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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凡宁宫见夏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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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宇文谨的意思好像不知道自己给樊贵妃下药,夏莫然一愣,暗道难道冥一并没有跟他说?

不过她也不担心他不允就是了,不管上次风子淇的事,樊贵妃是不是主谋,她都有参与其中。她更加不是圣母玛利亚,能以德报怨。

“我让冥一给她下了蟾咏,算算时间,她也快彻底毒发了。”

“什么是蟾咏?”

“就是一种毒,取自极寒之带的冰蟾身上,中此毒者看似与常人无异,但时间一长,便表现为嗜睡、四肢僵硬无知觉,最后彻底瘫在床上。”

宇文谨皱了皱眉,问道:“无药可解?”

什么意思?难道还想救那个老巫婆不成?夏莫然怒目相视:“中下此毒七日内只要服下红连子便可解。”

言下之意,樊贵妃中毒已超过七日,无药可解,只能等着一辈子当个活死人。

或者还有办法,只看夏莫然愿不愿意了。

意识到宇文谨略显期待的目光,夏莫然又是狠狠一瞪,怒道:“你休想!有我没她,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丫头,如此满含醋意的话,也亏她讲得出口。什么“有我没她”,樊思敏又算得了什么,居然拿自己跟她比较。但不可否认,宇文谨听了心情很好,淡淡的笑声不可抑止地流出了嘴角。

夏莫然听到笑声,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被他耍了。她就说嘛,冥一虽然稀罕她家芝玉,但绝不会忘记自己的本分,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能不事先禀报宇文谨。

反应过来自己讲了什么丢人的话,她恼羞成怒,仍不住去揪他胸前的肉:“看不出来你平时一本正经的,没想到焉坏,居然故意寻我开心。”

她下手本就控制在三分力道,宇文谨又有功力护体,这揪来揪去不啻于在挠痒痒,且胡乱抓摸,难免碰到胸前的亮点敏感上,倒让宇文谨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火又升腾了起来。

他连忙抓住她两只捣乱的手,抿唇说道:“她的母亲曾对母后有恩,所以进宫后本王一路护她周全,可她却越来越不知足,兴风作浪,还欲控制本王,就算你不动手,本王也不想再姑息她了。”

敢情自己还做了他的刽子手,夏莫然挑眉,酸酸地说道:“果真没有为她惋惜?啧啧,这么漂亮的青梅竹马,从此以后就要瘫在床上了呢,生活无法自理,真是可惜呀!”

宇文谨闻言,目光便看了过来,深邃的眸中闪动着异样的光彩,让夏莫然心脏突然一缩,呐呐地说道:“我不说就是了,你别这样看着我,让我发毛!”

宇文谨便凑到她耳边,低低地说道:“真那么不自信?或许本王让施展一下雄威,让你增强一点自信。”

呃……

“好了,夜深了,你明早还要进宫,早些睡吧。”说着便站起了身,看了一眼仍傻傻愣愣蹲在他身前的夏莫然,他柔软一笑,顺手拿起小几上的书,“长夜漫漫,孤枕难眠,你既然这么宝贝这本书,可见是难得的好书,让本王带回去好好欣赏一番,也好打发一下时间。”

“不行!”夏莫然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蹦而起,爪子伸过来就要抢,“那书我还没看完,等我看完了再借给你看!”

可是宇文谨已把那书塞进了胸前的衣襟里,她总不能真扒开衣服去抢吧?

想到书中降龙伏虎十八式,描写的细致精湛,夏莫然的脸红了又红。

宇文谨借着橘红色的灯光,把她的羞态看得分明,语带疑惑道:“难道这是本违禁的奇淫之书,所以你不敢给本王看?”

精辟!夏莫然不甘地收回手,勉强一笑:“哪能啊,你要看便带回去看,只是看了适应不良可不许怪我。”

因为北辰皇朝是毁在一个女人的手中,所以禹陵的开国皇帝一登基便颁布了一条法令,像这类的****之书是朝廷明令禁止的。

她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说……夏莫然盯着宇文谨的胸前,心疼得在滴血。

第二日一大早,张姨娘因为香烛短了货,使她早课都没能如常进行,大发雷霆,她的贴身妈妈冰娘首当其冲,硬生生地挨了一记耳光。

冰娘没有办法,匆匆赶到馨园问容娘要了出门的对牌,急吼吼地出府采买去了。

有心细的不免疑惑,张姨娘是吃斋念佛的人,性子一向寡淡绵软,怎么会毫不犹豫地亲自动手打了冰娘呢?且她虽只是姨娘,但到底伺候的人也不少,她的小佛堂更是有专门的人在打理,怎么会短缺了香烛,前一天没有人知道呢?

疑惑归疑惑,但张姨娘平时实在太没有存在感了,谁也不会把她的事当成事,因为今早老夫人要和四小姐一起进宫,所以大清早的府里就忙开了,准备吃食,准备宫里的打赏荷包,检查马车,马车里还要放冰块,加水,真是忙得很。

且说冰娘得了张姨娘的吩咐,先挎着个篮子假装去香烛店买东西,可哪有香烛店这么早开门的?她跑了两三家都没买到,看看日头却不早了,只好慌慌张张往相府后门跑去。

她塞了一个荷包给后门管事的婆子,焦急地央求道:“老姐姐请帮帮忙,快些把红夙姑娘叫出来让我见上一面,家里发生了点急事,她老子娘还急等着她拿主意!”

孙素雅从青城回家后,张姨娘想念女儿,常让冰娘来找红夙,冰娘便随意撒了个谎,说红夙是她远房侄女。因为红夙无父无母,从小又跟着孙素雅离开了相府,这话倒也让相府的人相信。次数一多,相府后门的婆子没一个不认识冰娘的。

李婆子接过荷包掂了掂,发现里面最起码装了有二两重的碎银,心道估计家里真发生了大事,否则不会这么着急这么舍得。

李婆子从荷包里摸出一个四分的银锞子,抛给另一个婆子道:“老林家的,你去大小姐院子里叫声红夙姑娘,记住啊,压着点嗓门,可别惊醒了大小姐。”

“哎!”林婆子接过银锞子应着去了。

李婆子不想冷了场,便问冰娘:“好妹妹,到底发生了何事?姐姐我能帮上忙不?”

冰娘知晓她讲的是场面话,可这时候她哪有心思东拉西扯,脱口便道:“她娘病了!”

李婆子猜这病肯定不轻,否则不会这么火急火燎地赶来,见冰娘实在没有闲扯的心,也就住了口。

不过片刻,林婆子回来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红夙姑娘呢?她不得空?”李婆子率先问道。

林婆子气喘吁吁地呼了口气,回道:“大小姐差她出去办事,跟着相爷一起出的府。”

孙丞相每天三更就要上早朝,红夙竟是走了有两个时辰了。

冰娘大惊,李婆子笑道:“这可真不巧了,要不等她回来了,我告诉她一声?”

就算红夙老娘病得要死了,但红夙是签了卖身契的,放她回去是主人的恩典,就算不放也说不得什么。

冰娘想到主子阴狂的脾气,生生打了个冷颤,竟是连李婆子的问话都没有听见,失魂落魄地往夏府走去。

“她这是怎么了?”林婆子不解道。

李婆子只当冰娘担心红夙的娘,哀叹一声,目露同情。

这会儿,老夫人带着夏莫然坐着马车一路向皇宫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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