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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抽丝剥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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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客气的,一个镇子里,我那里到你这能有几步远?下次我再来就是了。”旺儿家的假意推迟道。

兰婶不依,卯起劲来挽留:“馆里每顿都有例菜,我再炖个鸡汤,咱们凑合着一顿就算了,你只别嫌弃菜少。”

旺儿家的眼眸一转,顺意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刚好我还想找你描几个花样子。”

馆中生活枯燥,兰婶经常托人从陵城带些时兴的花样子,绣了帕子、鞋垫等拿出去卖,倒也是一笔不小的进账。

“不用客气,我们当家的就让他去跟顾大人的侍卫一起吃好了。”兰婶笑道,说着便去私自搭建的小厨房炖鸡汤去了。

旺儿家的等着无所事事,便热情地帮着馆里的仆妇端茶递水,那些拿银子做彩头的侍卫们,有时候赢了钱心情好了,还丢一两块银子给旺儿家的做封红,把她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待吃过了午饭,兰婶收拾杯碗勺碟,旺儿家的便借口要出恭,转悠转悠就到了后厢房,这里静悄悄的,东边一间屋子住着新封的永和公主,门口有五六个冥衣卫和侍卫守卫。西边一间屋子住的不知道是谁,但也守卫森严。中央一道矮墙隔着。

旺儿家的躲在墙根处等了许久,直到西边门口那几个侍卫昏倒在地,她在按捺着狂跳的心蹿了进去。

大约是门口有人守卫,屋子里静悄悄的,并没有人,旺儿家的小心翼翼地挪动了半晌,才在最里面的床上看到她要找的人。

黑黑瘦瘦,左边下巴处一块指甲盖般大小的青色胎记,不是在元桥县衙待了大半辈子的段姓账房先生又是谁?

旺儿家的看他双目紧闭,稍稍放下心,嘴里小声地嚷嚷道:“老段,不是我狠心要你的命,我和旺儿的命都捏在县令爷手中,不依他我们都会死,包括我那在外面的儿子孙子都不放过。要怪也怪你太贪心不足了,叶知府和杨县令哪是你能威胁拿捏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泉下有知,只管去找他们,可千万别来找我!”

又对着头顶念了几句佛,旺儿家的手脚麻利地掏出藏在胸口的一包毒药,打开了就往段先生口中倒去。

“旺儿嫂子,这药不掺水干巴巴的,我如何咽得下去?”

旺儿家的突然听到有人如此说道,并且对上了一双怨毒的眸子,不由得大惊失色。

再说德章酒楼,掌柜的一早便得到了吩咐,鲍鱼熊掌这些好菜,没有也得想办法弄来,务必治一桌上乘的酒菜。

叶知府想得也不同寻常,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若他们拿一桌普普通通的酒菜招待七王爷,反倒会引起他的怀疑。

宇文谨带着三个下属到了酒楼,看了高逼格的一桌酒菜,果然没说什么。

叶知府舒了一口气,他本不该治这桌酒席的,只不过段先生的事迫在眉睫,他只能孤注一掷了。

皇城这些大佬们看押犯人,他看得最透,越到晚上守得越严,还不如白天趁机动手,成功的几率还高些。

所幸七王爷还是赏脸了。

叶知府看着义女那张国色天香的姿容,脸上扯出一抹最大的笑。

因没有外人,司婉这次大了胆子坐到宇文谨身边,羞红着脸像个侍妾般殷勤地服侍着。

反倒是夏莫然突然之间没了事做,明知道是为了应付,但她心里还是十万个不爽,看向司婉和宇文谨的目光都能淬出毒来。

冥五和冥十看了不由得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只是这笑的是谁就有待商榷了。

酒过三巡,留守在驿馆的人突然找了过来,说段先生那里出了事。

叶知府看着眉头紧皱的宇文谨,得意的笑了。

姓段的定是还没交代什么就昏迷了,否则七王爷不会如此平静地就放过他。而段先生就算之前供出了司壁,他也完全可以把是事情推到司家,反正司家除了师妹和司婉,他谁也看不顺眼,整倒了司员外,还能把司家一切据为己有。

