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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账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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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姓段的是其中不起眼的角色,本来已经解决了的,怎么会活着被七王爷撞到?兴宛与通州不远,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这事?叶知府只觉得心乱如麻。

叶知府还没想出应对之策,杨县令已“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姓段的账房先生本是他元桥县衙的,如今撞在七王爷手里,杨县令觉得一切都完了。

“下臣……”

杨县令刚想说些什么,便被叶知府气急败坏地打断了:“杨县令你这是做什么?司壁的事自有他老子做主,你在此搅和什么?”

笨蛋,王爷刚起了个头,并没说那账房是谁,你就赶巴巴地上前求饶,是嫌死得不够快么?

宇文谨说到账房先生,司员外就知道叶知府极力想要掩盖的事发了,虽然不满他话中把一切都推到自己头上,但想着那事自己也有份,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出事了他们也讨不到好,反之自己此时得罪了叶知府,同样得不到好下场,只能吞下一口气认了这错。“多谢杨县令的维护,只是不知道那账房先生是何许人,也不知他跟犬儿有什么冤仇,竟然去王爷跟前告状,犬儿并没得罪什么人。”

司婉眉头蹙了蹙,不得不帮腔道:“王爷莫不是搞错了?哥哥与手下的账房先生都相处得极好。”

叶知府为了司婉一心一意学琴棋书画,并没有把这些肮脏得事告诉她,所以她当真不知几人之间的事。

宇文谨拨弄了一下茶盖,淡淡地说道:“可是本王还不知道事情的原由,那账房先生只来得及说司公子害他,之后便一直昏迷不醒,本王在此停留,也是想等方太医到了之后看看能否救他。”

司壁的确奉命一直带人追杀段先生,重伤昏迷不醒,的确有可能。叶知府暗中松了一口气,如今顶要紧的便是搞清楚那人是不是段先生,然后趁机取了他的命。

“方太医不知什么时候能赶到,要不下臣先找个医术高明些的大夫来给他看看?”叶知府道。

宇文谨闻言摆手道:“不用了,本王给他服了乾坤丸,暂时保命不成问题,方太医这两日就该到了。”

叶知府听他话中有着防备,也不好再说什么。

翻出这件事,他和杨县令、司员外都没了心思再烦司婉的事,道了声“不打扰王爷休息”便匆匆离去。

无功而返,司婉失落不已,但也没办法,一来不清楚那账房先生的事,二来男女之事本该循序渐进,积极了唯恐宇文谨不喜,也只能暂且离开了。

等人一离开,夏莫然瞬间发飙:“好你个宇文谨,你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人家小姐漂亮,心动了?居然让我给她端凳子,也不怕无福消受。”

宇文谨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一把拉住她坐到自己腿上,更邪邪地在她耳边吹气道:“昨天本王伺候了你一夜,你还不明白本王的心思?不就端了张凳子,怎么又生气来了?”

想到昨晚宇文谨帮她做得,夏莫然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不过她也十分疑惑,宇文谨明明对她也是有感觉的,为什么能忍着不做到底?于是呐呐道:“都这样了你还不肯要我……”她早就跟他说自己不是迂腐之人,没必要等到大婚之后才同房。

宇文谨一边轻轻地抚着她细细的腰肢,一边安慰道:“不急,太子很快就会登基的。”

说到底还是相信云鹤的预言!

夏莫然气得如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便阴沉地说道:“那属下还是去看男人搞基吧!”

说着就要开门离开,冷不丁与门外的人撞到了一起。

杨令轩咧嘴一笑:“萨姑娘这是去哪啊?我跟师兄上床你想不想看?”

“啊,你这个不要脸的!”

叶知府形色匆匆地去了元桥府衙,司婉看他们神色凝重,意识到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大事,而且后果很严重,因此也不动声色地跟着去了府衙后的女眷住处。

等门一关上,叶知府便咄咄逼人地逼问司员外道:“那姓段的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死了吗?司壁如何办的事?”

司员外被问得一阵语塞。

司婉视若无睹,问叶知府道:“义父,到底是怎么回事?您为何如此紧张?”

叶知府想段先生如今在宇文谨手上,司婉以后是要跟宇文谨打交道的,知道也好,不要两眼一抹黑,反坏了事。

于是便道:“前阵子皇帝派了钦差大臣乔卫民视察公务,正好查到元桥县诸多问题,我和杨县令没办法,只能买通乔卫民身边的人,给他下了药,症状看起来就像突发疾病而亡。可这事不知道为何被元桥县的账房段先生知道了,他以此事要挟,要求我给他十万两银子,否则便检举揭发。十万两银子是小事,可我怕他拿了钱不守信用,便让司壁去取他的命,没想到他却趁机逃了。”

司婉闻言面如死灰,义父、杨县令和自己的父亲官商勾结,害人性命,她不是不知道,正因为如此,司家才成为元桥的首富,自己的母亲嫁给父亲,也是义父牵制父亲的一种手段。

可他们的胆子也太大了些,谋害朝廷命官,那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司婉不自觉地揪住了叶知府的袖子:“现在怎么办?段先生可是在七王爷的手中。”声音中有着明显的颤意。

她虽不是叶知府的亲生女儿,但这么多年的义父叫下来,就算是只猫狗都有了感情,何况是人?叶知府见司婉真的怕了,不自觉地沉下心来,抚着她的手臂道:“婉儿别怕,姓段的如今还昏迷不醒,方太医过两天才到,我只要尽快取了姓段的命,这事也就翻不出花浪了。”

叶知府在通州经营多年,元桥县更是不在话下,趁机在段先生喝的水中下点什么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只是他昏迷前已经供出了司壁,司家肯定无法善了了,所幸司壁已死,他只要想办法不牵扯到别人就好。

到底是自己的骨肉,司员外为儿子心痛,又见司婉待叶知府比自己这个父亲还亲,不由得怒上心头。

“义父,听说王爷跟前的冥衣卫非同一般,这样做能行吗?”司婉问道。

“强龙不压地头蛇,”叶知府信心十足地说道,“况且乔卫民是六皇子的人,七王爷未必希望他活着。你放心吧,只要漂漂亮亮等着做七王爷的夫人就好了。”

司婉听罢这才扯出一抹笑。

夫人算什么,还不是小妾,就跟她母亲一样,要做,就要做七王府当之无愧的主母!

驿馆中,夏莫然气急败坏地看着一脸痞样的杨令轩,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杨县令好歹是杨公子的亲生父亲,谋害朝廷命官,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杨公子就算仗着阿瑾师弟的身份可以逃过一劫,可这样大义灭亲,杨县令定不能活命,杨公子当真舍得?”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杨县令如何作恶多端,总是杨令轩的亲生父亲。

杨令轩听了果然神色不好,连招呼都没打一声,便离开了。

夏莫然一脸的莫名其妙。

宇文谨解了外面的锦袍,躺在床上,慵懒地说道:“他生母出身寒门,曾是许了人家的,杨县令看中她生母的容貌,欲抬回家做姨娘,奈何他外祖不同意,不愿做那攀权附贵、背弃盟约之人。杨县令见状使了个名头让他外祖入狱,老人家年纪大了,在狱中没几天便去世了,他外祖母忽闻噩耗,也跟着去了。他生母悲愤不已,有心寻死,可是杨县令还是不肯放手,又拿她兄嫂及年幼的侄儿逼迫,这才得了手。而杨县令大妇却不是个能容人的,处处为难他的生母,令轩出生后,杨夫人偷偷在他生母的补药中放了大黄,他生母血崩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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