全都伤残严重,无法再行祸害之事。徒劳的等待下去,也无疑是白白消耗自己的体力。
于是便撤了阵法,只留了照明的四角流火。
胡东发在一旁看得发了呆,高人就是高人,不动一刀一枪,便弄死了那么多黄皮子。他却不知,何先生耗得是身体里的灵力。降服了这次,恐怕得要休息好几天。
院中此时只剩下那三只黄皮子。
居中的那只,一米多长,长着一身浑身雪白的皮毛,眼神冷冷的盯着二人。身旁的两只,比它体格稍小,都侧着头看着它。
这时候,那只白毛大黄皮子像人一样直立起来,竟然口吐人言,“敢问先生为何助他?我等又是哪里得罪了先生?”
何先生并没想到这黄皮子竟然修炼到这等境界,些微有些惊讶,“因尔等要害他一家老小姓命,所以我才前来绞杀,并未得罪于我。”
那大黄皮子冷笑道,“先生既然如此说,我是杀他,并未杀先生,先生为何害我一众子孙姓命!”
何先生淡淡说道,“你那一众子孙皆是因你杀心而死,并非因我之过。你虽未曾想要害我,但害人之心已生,我身为修道者,定要为民除害。”
“好一个为民除害!先生只看我害他,却并未看到他害我!”那大黄皮子看了看身旁的小黄皮子,想来那便是所说的黄三仙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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