至于旺儿家的,就算抓住也无妨,完全可以说两人有私情,旺儿家的怕姓段的醒来抖露一切,这才大着胆子去下药。

叶知府越想越美好,面上却装作紧张地道歉道:“都是下官的错,若不是下官邀请王爷来此,也就不会给贼人可趁之机,王爷还是快些回驿馆看看吧。”

来报信的侍卫只说段先生那里出了事,并没有说出的是何事,叶知府怎么那么肯定是段先生遭遇了不测?

宇文谨挑眉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指出他话中的语病,淡淡地说道:“到底是县衙里的账房先生,你和杨县令一起过去看看吧。”

叶知府和杨县令等人连忙应诺,司婉和司员外也一起跟着去了。

到了驿馆,旺儿家的果然被抓住了,跪在厅堂中央簌簌发抖,她面前躺着一具尸体,正用白布盖着。

兰婶站在一旁,也是神情惶然,看向旺儿家的眼神透着愤恨,她好心招待对方,却不想对方目的不纯,弄得她难以向七王爷交代,连当家的都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旺儿家的听到一大波的脚步声,知道七王爷回来了,更加抖如筛糠,瞥见叶知府和杨县令也在其中,脸色不由得更煞白了几分,看向他们的目光也是欲言又止。

可惜叶知府并不知道她的意思,只看到白布盖着的尸体,他的心已经十分平和了,至于旺儿家的,他犹如看一个无关紧要的死人,经此一事,她还能活吗?顶多让杨县令以后好好照顾旺儿就是了。

杨县令收到表兄的指示,先一步跨到那尸体面前,假装哀戚地哭喊道:“段兄,你虽然名义上是我的下属,可实际上我早拿你当兄弟般看待,你有什么为难之处,直接跟我讲就是,何必一个人扛着?弄得现在连命都丢了……”

哭了半晌,见周围的人瞪大了眼,一副见鬼了的表情,这才觉察出不对劲。

旺儿家的白着脸小声地说道:“老……老爷,这不是段先生的……”

不是?那是谁?

杨县令茫然了。

这时有人回道:“他是前钦差大臣乔卫民!”

听说那尸体是乔卫民,杨县令不由自主想到他是自己害死的,顿时吓得七魂去了六魄。

乔卫民被下毒而亡,却看起来像是病死的,他们当时买通了随行的大夫,瞒过了他的侍卫,后来因为担心尸体运回陵城,经验丰富的仵作和太医会看出端倪,便遣了人在侍卫护送遗体回去的路上装成山匪打劫,杀了那个随行的大夫,又把乔卫民的尸体趁机扔到了悬崖下,七王爷又如何找到的?

说话的正是今天刚好赶到的方太医,他一撸胡须,解释道:“臣曾跟乔大人接触过,乔大人早年上过战场,左手受过伤,这具尸体体型身高与乔大人差不多,左手手骨有骨折的痕迹,且又是在乔大人遗体失踪的那处山崖下找到的,必是他无疑了。”

杨县令闻言差点吓尿了,怎么也没想到安排的好好的事会发生变故。

看着他呆愣的模样,站在宇文谨身后的夏莫然不由自主朝叶知府看去,发现他脸色虽然发白,但是并无太多担忧之色。

夏莫然心中一动,趁人不备退出了人群。

欣赏完了杨县令的表演,宇文谨悠悠地走到冥一早已准备好的凳子上坐下,然后盯着叶知府徐缓地问道:“本王的手下只禀报说段先生出事了,你们如何断定这具尸体是他的?还有山匪出现的岭云山一带,本王特意遣了人去查证,并无发现山匪的踪迹,但是寻到了不少叶知府府上的残留器械。乔大人既然是病死的,为何方太医检查他的尸体,发现却是中毒而亡,据本王得到的消息,乔大人死前一直是跟叶知府在一起的,这些叶知府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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